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菜,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那个……有耗子吗?”
侍卫x2⊙v⊙:耗子?
阮白点头:耗子。
侍卫们虽然不明白,但是领导的命令就是一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不消半个时辰就给阮白抓来了十只大耗子,最大的一只都跟猫差不多了。
阮白看得嘴角抽了抽,决定加强食品卫生安全管理。
“你们识字不?”
侍卫们迟疑地点点头:“认得一些。”
于是侍卫们就变成了阮白的实验助手,等楚昊回来的时候,发现三个人正拿着白花菜喂耗子!
“这只蹬腿了!”一只老鼠四脚朝天,浑身抽搐。
“这只不行,只是动作比刚才慢了一点,受到刺激……”阮白用树枝去戳了戳肥耗子,筷子粗的树枝跟薯条一样被轻而易举地咬断,“依旧能爆发出强攻击性。”
“大人,这只怎么都不吃。”
阮白看到楚昊进来,奇怪:“咦?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很忙吗?”他特意跑出去看了看天色,发现自己没记错时间,不由得脸露疑惑。
两个侍卫看到楚昊顿时保持肃立,像两尊沉默的雕像。
“在弄白花菜?”楚昊一看就明白了,不过他没想到还能用耗子,他原先都是用死囚。
“嗯。怎么了?”
“曹大人今晚要办晚宴,正式认你做义弟。”所以他得提前回来给阮白做准备。
“咦?这么正式?”阮白本来还以为就是随口一说,就跟一般人叫个哥啊姐的,其实一点点都不代表什么。至于曹大人另外说的那些话,他也只是当客气话听听。
撇开楚昊的关系不提,他本人现在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有分寸的。至于潜力什么的,在那样的实权人物手里,自己族中有潜力的子弟还怕不够多么?就算没有自家的子弟,那么门生故旧呢?亲朋好友呢?就算要提拔,哪里轮得到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阮白?
一进到自己的院落,阮白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楚昊看不过眼,伸指抹平:“不用担心,有哥在呢。”
好吧,世子殿下关键时刻还是能够靠得住的。
不管怎么样,人家曹大人都已经如此郑重其事,阮白当然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过去。斋戒来不及,沐浴还是要的。
当天晚上,阮白特意换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又经过楚昊的手亲自打扮了一番,难得乘了一回马车到将军府上。
初春夜晚还十分寒冷,在这西北之地几乎和寒冬并没有什么两样。阮白全身被狼皮裘包裹着,露出少年特有的精致五官。皮裘很长,下面只露出一点月白色的袍子和一双做工质地都十分考究的皮靴。
裹成球状的少年却一点都不笨拙,反倒动作十分轻盈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眼神对上别人的时候微微一笑,眼睛变成了弯月形。
在外等候的管家不自觉地跟着笑了笑,迎上前道:“这位就是阮大人了吧?我家大人已经……”
“别整这些虚的!”曹大人话落,人也出现在他们面前,伸手就要像抓小鸡仔一样提溜阮白,却被守候在旁的楚昊抢先一步扣进怀里。
阮白脸上微微疑惑,心里面却明白了一些。高位者都是多面手,变脸绝活宗师级,想礼贤下士的时候就温文儒雅,想豪迈的时候就山大王。
曹大人见状搓了搓下巴,差点忘了自己这个义弟还得跟人抢。嘿,能抢了上将军徒弟的义弟……果然很爽!当然这一点只是其次,出于武将的直觉,他总觉得将眼前这个小家伙扒拉到自己阵营里,有百利而无一害,反正先下手为强!
作为一方的老大,哪怕是仓促之间,晚宴准备得还是十分体面,能邀请到的位高权重的人都邀请到了。不仅如此,曹大人还给了阮白这个义弟一匹高头大马!
全身乌黑的马十分神骏,哪怕是比起匈人的马,似乎也要好上半筹。阮白迅速将黑马和顶级超跑划上等号。
然后,他感觉到了来自宇宙的大恶意——马背只比他的人矮了一丁点!
他要上去是能够骑上去,但是难道跳上跳下的他又不是兔子!
曹大人明显是在看阮白笑话,就连楚昊也弯着嘴角不吭声。
阮白表示:“我得给我的宝马做件衣服穿。”
给马做衣服?果然还是小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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