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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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湄走进朱孝长的小屋里,一只手就伸进自己的皮包中,掏出防身用的电击器藏在身后。
这就是她今晚的秘密武器。
她并不打算坐着等死,随意让其他男人作践,她会等待最佳时机请这只色猪尝尝电击的滋味。
只不过现场的情况有些诡异,姓朱的既然邀她过来,为什么没有出来迎接?屋子里头居然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声响。
“朱、朱先生”她忍不住开口轻唤。
还是没有回应。
难道他故意躲起来想吓唬她?
不太可能,他那么胖能躲在哪里?
水湄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客厅里全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浴室中也空荡荡地没有半个人影,仅剩下大门半掩的房间她还没有检视过。
唔,敢情他人在房间里
喜欢在女人面前要花样的他,说不定已经脱得精光,正躺在床上准备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很有可能!
在确定这个可能性后,水湄立刻走到房门前,跟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为待会儿可能见到的任何“惊喜”做好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当她推开房门时就发现朱孝长躺在床上,只不过并没有想像中的“惊喜”出现,胖嘟嘟的他依旧穿着整齐,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他睡着了?
水湄愣了愣,却丝毫不敢大意,就怕他故意装睡,冷不防跳起来抱住她。
她抓紧手中的电击器,纤指紧扣着开关,跟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朱先生”离床边约一公尺的距离,她停下脚步再次低声轻喊。
除了均匀的鼻息声外,他依然没有回应。
难道上天如此眷顾她,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让这只猪头睡着了?
真是太好了!
她不禁大大地松了口气。
那她还等什么?
生怕吵醒这只猪,她以最轻的脚步、最快的速度离开小屋。
水湄手持药单离开了看诊室,准备到附近的药房买药。
自从度假回来后,她便时常来医院报到,为了避免自己被关廷毅当成酬庸朋友的工具,她学会了装病逃避来保护自己。
自她离开朱孝长的小屋开始,她就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装病并不难,反正她有胃病的前科,只要她皱起眉按着胃,关廷毅也只有相信的份。
没有任何男人会对一个无精打采、满面病容的女人有兴趣,她相信自己再“病”下去,就连关廷毅会对她失去胃口然后一脚踢开她。
所以她病得理直气壮、病得理所当然。
“水湄小姐。”
当她准备离开医院时突然有个声音叫了她。
她回过头,就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穿着俐落的女子站在面前,正冷冷瞪视着自己。
“是郑小姐”愣了愣,她随即认出对方的身分。
这位叫住她的女人就是关廷毅的特助郑思婕,过去两人曾在办公室里儿过几次面。
“是我。”郑思婕向她点点头“好久不见了!”
“小姐也来看病吗?”虽然两人有过数面之缘,但是彼此并不熟悉,一时间水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随意找个话题搪塞。
“借一步说话。”郑思婕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左右张望之后立刻拉着她来到无人的角落。“今天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郑思婕总算说出她的目的。
闻言,水湄不由得满心疑惑。
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交集,郑思婕来找她做什么?
难道是关廷毅特地要她过来的?
不可能。
水湄很快就否定这个想法。
他向来公私分明,绝不会派公司的人来处理私事,尤其是“女人“的事。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她完全想不出对方的目的。
“我想请你离开关先生。”郑思婕的语气斩钉截铁。
“离开”水湄愣住了。
“不错。”郑思婕点点头“我不希望你这种人继续留在关先生的身边。”
“我这种人?”水湄挑起了眉。
“是的,你这种人。”郑思婕毫不留情的批判“无情、贪婪、不知忠诚为何物的女人”
她的脸上毫无保留地写着厌恶“我绝不容许你留在关先生身边做出伤害他的事。”
伤害他?
到底是谁伤害谁?
水湄忍不住冷笑“很抱歉,要不要留在关廷毅身边不是你能决定,更不是我能决定的。”
“只要你愿意走,谁也阻止不了你。”郑思婕摇了摇头。
“你以为我可以说离开就离开?”水湄冷冷道:“郑小姐,我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不了解状况,你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当然可以拍拍离开,然后再被他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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