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得上这边就顾不上那边,很快就被揍得口鼻流血,眼冒金星,趴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那青年倒是没参与到殴打之中,只是站在圈外看好戏似的看着,还心情很好的吐起了烟圈。
这时,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青年叼着烟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听筒里就飘出个气急败坏的大嗓门来。
“妈的,薛哥,那小子太特么能跑了!我们追了他五条街,硬是没追上!”
听闻此言,薛南珲立刻变了脸色,把烟头往地上一甩,破口大骂道:“真他妈废物!跑不过不会开车追吗?一帮人还抓不住一个小崽子?”
“不是,薛哥你不知道,这小子跟个耗子似的,净他妈往小巷子里钻!要是白天还能好点,这黑灯瞎火的,他往哪个犄角旮旯里一缩,我们真没法找。”说着,那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片刻后又说:“薛哥你别生气,要不我再叫几个人过来,在这片儿好好找找?”
碾了碾地上的烟头,薛南珲表情略略平静下来一些,沉声答:“算了,回来吧,别找了。这么大地方,上哪找去?反正手里还扣着一个,审审他说不定就知道那小子能躲哪去了。”
说罢,他挂断电话,摆摆手示意还在拳打脚踢的大汉们停手,然后走到常河面前,蹲下身看着他:“你那小兄弟跑得挺快啊,把你一个人扔在这挨打,真行。”
常河被揍得晕头转向的,脑袋里直嗡嗡,好半天才清醒过来一点。眨巴着眼睛抬头望向对面人,他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还好都琦那小子跑得够快,不然这一顿打挨下来,不死也要半残。
薛南珲与他对视着,嘴角微微翘起弧度,敲敲他的脑袋继续道:“说说吧,那小子住在什么地方?你们平时都在哪一带活动啊?有没有什么别的据点?”
常河垂下眼睛胡乱地摇了摇头,含糊地说:“不、不知道……”
“不知道?”青年夸张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站起身踩住他的脑袋,居高临下地说:“逗我呢?你延哥可是说了,你们俩好得跟亲兄弟似的,他会往哪跑你能不知道?”
大理石地面又硬又凉,常河的脑袋本来就又疼又晕,被他这么一踩更是内外轰鸣,简直乱了套。可攥紧了一双拳头,他把牙根咬得死死的,硬是不说话,大有要英勇就义的架势。
半晌,薛南珲挪开脚,半笑不笑的说:“行啊,挺讲义气。不想出卖兄弟,那就辛苦你连他的那份一起受着吧。”
说完,他朝旁边的刀疤脸偏了偏脑袋,“把人带楼上客房里去。”
刀疤脸答应了,粗暴地把常河从地上拽起来,拖着他往电梯那边走。薛南珲在后面又叫了他一声,比了个简单的手势,道:“洗一洗。”
刀疤脸略略露出一个有些惊讶的表情,随即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异议。
就这么一路被拖拽着上了三楼客房,常河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沉得要命,直到被迎头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才又重新扑腾起来。
刀疤脸不管他的挣扎,三下五除二把他扒成了光屁股的模样,然后拿起莲蓬头对着他又是一阵猛喷。
常河扭着身子想躲,可是浴室空间本来就不大,再加上他手脚都软得抬不起来,最终还是被按在角落里上上下下淋了个透。
恍恍惚惚的,他感觉自己被运上了床,一根绳子从后面捆住他的双手,又把他摆弄成撅着屁股跪趴的姿势,然后晾肉似的把他往那一放,再没了动静。
客房里的暖气很足,初时因为浑身被冷水浇过的缘故,常河冻得直打寒颤,不过没多久就缓了过来,眼皮在温暖和疲乏中越来越沉,很快就彻底坠入梦乡。
再次醒来是由于来自臀部的重击,常河被踹得整个人往前一窜,差点跌到床底下去,眼睛也猛地睁开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随后他被人扳着肩膀仰卧在了床上。
“妈的,你睡得倒挺香,跑这度假来了?”
来者正是薛南珲,他换了一身白色的浴袍,头发半湿着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显然是刚洗过澡,但那副黄色的太阳镜依旧挂在脸上。
常河迷迷瞪瞪地望着他,眼睛虽然是睁开的,脑子里其实还没完全醒。忽然的,他发现眼前这人长得其实还挺俊俏,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脸部的轮廓也很流畅,就是藏在镜片后面的一双上吊眼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
常河在看薛南珲,薛南珲也在看常河,只不过他看的主要不是脸,而是脖子以下的肉体部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薛南珲这人有个不好不赖的癖好,就是喜欢玩男人,而且只喜欢玩强壮结实的,不待见那些身娇体软的小娘炮。
一开始,帮派里的汉子们对此是有些微词的,有点担心薛南珲哪天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即使成不了,想想也是够恶心;后来不知怎么的,这话传到了本人耳朵里,于是薛南珲把底下人统统叫过来开了个小会,当众表示自己不至于饥不择食啃窝边草,实在觉得膈应的可以立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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