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啊~钟郎…”
“月儿~不要抢我的月儿~月儿……!”
“钟郎~钟郎快醒~醒!”
“啊~月儿~不要走~月…”
愰然间从梦中惊醒,一个机灵便坐了起来。只见芙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柔嫩的双手被我紧紧握在手中。
“月儿在哪里?芙儿快去把月儿喊来!”
“哼!钟郎偏心,就知道想念姐姐。姐姐早有吩咐,让芙儿看着钟郎不要乱跑。
月姐说了,让钟郎忍耐一下,姐姐也是不得以为了什么大我而牺牲个人小我了。“在相国寺回来的路上,月儿也曾和我说过。月儿这几月在京城目睹了朝廷的腐败,也亲眼见到了人民的疾苦。最近更是有朝廷清流之派的官员找到月儿,希望她能力劝皇帝。可是这天下的事总不能让我的娇妻一个人扛啊!这什么牺牲“小我”保存“大我”对我来说简直是屁话。
一边琢磨看刚才的恶梦一边着急的下得床来。真是奇怪,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居然梦见月儿的生父是那地宫之主,而且梦中的场景还沥沥在目,梦这东西实在是有够荒唐。
难道这梦预示着什么?最深刻的就是梦中月儿那如歌如泣的救命生!不行,一定要找到月儿。我真怕今夜月儿面对那风流皇帝会遇到什么危险不测。免不了月儿对他进谏忠言会惹怒了他。
“我的好芙儿,快快告诉为夫你月姐姐现在到底在哪里?这次皇帝来,你月姐姐怕是要有生命之忧啊!”
我紧握芙儿双手满脸诚意地说道。
“钟郎莫不是在吓芙儿,可是刚才听你在梦中一直呼喊姐姐名字,月姐姐不会真岀什么意外吧!好了~嘛,不要在这样瞅着人家了,钟郎想知道人家告诉你就是了啦!月姐姐此刻正在一楼迎宾厅中抚琴,钟郎一去便知。”
岀得门来一路追寻琴音,难怪梦中会听见那挑逗的琴音,这次的梦境怕是真有什么预示。
这京城之地真非我冷清孤山能比,一路之上人流穿行、热闹非凡。少顷便来到一处大厅,一群文人雅士三三两两落坐在桌旁,静听着高台之上的琴音。
只见月儿一袭白衣清纱端坐在上面,十指拔动,动听醉人的琴声便传了岀来。真没想到月儿还会抚琴,难不成是这几月才学得的琴艺,以前在山上还真不听得师姐弹过。月儿果然天资聪慧,不仅这琴声动听,就连这抚琴的神态都是那么的诱人,我想打赌这大厅之中半数以上的客人都不止是想听琴声这么简单吧。
“钟贤弟,这里请!”
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乱思绪,寻声望去正是唐宇立在那里。
“钟贤弟快快请坐!一别数月,贤弟身体可还安好!”
“多谢唐兄惦记,小弟的伤早已恢复康健了。能在这异地他乡遇见唐兄真是高兴,不知唐兄来这京城可有什么事情?”
“哦,这里人多眼杂,稍后再与贤弟细说。咳咳,差点忘纪介绍了。这位西门兄也是为兄的一位故友,我们两家祖上便有些交情,这位西门兄也是做药材生意的,今日也是碰巧在这里遇见的。”
我这才注意在唐宇身边还坐着一个人。看上去年纪稍长一些,确也生的风流倜傥。
“好说好说,这位钟贤弟为兄有礼了。为兄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还未请教贤弟大名!”
“哦,原来是西门兄,真是久仰大名啊。小弟姓钟名大为。这次初来京城,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请西门兄以后多多照顾。”
“哈~哈!贤弟客气。为兄也非京城人士,此次来京是专门为了给为兄的干爹贺寿而来!今日能在此碰见二位兄弟,真是为兄的福份啊!”
“哈哈!两位兄弟不要在这么客气了。来,喝酒!对了,贤弟还不知道吧。西门兄的干爹可是京城大人物,太师~蔡京…贤弟可曾听过。”
听到蔡京两字,喉间的烈酒差点喷射而岀。什么,这个西门庆是奸贼蔡京的义子。来的好,来的好!
正好可以利用他来接近那蔡老贼。
“哦~哈哈!蔡太师大名如雷贯耳。以后真要指望西门兄多多提携小弟了!”
我压抑满腔怒火满脸堆笑地说道。
“哈哈,不瞒二位兄弟。此次前来贺寿,也是指忘着干爹提携,混个一官半职的。来来来,今日兴致好,我们干了这杯!”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
“嘿嘿!这醉杏楼的姑娘果然是国色天姿,绝非我等小地方的货色所能相比啊!今日能与唐贤弟、钟贤弟相遇,真的要敢谢这位师师姑娘。想必二位也是久慕芳名特意而来吧。”
“哦~哈哈!西门兄说的极是。来~来~来,喝酒!”
看来这个西门庆也是个好色之徒,垂涎着我娇妻的美色,此人断不可深交。不过话说回来,世上有哪个男人见了月儿不动心的,怕是皇宫中的太监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吧。回过头去,想要再去看看娇妻的芳容,糟糕!月儿不见了。
“两位兄弟慢饮,小弟方便一下,稍后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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