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不是我对手。”我一时恼火,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管了,愤怒的说。
确实他爸也是那种个子瘦小的人,也是个老实人,现在说老实其实就是没本事的人。这个时候倒在地上的狗蛋儿起身拿起地上的石头往我这边扔来。还好我灵活躲过了那个石头,要不然可不得了了。这个时候狗蛋儿的爹,拉著他不让他打了。
狗蛋儿也知道打不过我,往后退著骂著,“我操你妈,你给我等著,我今天就操你妈!,日你妈。”
我以前听这话肯定会打死他,但现在除了愤怒还有一点点激动。但是我也跑上前去打算再教训他一顿,他倒跑的快。我没有追上去,因为爸爸还在割麦,等著水呢。我往地里走著,越想越不对劲。“我今天就要操你妈。”想著狗蛋儿刚刚说的话,我心里有点颤动。
要在以前我不会有任何的想法,但现在我怀疑狗蛋儿会不会趁著我和爸爸在割麦去我家搞我妈呢?,想到那天晚上妈妈被狗蛋儿操的情景我赶紧转身往家跑去了。
到了家门口正好看到狗蛋儿刚从我家的小卖部走出来,看到我赶紧跑了。我走到小卖部,妈妈正在往货架子上摆东西。
妈妈现在穿著紧身的白色长裤和紧身的短袖,从后面看妈妈的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真想把ji巴插进去。妈妈赶紧到有人进来了,问道,“要买点什么东西?”
我赶紧回过神来说,“妈妈,是我!”
“怎么这么快就割完了吗?”妈妈问。
“没有,刚才狗蛋儿来干什么啊?”我问道。
妈妈楞了一下,红著脸说,“哦,他是来买烟的,是来买烟的。”,妈妈重复著,然后问“有什么事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赶紧说,“没事,我突然想吃一个冰激凌,就回来了。”
赶紧拿了冰激凌,没有跟妈妈说就赶紧往地里赶去了。
在地里又惹得爸爸的一顿好说,不过我都没听进去,我在想狗蛋儿到底跟妈妈说什么了还是做什么了?
晚上我们吃完饭,爸爸说很累就很早休息了。我和妈妈在店里卖东西,到了9点要关门了。妈妈催著我先去睡吧,我正在那儿看电视呢,就说,“妈妈你先去睡吧,我等一会关门。”
妈妈见我不睡觉,显得很著急又不好意思说我。妈妈的动作我看在眼里,心里怀疑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但是也没多想。
“我先去你姨家有点事,可能很晚才回来,你早点睡啊!”过了一会儿妈妈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著电视。
妈妈刚走一会儿,村后的李大叔就来买烟。因为我不吸烟,我也不经常在家,李大叔买的烟我还不知道多少钱。我说我还不知道,李大叔说,“你赶紧问问你妈吧,我刚才见她往村后面去了,现在还能叫应她。”
我说不用了,我爸爸在家呢,然后问了问爸爸烟的价格。爸爸还催著我赶紧睡,我不敢再看了,老爸的命令不听,容易受罪啊。关掉电视机然后去关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李大叔说我妈往村后走了,我姨妈家在村东啊?
我越想越不对劲,想著妈妈刚刚的表情,想到村后有机井房,想到白天狗蛋儿。我赶紧关上门,朝著村后的机井房走去。
夏天的夜晚,繁星点点,镶嵌在深蓝色的夜空中。村庄的夏夜,那么静,只有小虫在低吟,从而更加显得夜色的宁静。
机井房是农业灌溉打的深井,我们这里是村后是土坡,只有把机井打在坡上才能灌溉更多的田地。但是有的地方不一定打出水,比方我们村的机井就打在了半山坡。现在是首个季节机井一般都没有用,只有在播种的时候才会使用的上。
我一路上在想会不会是我多想了呢,冤枉妈妈了。但是想到妈妈被狗蛋的ji巴插的欲仙欲死的样子我ji巴很快支起了一个大帐篷。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看看,要不然我都不能睡好觉。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机井房边,看到机井房里面好像有一丝灯光,我脑子有一下子充血了。我飞快的跑到机跑到机井房旁,机井房不知道被谁家调皮的孩子抽掉了一块砖,可能是为了上房顶玩耍吧。反正是公家的东西没人管,正好我可以从那里往里看。
我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的走到那块残缺的墙边。往里面一看顿时一阵心跳,里面狗蛋儿正坐在一个用砖头直起来的的木板的简易床上抽烟。那张床是为了灌溉的人浇地的时候用的,里面的灯管原来是蜡烛,所以灯管不是很亮。房顶的灯泡不知道是被哪家调皮的孩子打碎了,一般时间机井房里面都是没电的,只有在灌溉季节,村里面的电工才会把电接通。
“唔——唔——嗯”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声音。
我把脚下垫了一个砖才看到了,狗蛋儿的胯下正跪著一个打扮十分性感的少妇在他胯间来回的移动。
那个穿著天蓝色窄裙肤色丝袜与蓝色高跟鞋的少妇因为背对著我所以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那个女的妈妈的身材很像但是妈妈出门的时候穿的不是这衣服,并且妈妈也没有这样的衣服,所以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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