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屄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ji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ji巴,俊生听够多时,ji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肏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屄,只两条ji巴,肏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ji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ji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ji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ji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ji巴取出,扯到床上,把屄拍开。
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屄内连响不绝。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ji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ji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ji巴,肏进屄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屄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ji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ji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屄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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