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地道。
朱翼明掀开她的被子,果不其然,她雪白的单衣已被鲜血染红了。“你的伤口本来已经快结痂了,但是被麟儿这一碰,又得拖上好几天了。”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容静玟勉强撑起身子,回首去看自己的背,那双水漾的明眸中有难掩的自责!都是她的武功太差,才会不小心受伤,拖累了他的行程。
唉!现在不知道要多久她的伤才会好?他们才能再次启程上路?
“无所谓了。”朱翼明扶她坐在床沿,大手迅速解开她的衣钮─“你干什?”容静玟慌忙地抓住他的手掌,净颜上飘起娇艳欲滴的红霞。
朱翼明并无不悦,只是拉开她的玉手,继续熟练地解掉她胸口的钮扣。
“你的伤口不重新上药不行。”
“可可是”容静玟一边微弱地挣扎,一边四处张望,却怎么也没看见来替她上药的女人。
“不准乱动!”朱翼明微愠地瞪她一眼。“你不用找了,这几天替你换药的人一直是我。”他哪会看不出这小女人在找什,所以,干脆直截了当告诉她答案,省得她的小手碍事。
她脸上的嫣红灼烧得更加厉害,她羞乱地几乎说不出成串的话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男女授受不亲。”
“别大惊小敝的!”朱翼明的深瞳在脱掉她的单衣后转为幽暗,她身上现在只剩一圈圈的布条与一条小亵裤而已。“你都已经替我生下一个孩子,还害什么臊?”
“那不一样。”容静玫含着羞窘的泪水,手足无措地垂着蛲首,双手不知道往哪里遮才好。
他们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是一片漆黑,加上他正发着高烧,根本没看清楚她的模样,但是先前他替她换药的时候,一定是光线明亮,那岂不把她这生过小孩的身子给看仔细了?
况且,他们虽有夫妻之实,但无夫妻之名,他根本不可以随便脱她衣服,这是有违世俗礼教的!他好过分喔!
“哪里不一样了?”朱翼明盯着她那柔弱可怜的模样好一阵子,才抱着她放在床铺上。
刚才,他竟然被她勾起了亢奋的欲火,这实在颇不寻常!他到底是饥不择食呢?还是已经相信她的人,对她动心了?
容静玟没有时间回答他,右手一直想拉被子盖住自己,就算扯痛了她的背伤,她也顾不了那多了。
“别乱动了。”他的唇严厉地拐成一条直线,总算大发慈悲替她拉上被子,盖住她腰部以下赤o的肌肤。“我要上药了。”
朱翼明直接拿刀割开她伤口上的布条,用棉布拭净伤口附近的血渍后,他把药粉轻轻撒在刀痕上。
从头到尾,容静玟都是红着脸埋在枕头上,任由他在后头寒寨奉率的,直至
“好了,起来!我要替你继上伤口。”朱翼明那命令的口气听起来有点沙哑。
什么?!
“我不要!”容静玫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抱着枕头不放,她一起来,她的胸部不就被他看光了,现在可没有布条围着呢!
朱翼明的声音充满恼怒。“你在闹什么脾气啊?我可没有时间跟你闲耗。快起来!”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放下身段替她敷药,她还敢不听话。哼,她有什么部位他没看过的?她紧张个什么劲啊?
“师兄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容静玟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罗唆!”朱翼明不耐地点了她的睡穴,她再这样拖下去,一定会着凉,干脆让她睡一下好了
这个时候,客栈出现一位出乎大家意料的可人儿。“月影,你怎来了?”陆在客栈门口遇到了月影,向来平淡的眼珠子竟闪过一丝异芒。
月影那完美的红唇绽开一朵调皮的倩笑。“陆大哥,我当然是来找爷的啊!不然你以为我来找谁?”
她那艳光四财的外貌立即吸引客栈内所有的目光,她耀眼得令人差点没看见她身边还跟着一名丫鬟,而那名丫鬟的姿色其实并不差。
“走吧!我带你进去见爷。”陆见外头人多嘴杂,不是谈话的地方,所以带她往上房的方向行去。
在半路上,月影忍不住必心地问:“陆大哥,听说爷在清水镇外受到袭击,爷没有受伤吧?”她就是听到这项传闻,心里忐忑不安,故而特地前来助阵。
依爷那严峻的性子,若非遇到重大的危险,他是绝对不会耽误预定的行程或是计画,可见爷这次是碰到“难题”了。
“没有。”陆言简意赅。
“那爷为什在这里落脚那多天呢?”月影噘起丰润的菱唇,明艳的朱颜上是一片怀疑。“这不像爷的个性啊!”陆莫测高深地瞥她一眼。“等一会儿你看了就知道。”
他带她来到爷的房外,有礼地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的叫唤声,才走进门去。
“干嘛那神秘兮兮啊?”月影不满地嘀咕着。
不久,陆走了出来。“月影,你可以进去了。”
“月儿,你在外面等我。”
月影把丫鬟留在外头,莲步姗姗地走进房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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