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骑脚踏车都会出事,又怎么能指望她们开车的技术呢?难怪现在的车祸这么多!
算了!跟这种智商不高的女人没什么好计较的。
“噢!”莫秋樱垂著愈来愈沉重的螓首,像可怜的小狈一样乖乖听训。“还有呢?”她希望这个路人再多骂一点,以减轻心中的内疚。
易辙慢条斯理地瞥了她一眼,见她总算还有一点羞耻心,就更加懒得和她罗嗦。“没有了。”
说完,他一拐一拐地离去。
莫秋樱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他那孤单的背影。这家伙怎么不多骂她几句啊?他没事这么宽宏大量干嘛?害她的良心愈来愈不安了。
“喂!你的脚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她抛下心爱的脚踏车,急忙追了上去。
“用什么送?”易辙懒洋洋地低哼一声。
“用我的脚踏——”莫秋樱顿了一下,发觉自己可能载不动他,忍不住露出心疼的表情。“那我叫计程车送你去好了。”
唉!心好痛!等一会儿她得检查荷包里的钱够不够,免得到时候付不出计程车费就糗大了。
“用不著。”易辙是个天生的懒人,他连生气都觉得很麻烦了,更何况是上医院。
“不行啦!你一定要去看医生,你已经扭伤了筋骨,如果一直拖著不医,变成了残废怎么办?”莫秋樱像个唠叨的老太婆紧跟在他后头。“所以,我强烈建议你一定要去给医生看才行。”
易辙倏地停下脚步。“你平时也是这么吵的吗?”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表里不一”的女人,明明就是个明艳照人、婀娜多姿的性感尤物,骨子里却是一只爱碎碎念的老母鸡。
老天爷开的玩笑真是太大了!
“嗄?!”莫秋樱紧急煞车,才没有直接撞上他那结实的背部。“请问你刚才说什么?”她有礼地询问他。这男人刚才是在侮辱她吗?
“你平时也是这么吵的吗?”虽说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捺得住任何疼痛,就算打落牙齿也要和血吞,不过,他的右脚还真他妈的痛!
“喂!我这是在关心你的脚耶!”莫秋樱皱了皱俏鼻,露出了受到屈辱的难过表情,因为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吵。
“真是谢罗!”这回易辙那醇懒的声音拖得长长的,而且还添加了一丝嘲讽。
莫秋樱粉玉般的娇颜上泛起一抹微恼的红霞,别以为她听不出他在讽刺自己,她没那么笨。
算了!跟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没什么好说了,她还是赶紧把他送到医院,然后拍拍走人了。
就在这时,一辆计程车像是听到莫秋樱心中的召唤般,从弯曲的山路上远远驰了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盯著右脚上刚包好的白色石膏,易辙的心底忍不住啊起重重疑惑。
他的小腿骨不幸裂伤了,所以这个叫莫秋樱的女人满怀愧疚地陪他回家,并且小心地扶他到沙发上坐好。
到目前为止他都能理解她的举动,但是她有必要一进他位于北投的别墅,就开始大扫除吗?
没错!大扫除!
她不知道从哪个隐密的角落搬出了抹布、拖把、水桶和清洁剂,然后开始勤劳地东擦擦、西抹抹,简直比小蜜蜂还忙碌。
老天!就算她的罪恶感沉重得让她快要无法负荷,她也没必要帮他打扫屋子啊!
这真是太荒谬了,况且这屋子一点都不脏,在他要住进来之前,这地方已经彻底打扫过了,那只不过是上星期的事而已。
望着她规律的擦窗动作,易辙的眼皮愈来愈重,愈来愈沉。
不久——
“易先生”莫秋樱戳了戳他的肩膀,试图唤醒他。
易辙缓缓睁开眼皮,不悦地瞄了瞄她。“什么事?”
一觉醒来,他发现家里居然变得比先前还要明亮,窗明几净得不可思议,连大理石的地板上都散发著淡淡的清香。
“我该走了,家里的人会担心。”只见莫秋樱站在他的面前,水嫩的脸颊因刚才的劳动而红扑扑的。
“再见。”易辙半眯著一双冷然的眼眸,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就像一头嗜睡的狮子。
其实,他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一双剑眉轩扬人云,却不会显得太黑太浓,一对星目清朗有神,却不会让人觉得有压迫感,加上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和刚毅的下颚,架构出一张完美尊贵的脸型。
如果不是他常常露出一副无聊得要死的表情,基本上他算是一个非常有男性魅力的男人。
“我已经把我家电话写在药包上了,你要是脚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不用客气。”莫秋樱很有良心。
“嗯。”“那你待会儿要记得吃药,不可以偷懒哦!”莫秋樱不太放心地提醒他。
说也奇怪,她才和这男人认识几个钟头而已,她就已经把他那懒散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了。
易辙敷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做出一个破坏俊男形象的动作——他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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