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启红唇。她暗示得这么明显,他总该明白吧?
“做什么别的?”易辙懒洋洋地捶了捶肩膀,他现在脑袋里一片混沌,只想躺回床上补个眠,根本懒得花费心思去猜测她到底要说什么。
这家伙的资质有够驽钝耶!
莫秋樱嘀咕地咬著红色的唇瓣,只好辛苦一点,自己回想电视机上的女演员都是怎么诱惑男人的。
“就是我们前几天讨、讨论的那件事啊!”她羞窘地坐在他的身边,伸出青葱玉指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划圈圈。
这样的火力应该够了吧?别说他还不懂呀!
易辙眯起黑眸,目光慢吞吞地移到她的手指上。“你可不可以偶尔说话直接一点,不要拐弯抹角?”
这女人没事在他的大腿上划圈圈干嘛?是想吃他的豆腐,还是手痒啊?
“你”好迟钝哦!
莫秋樱瘪起丰润的菱唇,突然觉得很无力。唉!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狐狸精引诱男人就像啃萝卜一样简单,但事情一发生在她身上,就变得那么困难呢?真是不公平!
“我什么?”易辙困懒地低哼一声,一双炯黑的俊眸因为眯久了,已经自然地阖上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快说吧!”
唯有将这女人和她的猫打发走,他才能回房睡一个不受干扰的长觉。
才刚消弭不久的红霞此时又在莫秋樱的俏颊上染开来。“就是付痞子的住宿费嘛!”
“你是说吗?”易辙睁开双眸,没啥好气地瞪著她。
天杀的!她居然为了这两个健康的字眼,支支吾吾了将近半小时,她真的太闲了,是不是?
只要一想到这个笨蛋浪费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一股怒火就从易辙的胸腔熊熊燃烧起来。
莫秋樱呆愣愣地点了一下头。“呃——对!”哇!他说得好白哦!
“过来一点!”易辙认命地朝她勾勾手指。看来不给她一点难堪,她是不会带著猫乖乖离去的。
“做、做什么?”莫秋樱细小的声音听起来有如蚊蚋。
完了!要开始了吗?可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耶!
刚才她气喘如牛地跑过来时,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造成事实,让他无法抵赖,至于该如何造成事实,她是连想都没想过,更别说做好心理准备了。
“验货。”易辙的表情虽然十分冷酷,但他的心中早已打好一个如意算盘了——他决定速战速决地随便亲亲她,然后遗憾地告诉她,她不合自己的口味,藉此得到永远的解脱。
当然,前提是他不能被她青涩的滋味给迷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幸好对于这点小小的自制力,他还蛮有自信的。
“验、验货?!”莫秋樱像只鹦鹉般呆呆地重复他的话。
“不尝一下你的味道,我怎么知道你值得我留下那只该死的笨猫?”易辙直视她的双眸。
“噢!”莫秋樱不安地舔了舔下唇。“怎么验?要脱脱衣服吗?”
易辙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我是不反对啦!”
那就是要脱衣服罗!莫秋樱一推测出他话中的含义,羞红的玉容立即垮了下来。
“那、我要脱了哦!”她先回头偷看一下大门的方向,确定大门紧闭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才把担忧的螓首扭了回来。
“脱吧!”易辙把双手横在胸前,奸整以暇地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原本他只打算亲吻她一下,就打发她走,没想到她竟然提议要脱衣服给他看,既然她都那么大方了,那他还客气什么?只好驱逐瞌睡虫,以实际行动来捧她的场罗!
莫秋樱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以微颤的手指拉开背后的拉链,缓缓脱下蓝色的连身裙和白色的棉质胸罩,雪白的柔躯上最后只剩一件样式保守的内裤。
春天微寒的空气,让她的乳蕾立即微微翘了起来。
她羞窘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市场里一块赤oo的猪肉,简直尴尬得要死!
客厅里静悄悄一片,只剩易,只剩易辙粗重的鼻息。
天!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这么甜蜜的画面,她的肌肤如冰雪般洁白细致,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上缀了两点粉红色的花蕊,在波浪般的鬈发下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你可不可验快一点?我有点冷。”莫秋樱打了一个寒颤,除了觉得冷之外,主要是因为他那灼热的目光让她心里毛毛的,她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克制住用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冲动。
虽然不太明白他要怎么验,不过,早死早超生,她希望他的动作快一点,这种天气是很容易害人著凉的。
易辙伸出大手,情不自禁地揉摸她雪白的玉乳,那细嫩的触感让他的手劲愈来愈重,欲罢不能。
莫秋樱的娇躯旋即颤抖得有如风中的柳枝,鸡皮疙瘩一颗接著一颗从她的肌肤上冒了出来。
“验、验好了没?”她的芙靥绋红如火,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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