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到对讲机前和育婴室里的护士争论起来。
“麻烦你把孩子带出来让我抱一下。”齐尚钧一边说话,一边指着自己的女儿。
先生,对不起。护士拒绝了,除了喂奶时间,宝宝是不能离开育婴室的。
“为什么不行?我是她父亲,我想抱抱她!”他坚持地道。
不行就是不行!护士觉得他实在太不讲理了,外面细菌很多,宝宝会生病。
“那我进去抱她好了。”他又想出另一个办法。
不行,除了特别情况,没有人可以进来育婴室。护士的语气开始不耐烦。
“为什么不行?我可以全身消毒以后再进去。”他提议道。
先生,如果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那我们还要不要做事?护士不客气地挂上对讲机。
“喂!”他愣在原地,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无礼的态度对他说话了。
见状,老余不禁摇了摇头。
唉!人家说没知识也要有常识,没常识也要看电视,看来他的老板忙着谈判赚钱和打打杀杀,连电视都没有看。
“齐先生,这是医院的规定,每个人都要遵守的。”无奈之下,老余只得再次扮演慰问的角色。
瞪着育婴室里张嘴大哭的女儿,齐尚钧只得继续隔玻璃相望。
呜呜呜
他居然被挡在这扇玻璃外!
即使是刀山火海,他齐尚钧也是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想不到现在居然被困在育婴室外头进不得,而里面只不过是几个凶巴巴的护士和躺了一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表。
可是这些人却比满脸刀疤、荷枪实弹的兄弟更厉害,硬是把他给挡在门外,他黑道大哥的身份和威势在这里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咻——
开放时间一截止,窗帘立刻全部拉上。
齐尚钧错愕地瞪着窗帘。
“齐先生,我们先回去,明天我再陪你过来。”老余拉拉他的衣服。
明天再来又如何?一旦瑶瑶离开医院,他就没有什么机会可以看到他的女儿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哭丧着脸。
见到他无精打采的模样,老余多少明白他的心事。
“程小姐以后还要工作,不知道保姆找到了没有?”他喃喃自语着,仿若在提醒齐尚钧“如果我们认识那个保姆的话,以后要看小小姐就容易多了。”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听他这么一说,齐尚钧的脸上立刻绽放光彩。
“老余,你快去帮我打听!”他兴奋地道:“如果瑶瑶已经找到保姆,就给她一大笔钱叫她别干了;如果还没找到,那就安插个自己人过去。”
“没问题。”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他交代,老余心中早有主意“我有一个远亲专门在帮人家带孩子,刚好就住在程小姐家附近,只要她愿意”
“她不会不愿意的。”齐尚钧十分有自信“我们只要暗中多贴她一倍的钱,包准她会抢着带,以后孩子需要什么要她尽量别跟瑶瑶开口,就由我们这边支付,还有吩咐她多留心,千万别让瑶瑶发现,知道吗?”
“我知道。”
“对了,你记得教人多炖些补品,假借你那个远亲的名义帮瑶瑶做月子,如果瑶瑶坚持要付钱就教你亲戚多少收一点,千万别让她起了疑心”
事已至此,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照顾她,只能偷偷摸摸地对她好。
无所谓,至少他还能暗中为她做点事。
只要知道她过得好,他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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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薇薇,不要乱跑!”
公园里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正气喘吁吁地追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个头不高,约莫两岁,头上绑着两根冲天辫,雪白的小脸上嵌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起来古灵精怪。
她一口气跑到了木马前站定。
“嬷嬷,我要坐坐!”她拍了拍眼前的小木马。
“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害嬷嬷差点追不上你!”中年妇人按着胸口不断喘气“来,嬷嬷抱你上去。”
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依言将小女孩抱上了木马。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陆嬷嬷可是打从心底疼爱这个小女孩。她这辈子帮人带过许多小孩,还是准备什么毒酒,这不是多此一举?”
“我不喜欢见血,杀人是一种艺术,能够杀人于无形才是一种美。”呸!杀人就是杀人,哪有什么美不美的?
依齐尚钧看来,对方若不是个女人,大概就是个变态。
“如果我不喝呢?”
“那么我只好将美感抛在一边,开动自动发射装置,届时不只是你,就连你的女儿也会成为蜂窝。只要你乖乖喝下去,我就放了你女儿,用你一命换她一命,你觉得如何?”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
“杀你女儿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青元帮向来不做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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