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了——因为她已经用掉自己那一次权利了。
“小爆主,你忘了宫主死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吗?”寒姥姥立即搬出了寒旻旻唯一的克星。“宫主说过我们虽是女流之辈,但是做事一定要敢做敢当,绝不能让外人看轻我们女人家。”
“好嘛!好嘛!”寒旻旻心不甘、情不愿地撇了撇小嘴。“那我派人把这家伙退回去不就好了。”
现在她什么也不敢奢望,只求能蒙混过关就满足了。
“别开玩笑了,小爆主,按照寒月宫的规定,这男人已经属于小爆主了,莫非小爆主想不负起这个责任吗?”一双犀利无比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寒旻旻。
寒旻旻不满地咕哝一声。“说得好象人家要拋弃他一样”
可恶!寒姥姥怎么愈来愈老奸巨猾了?
“难道不是吗?”寒姥姥哼了回去。
趁着寒姥姥和大姐辩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寒晴晴的美眸一直好奇地绕着那男人的脸打转咦?这人的头上怎么肿得那么大块啊?
她忍不住手痒地戳了一下他头上那颗肿肿的肉块:“啊、啊、啊”“又怎么了!?”寒姥姥和寒旻旻同时愤怒地扭过头来,异口同声地问。这个丫头很吵耶!
“他他的眼睛张开了”晶莹剔透的泪珠霎时盈满了寒晴晴的眼眶。他瞪人的样子果然很凶狠。
“晴晴,还不快过来!”只见寒姥姥像老母鸡一样,紧急地护在寒晴晴面前,并且警觉地提起双掌。“奇怪,他不是中了咱们寒月宫的独门迷香吗?没有解药他怎么会自动醒过来呢?”
“该死!”阎铭阳皱起了英挺的俊眉,头疼欲裂地坐起身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阎铭阳一睁开眼睛,就被周遭的物品吸引住了。
他眼眸所见到的一器一物全是冰块制成的,包括桌椅、床铺、墙壁、地板、天花板事实上,这里比较像是一座巨型的大冰窖,而不像一般人印象中的房屋。
原以为待在这座冰窖内会感到十分寒冷,意外的是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冷,顶多只能算是凉快而已“呵”寒旻旻尴尬地傻笑了几声。“姥姥,其实我没有下药,我是直接把他打晕带回来的,这样比较快嘛!”
反正“阿树”、“阿木”可以神勇地日行千里,她根本不怕这家伙会中途醒来,那她干嘛还要费事的下迷药呢?
“你——”寒姥姥气得差点当场吐血身亡。这个笨蛋宫主到底知不知道迷药的真正功用啊?
寒月宫的迷药除了可以让人昏厥外,它的主要功能是散去武功,让被抓来的人暂时使不出武功,以避免两方的受伤。
“姥姥,你的脸怎么扭成一团?”寒晴晴一脸忧心地瞅着她。
“没事!”寒姥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阎铭阳,神情中含着警戒。“晴晴,你躲到一旁去,免得等一下被姥姥误伤了。”
“噢!”寒晴晴乖巧地点了点螓首,然后飞快地抱起地上的小猫、小狈,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寒姥姥终于不客气地开口了。
“小伙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吧!”
阎铭阳由齿缝中冷冷地迸出有如冰珠子的语音。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今天他总算见识到了。
他的话一出,现场立即陷入一片冰寂恐怖的气氛中。
寒旻旻咽了咽口水,觉得他们这样互瞪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出声打破了僵局。
“呃请问一下你是不是阎铭阳?”
真是太厉害了,他是第一个有勇气敢跟姥姥大眼瞪小眼的人耶!小妹的眼光挺不错的嘛!
阎铭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冰桌前,昂首灌了几口凉掉的茶水。
“真难喝。”他挑剔地皱起了眉头。
“对、对不起。”寒晴晴下意识地道歉。
“晴晴,你用不着向他道歉,你又没有错。”寒姥姥白了她一眼,转向阎铭阳,再次问道:“小子!还不快回答我们宫主的问题。”
“对啊!你就快回答我吧!”寒旻旻有些担心地望瞭望寒姥姥,他再不回答,寒姥姥就要抓狂了。
一抹厌烦掠过阎铭阳那对冷漠的黑眸。他的头痛得要死,她们竟然还有胆子问这种白痴问题。
“大胆!我们的宫主问话,你竟敢不回答!”寒姥姥气得浑身的肉都抖了起来,她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臭小子。
他的目中无人惹来了寒家姐妹崇拜的目光,尤其是常被骂到臭头的寒晴晴,她的小嘴简直大得可以吞下一粒馒头。
“臭小子,你到底是谁?”寒姥姥气急败坏地指着他,手指的末端还微微颤抖。
“阎、铭、阳。”他吐出的三个字清晰地回荡在屋子里。
“喝,你真的是阎铭阳啊!?”寒旻旻惊喜万分地跳了起来。呵呵解脱了!自由了!
“你、你怎么会是阎铭阳呢?你以前明明不是长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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