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偏偏对方还是和自己一个学校的,别人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自己女朋友跟人家不清不楚,这换我。我也受不了。”
“那倒是,自己女朋友和自己单位的其他男同事关系太亲近了。就算是想要逃避都没有逃避的空间,也真是怪让人难堪的。”戴煦顺着张阳朔的意思说,然后还颇为理解似的点了点头,“很多事情,尤其和感情有关系的,责任大多数时候都是双方都得担着,很少有一方特被无辜,全是对方有错的那种情况。”
“说的就是啊,其实从另外一方面说啊,小卜这人也是挺倒霉的了,那个女的本身就是个有缝的鸡蛋,所以才会招苍蝇,不在这儿招,也会去别处招,不是这只苍蝇,也会是别的苍蝇,我们学校也不是只有鲍鸿光一个适龄单身男青年,你们说是不是?别处未婚也没女朋友的男人不也满大街,结果偏偏小卜和鲍鸿光都在我们学校,还在一间办公室里头,就像你说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想假装没事儿似的,面子上都过不去,结果就因为这事儿,工作也丢了,太惨了。”张阳朔摇摇头,语气略显惋惜,“其实小卜要是当时忍一忍,甩了那个女的,别在学校里因为咽不下那口气,就跑去和鲍鸿光闹,现在估计早就转正了,他可是正儿八经师范大学体育系的研究生,在那之前,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一来也没有太年轻的,二来也没有学历比他更好的,大家都觉得挺看好他,结果就因为那么一个行为随便的女朋友,什么都白费了。到头来,那件事里头,鲍鸿光有错,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小卜付,小卜的那个女朋友有错,也什么代价都没有付,里外里就小卜一个人最惨,本来没错,一冲动,打人了,犯错了,连工作都丢了。”
“鲍鸿光都死了,这个代价还不够大的么?”方圆问。
张阳朔愣了一下,连忙摆摆手:“唉唉,这两件事可不好往一起说,听着感觉就像说是鲍鸿光之所以被人弄死了,这事儿和卜文星有关系似的,话可不能这么乱说的,尤其你们在这儿和我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就好像是从我这儿听过去的一样,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脾气暴的人我见多了,不可能谁脾气不好一点,就说人家肯定会做出杀人害命那么严重的事儿来,对不对?性质差太多了。”
“那方才那句就当我没有说过吧,我没有想要让你的话产生什么歧义的意思,不过要是说代价的问题,那卜文星的前女友被他当众打耳光,这也不能算是没有付出代价吧?”方圆听完张阳朔的话,又说道。
张阳朔轻轻的撇了撇嘴,如果说他对卜文星多少带着一点畏惧的情绪,那么谈论起卜文星的这位前女友冯思彤,他就只剩下几乎掩藏不住的轻蔑了:“假如你男朋友勾搭你的闺蜜好朋友之类的,你当众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回头你们公安局说你因为处理不好个人问题,把麻烦带到了单位里来,逼着你辞职,你不得不把工作给辞了,这样的话,你还觉得你男朋友算是付出代价了么?”
“你这个比喻本身没有问题,不过就算你看不上卜文星的前女友,或者说同情卜文星的遭遇,也用不着摆出一副好像其他女人也都做了和冯思彤一样的行为那种抵触架势,说话不用攻击性那么强吧?”方圆没有男朋友,所以对张阳朔的这个比喻倒也没有什么好忌讳或者反感的,但是她不喜欢张阳朔那副俨然把她和冯思彤给划分成了一类人,带着浓浓排斥和反感的语气语调。
张阳朔可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里夹杂了多少情绪,被方圆这么一说,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连忙陪着笑脸,眼睛看看方圆,再扫两眼在一旁没有吭声的戴煦:“我没有那个意思,一般女的都不会像小卜那个前女友那么不自重,你可别误会,我可能就是看不太惯那种通过被男人追来换好处的女孩儿,所以口气重了一点,绝对没有想要映射谁或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
“那鲍鸿光在学校里上班这段时间,据你所知,除了卜文星这件事情指望,还有别的这一类‘前科’么?”戴煦知道张阳朔这番话其实一大半是说给自己听的,方圆看起来十分年轻,又从头到尾都没有占据着对话的主导,所以张阳朔很明白,最重要的并不是方圆是否介意他刚刚的态度,而是戴煦这个资深的会怎么看,不过戴煦并没有打算对此作出回应,既没有表示不计较,有没有说什么明显维护方圆的话,他又抛给了张阳朔一个问题,把重新话题拉回到鲍鸿光的身上。
“应该没有吧,你情我愿那种应该是不算的,而且我对鲍鸿光的个人私生活也并不是太关心,没去特意打听过,再说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老大不小的人了,有事儿没事儿的跑去打听别人的私生活,这也不太像话,是不是?”戴煦没有对自己方才的解释作出回应,这让张阳朔也吃不准自己的言行是不是引起了他的反感,所以说话的态度越发谨慎起来,“至少我没听说过鲍鸿光因为和其他人谁的女朋友纠缠不清惹过什么麻烦,就小卜那么一次,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人家那一本正经的小姑娘,就算是鲍鸿光那一类人,也不敢去死缠烂打不是么。”
“你觉得鲍鸿光算是哪一类人?”戴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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