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足以让血缘被朝夕相处的亲密所取代,即便他是纪海澜的亲生女儿,其实也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沈莫晚也回以充满歉意的微笑,说:“第一次陪妈妈来喝茶就中途离开,是在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机会,去吧!”纪海澜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沈莫晚点点头,然后才起身收拾东西离开,动作轻柔,不敢发出一丝异样的响动。因为她知道,纪海澜是个极讲究的人,最不喜欢就是别人粗鲁的举止,她曾经在她面前犯过忌讳,从那以后,纪海澜就对她存了些不喜欢!纪海澜看着她离去后的优雅举止,倒是满意地露出了一丝笑容。沈莫晚在出了门之后,终于放松了全身的筋骨,和纪海澜单独相处的紧张和束手束脚的感觉,实在是比什么都累!出了茶楼,沈莫晚就打了个车,直奔赫连夜定的那家酒店去了。熟门熟路,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出来卖的,这种感觉让她很烦躁,但是却又不得不如此。进了房间,时间刚刚好,赫连夜却已经坐在窗前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书。那副画面很安静,也很美好,如果赫连夜一直都是这么温和无害的样子,恐怕会有更多女人往他身上扑!赫连夜看了一眼腕表,然后很平静地说:“晚了一分钟!”沈莫晚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辩驳说:“赫连先生,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应该时间刚刚好,你没抬头这会儿,已经过了有一分钟了!”赫连夜摇头,说:“我说的就是你进来的时候,晚了一分钟!”晚一分钟也算晚?沈莫晚简直不能忍受赫连夜的龟毛,这根本就是个残酷的资本家!虽然心里在咆哮,但是表面上沈莫晚还是平静的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低头说:“是,我下次会注意的!”说着就朝赫连夜点了一下头,自己自觉地走向洗手间,开始洗漱。赫连夜和她都有洁癖,每次来的时候,哪怕她已经洗过澡了,还是要再洗一次,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才觉得自己是干净了。沈莫晚再出来的时候,赫连夜已经躺到了床上,沈莫晚主动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上。赫连夜一把扯掉她的浴巾,将她的头发也松开来,他喜欢看沈莫晚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的样子,娇媚的令人神魂颠倒。白色的床单,如海藻般的长发,还有那奶白色的肌肤,形成的极致鲜明的对比画面,让人血脉喷张。赫连夜的眼神瞬间就染上了两簇烈焰,连呼吸都跟着有几分粗重。似乎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力已经超出了赫连夜的预期。他原本以为只要一个月,他就会对沈莫晚的身体失去兴趣,可是渐渐地他却发现自己只要有空就会想起这个女人。然后就疯狂地想把她禁锢在身边,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她。有时候他会刻意控制自己想要见沈莫晚的想法,一个礼拜见她一次,他以为这样就会渐渐地对她淡忘起来。可是适得其反地是,每次要见她之前,他就会变得特别亢奋,像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抓到面前来,若是她迟到一会儿,他都会觉得十分气恼。就像是自己满心的期待,被对方毫不在意的冷淡态度给泼了一盆凉水。赫连夜的大手落在了沈莫晚的胸前,那微凉的触感让沈莫晚瑟缩了一下。沈莫晚其实是有些怕赫连夜的,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会随时因为某个理由而捏死自己一样!赫连夜微微蹙眉,问道:“你很怕我?”“夜少误会了,我只是有些紧张!”沈莫晚露出一抹稍嫌尴尬的笑容,被人看穿的窘迫让她下意识地就选择了说谎。赫连夜发出一声冷嗤,似乎对沈莫晚的话有几分不屑。赫连夜没再迟疑,翻身将沈莫晚压在身下,开始了意乱情迷的一夜。沈莫晚以为赫连夜会像之前一样,完事儿之后就让她离开,或者自己离开。可是这一次他竟然直接躺在了她身边,似乎有要睡去的模样。“夜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沈莫晚以为他累了,想在这里休息,她还是自己走比较好。赫连夜陡然睁开双眼,眼神微冷,问:“我有让你走么?”沈莫晚摇摇头,有些不明白地问:“您从来不留我过夜!”赫连夜轻哼了一声,说:“今晚例外!”说完就把沈莫晚抱紧了,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身体紧紧相贴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身上发麻。
沈莫晚明显感觉到赫连夜的某处迅速抬头,沈莫晚头皮一紧,脸噌地火热起来,赶紧要推开他。赫连夜却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将沈莫晚的腰收拢,然后说:“现在要跑是不是太迟?”“可是……可是刚刚已经来了一次了!”沈莫晚苦着脸抗议。赫连夜却道:“谁跟你说一次就够了?嗯?”“不是,要节制,您这么忙,明天一定还有很多工作和应酬,不宜过度劳累!”沈莫晚十分“善解人意”地说。赫连夜发出轻哼,手在沈莫晚的背上游走了起来,说:“这点儿程度,还累不着我!”可是我很累啊!沈莫晚在内心吐槽,一次那么长时间,还要变换各种高难度动作,她柔弱的身躯,无法承受这样的折腾!沈莫晚努力地做出为赫连夜着想的样子说:“不不不,夜少……我觉得凡是要适可而止!”“你只负责配合就好,难道合约里没有规定?”赫连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沈莫晚发出一声轻哼,懊恼地想着那个丧心病狂的合约,就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要规定下来,害得她根本不能找理由反抗!于是又方兴未艾了一次,直把沈莫晚折腾的连连求饶,赫连夜才餍足地搂着她睡去了。第二天沈莫晚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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