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无语地指着已经走出许家大门的赵桂芳。“这赵桂芳哪里是来接小初回去吃饭的,分明是过来拿东西的,这是生怕小梅拿回来的东西和钱被你们匿下似的。”刘云虹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满腔的同情和愤怒为贺晏梅燃烧,无法再忍受赵桂芳那般的自私行为。她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射向赵桂芳离去的背影,语气中充满了不平:“这赵桂芳,拿了东西就走,连问都不问一声小梅的情况,她那心就是石头做的,孩子在外面辛辛苦苦挣的钱,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拿走,良心不会痛吗?”许槿初在旁边听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早已见惯了赵桂芳的所作所为,不愿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算了,不说她了,说了也是白说。”然后,她从包里拿出给刘云虹买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放在桌上,“云虹,这是给你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接着,她又转向高大娘,递给她一份礼物,“高大娘,这是给你家的,希望你们会喜欢。”高大娘愣住了,她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她颤抖着双手,不敢置信地接过礼盒,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这太贵重了,槿初,大娘不能收。”许槿初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她轻声说道:“高大娘,这是我特意为你们选的,你就收下吧。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们帮了我妈很多忙,我感激不尽。”然而,高大娘依然坚决地拒绝着。她紧握着礼盒,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不行,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这时,刘云虹走上前来,她理解许槿初的心意,也明白高大娘的顾虑。她轻轻地拍了拍高大娘的手,微笑着说道:“嫂子,你就收着吧,这是孩子的一片心。”高大娘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终于松动了几分。她看着许槿初,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小初真是个好孩子,那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啊孩子。”许槿初再次露出了微笑,她的眼神中满是对高大娘的感激和敬意。她轻声说道:“高大娘,您就收下吧。这是我对您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也代表了我们家的感激之情。”
高大娘握着礼盒,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这份礼物不仅仅是一件物品,更是许槿初对她们家的深情厚谊。老李家的丧事犹如一场盛大的庆典,打破了乡村的宁静。老李婆子故意将丧事办得张扬,众人原以为,李福的离世会让老李婆子收敛一些,毕竟突然失去了老伴,总该有些悲痛的模样。然而,她却出人意料地让人把李福的棺材直接抬到了许槿初家的大门口。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村民们的围观和议论。老李婆子身穿一身黑色的丧服,跪在棺材前,手中握着烧纸,一边哭丧一边将纸钱投入火盆。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悲痛都倾诉出来。“老李婆子,你这是在干什么?”有人忍不住上前询问。“你这是不是过分了?哪有把棺材放人家门口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又有人不满地指责道。“就是,看来这是赖上老许家了,想讹诈一笔吧。”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了窃窃私语。“唉,这李福死了,可没人能管得了她了。”有人无奈地摇头叹息。然而,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议论,老李婆子却仿佛充耳不闻。她继续烧着纸钱,一边哭丧一边喃喃自语:“老头子啊,你死得冤枉啊!我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屋里,刘云虹站在屋内,眼神愤怒地盯着门口那庞大的黑色棺材,以及在一旁烧纸哭丧的老李婆子。她的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铁青,仿佛要滴出墨汁来。刘云虹在屋子里焦急地踱步,双手紧握成拳,胸中的怒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她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墙角的一根烧火棍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快步走过去,抄起烧火棍,气势汹汹地就要冲出屋子。“不行,今天我非跟老李婆子拼个你死我活!”刘云虹怒吼道,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充满了决绝和愤怒。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公都宣泄出来。“妈,你现在冲上去就是中了老李婆子的圈套。”许槿初急忙上前安抚,担忧地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许槿初继续说道:“而且死者为大,咱们出去跟她闹,岂不是跟她一样了。”她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忧虑和无奈,她知道母亲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是谁也拦不住的。但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冲动能够解决问题的。刘云虹听到许槿初的话,身形微微一滞。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但怒火依旧熊熊燃烧。她知道女儿说的是对的,但她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却难以平息。她握紧手中的烧火棍,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力量来源。就在此时,门口的老李婆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声,让整个屋子都为之震动。刘云虹的身体一震,手中的烧火棍也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回到屋子里。她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冲动的时候。“那怎么办?不能让她一直在这儿停着吧,晦气死了。”许槿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理解刘云虹的怒气从何而来。在农村里,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情。现在,一口棺材被停在大门口,无疑是对整个村子的挑衅和侮辱。不等许槿初和刘云虹有所反应,周围的邻居们已经按捺不住,愤怒地涌上前来。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指责和谩骂声交织成一片。老李婆子瞬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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