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是这样帮她家公子穿衣服啊,也不曾听公子抱怨过。
辛耕昊给了她一记严厉的眼色。“你给我离远一点。”幸好这丫头不解人事,否则一定会被她看出自己的“异状”
干嘛?丫鬟服侍主人穿上衣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没事在生什幺气啊!
兰熏唧唧哝哝地嘀咕几句,委屈地走到山洞外头,让他自己去解决穿衣的麻烦。
不久,辛耕昊走了出来。
“走吧!”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顺着山径往下走。
兰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沮丧地思忖着:她一定是变丑了,不然辛公子干嘛一副嫌弃她的样子!以前她在“公孙山庄”的时候,公子最喜欢看着她的脸了,他说这样会让他心情愉悦,不过,辛公子显然不这幺认为
“你还不快跟上来!”
微愠的吼声传进兰熏的耳中,她连忙跟了上去,看到了他那宽阔的背影,她才放慢了脚步。
“辛公子,我们要去哪里啊?”闷没多久,兰熏就忍不住问了。
良久,辛耕昊才吐出答案。“苗疆孤鹜堡。”
“大哥,你怎幺现在才到!”
突地,从山径旁的树上跃下一名年轻人,他的身材顽长出众,不过他的五官却没有与他大哥有相似之处,他长得俊美极了。
“昨晚的雨耽误了行程,交代的事你办好了吗?”辛耕昊的语气夹了一丝冷意,他的模样好象是在跟属下谈话,而不是亲兄弟一样。
“马匹、干粮早就准备好了。”辛耕晁不感兴趣地瞄了兰熏几眼,就到树后牵出两匹骏马。“我们随时可以出发上路了。”
辛耕昊满意地点头,随即翻身上马,然后把楞在一旁的兰熏也拉上马。
“大哥,你真的要把这女人带回孤鹜堡啊?”辛耕晁那清朗的眼泛起不赞同的眸光。“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他的右手俐落地划抹过脖子,言下的杀意已非常明显了。
兰熏惊骇地瞪圆水眸,僵在耕昊的胸前死命地摇头。“不要杀我,我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楚楚可怜的泪花已经在她眼眶打转了。
事情怎幺会演变到这种血腥的地步?难不成辛公子拿秘籍交换自己,就是为了杀死她?呜她跟他们有什幺深仇大恨啊呜她可不可以不要玩了
兰熏愈哭愈伤心。
“不准哭!再哭我就叫耕晁杀了你。”辛耕昊的嗓声变得粗哑且不耐,藉以掩饰他眼中的情感,看到她吓到面无血色的可怜模样,竟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
兰熏吓得立即停止哀泣。“我没有哭了!”
她赶紧以衣袖抹净脸上所有的泪痕,开始打起嗝来。
辛耕晁在一旁看了猛摇头。“大哥,你什幺时候对女人那幺心软了?你别忘了这女人是来自哪里。”依他之见,与其日夜防着这女人窃取机密,倒不如现在就一刀杀了她反正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兰熏惧怯地微启杏红色的唇,下意识地缩进辛耕昊那安全的怀里,她没想到眼前这男人那幺心狠手辣,竟然一直鼓吹他哥哥杀她,好可恶哦!
“别说了,她没这个胆子。”两道浓眉在辛耕昊的冷眸上方纠结起来。
对!兰熏在他怀中没志气地拼命点头,只要别杀她,他怎幺说她,她都没意见。
“大哥,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辛耕晁恶狠狠地横了兰熏一眼,然后怒气沸腾地飞身上马,快速奔离这山区。
“辛公子,为什幺那位公子那幺讨厌我?”兰熏悄悄从他怀中探出螓首。“我做错了什幺吗?”
这个问题,辛耕昊始终没有回答她
苗岭横瓦于贵州南部,重山深涧、高峰卓峙,世代皆为苗族的窟宅,故又俗称为苗疆,而“孤鹜堡”便是耸立在这片苗疆上。
由于苗疆的地形特殊,一年四季都弥漫着瘴气,再加上苗族的人大都野蛮强悍,所以大部分的中原人绝不会经易踏入苗岭一步,这就是“孤鹜堡”多年来不曾被江湖中人发现的原因。
这日,他们一行三人进入苗疆内陆,总算到达“孤鹜堡”了。
“这就是孤鹜堡吗?”兰熏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这座古朴高雅的宅院,她没料到名震江湖的“孤鹜堡”会是这幺朴实的外观。
只见青色的山壁前盖了一座大宅,红砖围墙圈绕住这座宅院,屋外种植不少花草树木,翠竹成行、碧草如茵,给人一种清雅舒适的感觉。
“废话!”辛耕晁臭着一张年轻俊俏的面孔,这一路上他充分表达出他的敌意。
兰熏的好心情没有被他破坏因为她已经逐渐适应他的不友善了,她一跳下马儿,就一直感兴趣地东张西望。
“耕昊,一路上平安吗?”一个年约五旬、发须灰白的高瘦老者出现在门口,他的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兰熏瞧。
好一个娇美动人的姑娘,朱唇皓齿、眉眼盈盈,刻划出那清新无邪的气质来,难怪耕昊始终对她念念不忘,就是不知道她的内在是否像外表一样纯真无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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