剧烈喘息好一会儿才从这致命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还在啊啊嗯地低低呻吟,转眼又感觉那双手从脖颈向下揉上了自己的胸,力道微重,带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疼和爽。
“师伯,师伯。”宋漪呜咽一声,努力扣住乾元的手腕,眼底含着一包不知是爽出来的还是屈辱的泪,“我,我有喜欢的人,求你……不要这样。”
“师伯比她差吗?”谢长音依旧贴着她的脸,语气却陡然转冷,眼神变得阴翳可怖。
宋漪还没察觉到这种变化,自顾自哭着求她放过自己,“没有,师伯俊美,天下无双,但元昭只是误入此地,并非,并非有意冒犯师伯,还请师伯放过……我。”
她身上的女人闻言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含着不知是嘲讽还是其他意味,说出来的话却让宋漪白了脸。
她道:“晚了。”
宋漪感觉她又把自己往怀里拢了拢,臀部紧紧贴着她的胯,明显感觉到了那里抵着的硬物。
“呃,呃嗯嗯,嗯……不……”宋漪微微颤抖,却被她扣着强制脱掉了身上的法衣,露出了少女纤柔白嫩的身躯。
胸前的乳鸽颤颤巍巍地挺立,红樱极速膨胀变硬,被女人轻轻松松含入口中,被那粗糙的舌面舔弄刮蹭,带来绵密的快感。
宋漪含着呜咽喘着气向下看去,那只素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贴着她乳沟往下,略过肚脐,在柔软的小腹上稍微揉了揉,再向下,拨开无毛的柔软阴唇插进了两根手指。
“唔嗯……”宋漪浑身颤抖,“哈,哈啊,你……我要告诉,告诉母亲嗯嗯……”
“告诉她正好。”谢长音用力往里突入,只感觉湿热的穴道紧紧吸吮着自己的手指,每一下搅动都能感觉它在裹紧用力,只用手指就爽的她性欲勃涨,恨不得立刻把早已硬到发疼的腺体狠狠插进去,插进少女柔嫩的宫口,插到她哭泣求饶,被自己射满一肚子的精液。
嗯……真是舒服啊。
谢长音心想,她有多少年没有在发情期发泄过了呢?
“告诉了她。”她故意恶劣地在少女耳边笑,再残忍地揭露她的母亲对少女以及对自己的区别,“正好让明霜知道,她的女儿有多么的淫荡,紧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再让她将你送我,永远含着本尊的手指和乾根,可好?”
说着,年长的女人手指用力,快速抽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带出粘稠的淫液打湿了她的整个手掌和下面未曾褪去的衣裙。
光风霁月冷冽如霜的明释仙尊,堂堂仙界。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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