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是她缠着老板死活要在这里驻唱,直到张老板变得不耐烦,勉强答应了她才罢休,她坚持不懈,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歌声极有信心,不怕老板听了之后不留她;而今天,又是她主动开口,提出了和老板解约,原因也很简单,她在这里已经成了个麻烦,成为两家势力争斗的导火索,她是个弱女子,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于是只好明智的离开了。或许,争斗并不会因为她的离去而停止,但鸣素也不是圣人,在各个城市中飘飘荡荡,也只能保住自己而已。宜都,来了不过两个月,便又要离开了。“解约?”张老板诧异了一瞬间,随即变成了苦笑。他能理解这个女孩的想法,也知道对方这样做,除了明哲保身之外,还有帮他从风口浪尖上退下来的意思,于是略带感激的点头答应道:“好,我这就去给你结算工资,”走回柜台,翻出一个本子看了看,“唔,这个月你上班二十四天,我给你算一个月工资好了。”唰唰唰的数钱,交给鸣素。两人此时颇有些雷厉风行,他们都知道夜莺的人今晚在这里栽得惨了,这场子肯定要找回来的,走得越早越好,于是前后不过十分钟,鸣素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提着个小箱子离开了酒吧。她已经打算好离开宜都了,这个城市,是她流浪的第二十三站,下一站,将是那个繁华的大都市——信州。酒吧里只剩下老板、服务员和钱太铎几人。过了一会儿,张老板猛的回头,发现几个当事人还没有离开,便又来到几人身边,苦着脸道:“寇小姐,你们也避一避吧,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出门,夜莺的人强势惯了,如果找到你们,说不准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想起华兴现在不景气,夜莺的触角都伸到这里来了,寇小姐即使是华兴老板的女儿,如果被撞见,也可能会落得凄惨的下场,出于好心的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摇着头又离开了。“我们也走吧。”钱太铎对三人说道,顺手一巴掌拍开咸猪手老是往他身上蹭的河蟹,这家伙都摸了半天了,也没发现钱太铎多出两条手臂来,倒是把钱太铎恶心得不行。四人离开酒吧,看看时间,经过这番耽搁,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不过这会儿去预定的私人会所那边,时间也还正好,于是几人招来出租车,直奔会所而去。明天就是钱太铎的生日,他们今晚打定主意,要一直闹到天亮才行。至于酒吧事件的后遗症,毛虫和河蟹对这方面接触不多,并没有多少担心——他们也是近期才知道猫淇家里的背景。而钱太铎平时都是呆在研究所里,很少外出,夜莺的人如果要找他麻烦,只怕还不敢直接冲进斩龙所在的那个小区,因此对自己也不担心,反而对华兴,他隐约的觉得形势不妙。半年前,富云和华兴联手对抗夜莺,便呈现了颓势。后来|经过订婚事件,富云和华兴更是貌合神离,很多事情都不如以前齐心,因此这半年的时间,夜莺盯准了华兴穷追猛打,便把这个宜都的土皇帝打得有些喘不气起来。同时,夜莺从政商两方面一起下手,华星集团也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此时已是满城风雨,连街边的酒吧老板都知道华兴撑不了多久了。转眼去看猫淇,这姑娘笑得明媚,眉宇间却带着隐忧,知道她也对此事放不下心,不由搂住她的肩膀,轻轻紧了紧。“我没事,”猫淇狡黠的一笑,“嗯,今天要高高兴兴给寿星大人准备生日,其他的先不管了。”几人到了目的地,进了会所,消失在灯火闪烁的街头。…………另一边,何山岳招来华兴的头目康小东,详细问起了钱太铎出手的前后经过。拳脚犀利而老到,以一敌三,金刚指的异能,迅疾如风的敏捷,还有一手令人惊艳到了极点的拆枪术……这就是钱太铎今晚表现的全部。何山岳并不明白钱太铎这样做的用意,他想来想去,觉得钱太铎有这样的实力,肯定不是近期才学会的,格斗能力至少也练了十年——要知道夜莺那些头目,在一次次冲突之中总能压制华兴一头,并非酒囊饭袋,那是从无数回打架的人堆里爬出来的,要打败这样的人,没有多年的浸y,靠速成是不行的。然而,以前一直低调的钱太铎,为什么现在就突然变得高调了呢?结合以前的事迹,何山岳渐渐明白了关键的所在——老板的女儿寇之淇。
半年以前,之淇小姐和周正奇订婚的消息还未流传出来,那时的钱太铎就是个普通人,后来周正奇知道了他和猫淇的亲密关系,派人打压他,结果在婚礼的那天,他就爆发了,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新娘子跑了,把个周正奇臊得在宜都上上下下都没脸见人。然后的这段时间里,钱太铎又低调了下来。因为寇老大并没有反对他和之淇小姐往来,没了压力,他就懒得表现自己了。结果今天在这里,他突然发现了华兴的现状,知道寇老大也快撑不住了,于是又突然爆发,变相的对夜莺发出警告,他有的是能力,他能保护之淇小姐,夜莺的人最好不要打他们的主意。大概是这样吧……何山岳想了一遍,觉得有理有据,对钱太铎这个以前并不看好的小子,有了颇多改观。这样一个男人,如果能成为女人一辈子的依靠,之淇小姐应该能得到幸福。何山岳挥手让康小东回去养伤,自己却走进了寇中信的办公室………………同一时刻的夜莺,也正在因为这件事儿,差点就要闹得大举进攻华兴了。这是半年以来,夜莺的人折得最惨的一次。几个底层打手被人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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