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造成悲剧,但是心灵的伤害却无法抚平,从那晚开始铭柔就变得痴呆不语,后来他的大哥因为愧疚而远走,再也没有回来阎王岛了。
他强硬的改变,全是为了保护家人。
“喝!”寒晴晴惊愕地捣住激烈起伏的胸口,头皮开始一阵发麻。“你竟然杀了杀了他!?”
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阎铭阳踏着优雅矫健的步伐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抬起她那颤抖的下巴。
“如果我宰了阎铭阳,那请问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一股寒栗从寒晴晴的背脊一路窜下去。“我我不知道”
其实,答案早已呼之欲出了,只是她贪生怕死,不敢把“孤魂野鬼”这四个字说出口罢了。
“笨蛋!”闷雷轰隆隆作响,顺带在她的脑袋瓜子上附送两记恼怒的大爆栗。“我当然是阎铭阳,不然还会是谁?”
“昨晚的人才是真正的阎公子,你不是。”寒晴晴噙着两洼圆滚滚的泪水嘟嚷着,心里相当的不服气。
阎铭阳终于受不了地猛揉太阳穴。“那是因为你在菜里放了酒,我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再也顾不了伟大的男性尊严了。
他只要一沾到酒,整个人就会变得十分软弱,酒简直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噢!难怪”寒晴晴失望地垮下小脸,顿时觉得人生再也没有希望。他大概也是碰到酒,才会变得那么热情吧!
“难怪什么?”阎铭阳眯起威胁的酷瞳。
“难怪昨晚你占我”寒晴晴那羞涩的俏脸藏不住失身的懊恼。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概就是形容这种感觉吧!唉,老天爷真是太残酷了。
“占你什么!说啊!”这女人要是敢说出他心里想的那两个字,他非得打烂她的不可。
寒晴晴还浸染在低落的情绪中,没察觉他那威胁的冷芒。
“就是占人家的便宜。”她的神经比田里的大黄牛还粗。
两道骇人的青光从阎铭阳那炯亮的黑瞳射出来。“你还敢说出口!?若不是你骗我服下那颗鬼药,我会那么饥不择食吗?”
别以为他醉了就记不得昨晚的事!凭她这只傻呼呼的小老鼠竟然还敢诓他,下辈子再说吧!
“饥不择食!?”寒晴晴蹙起纳闷的柳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你又肚子饿了吗?”他怎么会突然冒出饥不择食这句话呢?感觉好突兀哦!
“笨蛋,这不是重点!”阎铭阳气得险些失控的掐死她。这女人竟然连他的侮辱都听不出来,她到底是混什么饭吃的?
“那重点是什么?”寒晴晴被他那扭曲的脸庞吓了一大跳。喝,好可怕!
阎铭阳额角的青筋穷凶极恶地浮起。“如果你不愿意,昨晚就不该骗我服下那颗鬼药。”
天杀的!他身为受害者都没有吭声了,她这可恶的女人居然还有脸摆出那种哀怨的表情,她不要命了是不是?
“你是说凤玉丸吗?”寒晴晴很宝贝地拿出那只可爱的小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可是这不是什么鬼药啊!凤玉丸对女人的身体很补的耶!”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是吗?要是没鬼,你怎么不服一粒看看?”阎铭阳压根儿不信她的话。
“这”寒晴晴为难地咽了咽口水。凤玉丸很苦耶!
“你不敢吗?”阎铭阳阴郁的眼神又暗了几分。可恶,他果然着了这笨女人的道。真呕!
“好嘛!”为了证明凤玉丸的清白,寒晴晴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地吞下一颗火红色的药丸。
阎铭阳有些错愕地盯着她那皱成一团的小脸。“你真的吞下去了?”难不成他误会她了?她根本没有聪明到足以设计别人?
“啊”寒晴晴立刻把小嘴张得开开的,让他瞧瞧自己的嘴内。
阎铭阳的黑眸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的光芒。
奇怪,昨晚他怎么会对她动了呢?
他是个洁癖非常重的男人,不只对生活细节和周道环境,他对女人的要求也很高,所以他情愿长期处于禁欲的状态,也不愿随便找个女人来纡解欲火——但是他昨晚居然对眼前这呆蛋“下手”了!
莫非他被鬼附身了不成?
当晚——一缕纤细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走到床前,凝视着床上那名熟睡的男人。
良久,那个人影终于伸出一根青葱似的纤纤玉指,苦恼地戳了戳那名男人宽大的背部。
阎铭阳立即翻身过来,只见他抡起凌厉的掌风,就要朝来人的身上劈去——“啊”寒晴晴发出一串惊骇的乌鸦叫声,小手害怕地提住眼睛。
阎铭阳及时收回掌势,才没一掌把她打成死人。
“你半夜不睡觉,杵在我的床前做什么!?”他气急败坏地低咆,除了气她扰人睡眠外,更气自己干嘛下意识地收回掌风。
难道他心里比表面上更在意这个女人吗?
不!他不相信!
“人家睡不着。”寒晴晴的水眸含着残存的惧意,楚楚可怜地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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