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老家养老了。
林苍、任漳眼都绿了,都是造船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赵烈就是要把这件事在船厂发散出去,让大明工匠都知道手艺的金贵,刺激他们努力。
“另外,我命令尤利亚诺先生为船厂厂长,”尤利亚诺鞠躬致谢。
“命林苍,任漳为副厂长。”林苍,任漳拜谢。
“命桑斯先生为索具厂厂长。”
“另外,从即日起,船厂暂先不建造福船,只建造盖伦船,当然,外部海商定做另算。”
“遵命大人。”几人应诺。
“另外,我这里有一种船型。你们看看可否制作出来。”
赵烈拿出自己勾画的一种船型。
尤利亚诺一看,只见尖尖的船首,细长的船体,高耸的主帆,还有,嗯,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副帆。
尤利亚诺认为的乱七八糟的几个副帆,是赵烈大约摸画的,谁让他只记得大略船型,船帆呢。
“先生们,这种船型,我只见过一次,船型没错,但,咳咳,船帆只记得大略。吨位从百吨到几百吨。航速十四到十五节。并且转向方便。”
几个中外船匠一看就明白,这艘船就是为了提高航速而建造的,问题是没见过啊,尤其是三名葡萄牙人,这船型,风帆一看就是欧式船,但就是没见过。
“先生们,这是你们新的任务,如果在一个月内做出样品,我奖两千两白银。”又是一个大号的胡萝卜。
今天,在这里的几个人是彻底被砸晕了,各自念叨满天神佛,看看是否是神佛保佑得到如此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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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晕了几位船匠的赵烈马不停蹄的去往下一个场所。
要晕了的还有亚历山德拉,今日一见面,赵秦氏的态度特别的和蔼,从昨晚的睡眠,到今早的早餐,从生活上关心备至,什么饭菜能否习惯了,又说亚历山德拉孤身一人北来,小姑娘很勇敢。
她夸赞的话语不但让亚历山德拉颇为脸红,还让她有点晕。赵秦氏身为一家之主如果奉承起人来,那也是一把好手啊。
最后,赵秦氏似是无意的问了下亚历山德拉的年纪,当得知亚历山德拉十九岁时,神情一鄂,这个可是比烈儿大上两岁啊。
赵秦氏、亚历山德拉以及丫鬟,护卫来到难民营时,难民营里的人不多,大部人手已经上工,只见很多孩子在欢快的乱跑,打破了难民营中的沉寂,什么时候孩子爱玩的天性都在,即使是在颠簸流离的途中,这也给营中带来了很多的生趣。
难民营今非昔比,道路整洁,新打的水井,医馆、学堂都建立起来,只是住处没有办法,还是地窝子,不过,矮墙遮蔽效果更好,更为保暖一些。
进到难民营,亚历山德拉就相信了这∞★,里有几万难民的说法,在湾西侧的难民营一直延伸到远处的西山脚下,一眼望不到头,规模大的让亚历山德拉炫目。由于老太太的驾到,吴群亲自接待、介绍,一路小心侍候。
“加入军队万人左右,窑口、建房队一万五千余人,匠作营六百余人,船厂一千余人,成衣厂一千余人,耕田一千余人,营中能劳作的基本都有工做,有饷拿,连许多妇女都到成衣厂上工,现下营中的施粥主要是为了孤寡老人,没有父母的孩童以及妇女,负担是大大减轻。”吴群一一详说。
“吴先生,你也是辽东难民吗。”亚历山德拉听吴群的口音,同难民营中的口音一致,于是问道。
“是,”谈到此处,吴群眼神一黯,“我家原是辽东复州的,家里原有万余亩地,建奴攻来,家父、家兄战死沙场,我带领剩余的家人逃难山东。真是愧对祖宗。”
“抱歉,吴先生。”亚历山德拉看出了吴群的哀伤。
“过去了,再说,我家人大部到了山东。已经是万幸了。辽东逃难的人中过半死于途中。”吴群庆幸道。
过半啊,亚历山德拉和玛塔身子一僵,这是多么庞大的数目啊。
众人往前走去,看到一个女孩蹲着呆呆的看着一群孩子玩耍,
“小姑娘,你怎么不去玩呢。”亚历山德拉上前问道。
小女孩转头看到这么大群人围拢过来,身子颤抖着后退,看到吴群,急忙跑到吴群身后。
“孩子是辽东海州的,妈妈让建奴老爷当孩子面糟蹋死了,他父亲带她逃离,前些天他父亲病死了,临死前哭求我照顾她长大,我答应了,他父亲死后,她就不说话了。”吴群一边摸着小女孩的头安慰她,一边回答道。
在场的女人不约而同的留下了泪水,至此开启了泪水之旅,每个孩子各有各的凄惨,到离开难民营时,女人们眼睛都是红肿的,手帕是湿的,这里人们的悲惨境遇打破了她们以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无论中外先贤都说人是善良的,可是建奴的凶残令她们惊惧。
亚历山德拉,玛塔受的刺激最大,别人多少听到了一些事实,她们第一次的面对,北方蛮族的血腥残忍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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