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好好补一下,把身体养壮一点,将来生孩子才不会遇到困难。”
那磊两道如剑似的浓眉凝重地纠结在一起。“她真的没有染上绝症吗?”
“什么绝症?”梁大夫皱着眉,仔细地替容采月再把一次脉。“没有啊!脉象平稳,她的身体很健康啊!”容采月结巴了起来。“可可是以前的大夫怎么说我快要死了。”她不晓得该喜还是忧?
“你大概是被庸医误诊了吧!”梁大夫汗颜地抹了抹汗,不得不承认这行其实是良莠不齐的。“很多没有医德的大夫为了赚取包多的诊金,会夸大病人的病情,也许你遇到的就是这种庸医吧!”
容采月先是一喜,随即蹙起柳眉。“可是,我怎么会觉得一天比一天虚弱呢?好像永远睡不饱一样。”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那是因为你的气血太虚,加上过于劳累,当然会常常想睡罗!”梁大夫笑呵呵地解释。“后来你怀孕了,这些嗜睡的情况就更明显了。”
容采月的俏脸狂喜地亮了起来。“我不会死了、我不会死了”她兴奋地拉着那磊的大掌,语无伦次地低喃。
原来诊断出她有绝症的那个大夫根本是个庸医。可恶!害她平白受那么多恐惧和害怕,早知道她就找好一点的大夫看病,不要省钱。
“太好了。”那磊松了一口气,一想到刚才这女人害他担心得要死,他就恨不得重重的打她一顿。
“那老夫告退了。”梁大夫含笑离去。
“你好像不太高兴耶!”容采月的小嘴露出盈盈笑意。
她的心情好到没有受到他的臭脸影响,这种晕陶陶的感觉像是踏在云端上一样——她现在不但可以生下小宝宝,而且,还能看着华儿长大成人了。
她突然觉得人生一片光明。
“你吓死我了。”那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高大的身躯不断颤抖着。“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经过方才的乌龙事件,他终于了解这小女人对自己的重要性,他再也无法忍受失去她的念头
“别怕!别怕!”容采月俏皮地拍拍他的胸膛,见到他真情流露,她的内心其实深受感动。
“我不准你离开我。”那磊霸气地命令她。他身体的颤抖虽然渐渐停住了,但是他的心仍然紧缩成一团。
容采月答得有些无奈“我已经怀了你的宝宝,还能走去哪里?”唉!想来真是有点不甘心,若是她早点知道自己没病,她也不会为了华儿,答应他那种荒谬的要求,更别说任他欺负了。
真是太便宜他了!
“我们成亲吧!”那磊急着拴住她的人,至于她的心,他还要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赢取。
容采月板着清雅的严肃小脸,慎重地道:“你不用为我腹中的孩子这么做,那磊,我会留下来的。”华儿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她的生命中不能没有华儿。
“你认为孩子可以左右我吗?”那磊抿着薄唇。
他不像她能为孩子牺牲奉献一切,他是个很自私的男人,在他的眼中,亲情淡薄得有如一张纸。
他根本不在乎她怀的孩子!
容采月思索了一下,然后疑惑地摇头。“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成亲?”
既然他什么便宜都占尽了,他何必那么费事地和她成亲呢?他不是那种会自找麻烦的男人啊!
“因为我爱上你了。”那磊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连他自己听了都会感到不好意思的话。
容采月睁圆一双惊吓过度的美阵,目瞪口呆地望着他那认真的俊脸。“你、你是当真的吗!?”
“废话。”那磊不满她的反应,直接低头覆住她那吃惊的小嘴。这是他们两人的第一个吻
“爹。”那华牵着五岁大的弟弟走到书房门口。
“什么事?”那磊冷冷地应了一声,他依然专注在帐本上,没有因为听到儿子的叫唤而抬起头来。
面对父亲的冷漠,那华一点都没有受伤害的感觉,他不以为杵地说下去。“姨好像不太舒服,她刚刚吐得好厉害喔!”
这么多年来,他早巳习惯父亲的冷淡了,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包括他手上牵的这个弟弟,惟有听到有关姨的事时,他才会有激动的反应出现。
果然——
那磊一听,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快去叫傅管事请大夫。”
“孩儿已经叫了。”那华看起来比他父亲镇定多了,年方十二岁的他长得高大健硕,只差他父亲一个头的高度而已。
“做得好。”那磊给了他一声赞许后,焦急地奔回“竹园”留下一脸好笑的那华和他弟弟。
嘿!嘿!真好玩!每次只要端出姨的事来,爹那冰冷的面具就会瓦解,没有一次例外。
“采月”那磊的身影冲进屋子,直接跑到床前,握住容采月那柔软的小手。“你怎么了。”
“我没事。”容采月躺在床上,病怏怏地抿上一抹微笑。
“华儿说你吐得很严重。”那磊关心的大掌立刻覆在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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