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南关码头不如说西南关码头,码头距城西南更近一些,前锋领催带人经过西南角进入城南,远处密密麻麻都是人群,领催仿佛又看到喋血的场景,不禁加快了马速。
突然,他听到连续的轰轰的响声,他抬眼望去,近岸十余艘大船上升起大股白烟,接着自己身上剧痛飞了起来,同时,他听到噗噗呲呲的响声,接着全身剧痛,渐渐失去知觉。
海赖刚刚到达转角,也听到前方连续的炮响,当他转过转角,只见旗兵连人带马倒成一片,不下百余骑倒在地上挣扎,人的惨呼马的悲鸣呼应,海赖急忙勒马停下,只见船上又有炮响,接着大量散弹飘散在前方,海赖心痛至极,都是邻里的旗丁啊,这仗没法打了,几十门炮盯在这,道两旁一面较陡的山地,一面是深寬的护城壕,死多少人不够填的。海赖马上喝令回军。
原来,前几天赵烈登城头看了两城的地势,定下了东侧利用路窄林密火烧,西侧利用转角距海近,两边坡地壕沟遮挡,中间较为狭窄的地势,用舰炮狙击的计划。
回去同老爹商议,几经说服,老爹终于同意,将福山福海号上的弓弩手火器手、披甲组调出由赵带领阻击,同时发下赏格只要出阵临敌,每人十两白银,如果战没给家眷三百两的抚恤银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这些银钱将军兵们刺激的嗷嗷叫,人人奋勇,开玩笑,就是死了,家里日后的生活也无忧了,值了。
赵烈又将几艘船上的火油,和坛子收罗一空。就这样凑足了近四百名兵丁在赵烈手下军余的统领下埋伏在道路一侧纵火。此番终于功成,不过只能挡一天,这一天,大火过林,到处烧的火热,建奴是别想进入了。
西侧则用二十余艘船舰炮试炮定准,四炮接着四炮依次发射散弹,保持炮击的连续,炮击阻路。
旅顺两侧的伏击终于让建奴前锋吃了一个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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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烈行进在队伍中,慢慢平复心跳,让还处在狂躁状态的心情平静下来,京、牛录章京指挥围城,所谓围城其实就是席地而坐,坐等南关的消息。作为大金国的和硕贝勒,就没必要在外干等了,莽古尔泰自己也感觉有点累了。
莽古尔泰回到原北城明军官署坐下歇息,这里十分的杂乱可见尼堪奔逃时的仓皇,三贝勒刚喝了≤,一口水,刚端上的牛肉干还没吃上一口,贴身的戈什哈布泰就从外面急匆匆进来跪下,
“主子,东路库图、富哈受阻,”布泰看看莽古尔泰,只见莽古尔泰并没暴怒,只是极为诧异的看着布泰,按莽古尔泰所想,此两路应在码头汇合了。
“如何受阻,库图呢。”莽古尔泰厉声问道。
“主子,库图、富哈两位大人至今不见踪影,领催索霍等人带伤回报。”布泰硬着头皮禀报。
嘶,莽古尔泰手中水壶险些飞出,嗯,制怒,弟弟德格类所言,父王已老,大哥你也有机会登基汗王,然脾气暴烈不利与你,应制怒。
“让索霍进来。”莽古尔泰咬着牙吩咐。
“嗻。”布泰长出一口气,这股火没发到自己身上,至于一会发到谁身上就不是布泰考虑的了。
片刻,只见两个浑身灰黑的人连滚带爬的跪着进来,只见两人头盔不见,头发散乱,甲叶凌散,其中一人手上还有血迹,莽古尔泰喝道:“索霍,如何这等模样。”
索霍浑身一抖,伏身于地不敢看贝勒爷,
“主子爷,我等沿小道南下,半途明军树林中埋伏纵火,前队陷于火海,后队我等数次冲阵,奈何火势太大,山上山下燃成一片,烟火熏人,奴才们实在无法呀。。。”索霍声泪俱下。
他心知三贝勒脾气暴烈,能否活命,全在于此时自己的表演啊,不过自家所言句句是实,谁让自家是后队中官职最大的,只好前来禀报,真是倒霉催的啊。
“好奴才,欺你家主子不识,何等火攻让前队全墨,”莽古尔泰一甩辫子,气的浑身哆嗦脸皮涨红。
“主子,尼堪用的是大量的猛火油,粘上不易扑灭,小路两旁的林木皆被尼堪点燃,旗丁损失惨重啊,奴才左手后两指也被火油粘上,奴才不得以拿刀自断啊。”另一个熏得象黑人一般的拨什库痛哭回道,并把左手抬高以示人。
莽古尔泰仔细一看,果然此人左手后二指齐根断去,现在还流着血,莽古尔泰吸一口气,抬眼看着布泰,布泰急忙回道:“主子,回来的旗丁,马匹大都有烧伤。”
莽古尔泰大怒,怒吼一声,“张盘,好尼堪,攻下旅顺,看我生啖汝肉。”
虽知张盘此前连败金军,不过,去年两次来攻的金军是以投靠的汉军为主,扶以少部分女真甲兵,战力不强,何况我三贝勒没来,今次,我就是来取你首级的,没想到,刚到这,张盘就扇了自己的脸,还扇出了血,这让三贝勒情何以堪啊。
一阵脚步声传来,另一贴身戈什哈图鲁进来跪下,“主子,西路牛录章京海赖派人回禀,南城西南被明军水师大炮封了,他带人冲了两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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