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都看不见,许槿初只能依靠听觉和感觉来判断周围的情况。鼻端是刺鼻的血腥味,闻得她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知道贺晏舟究竟遇到是什么野兽,数量几何,这么浓重的血腥气,是他的,还是野兽的。一切的未知都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许槿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砍刀。忽然,耳朵一动,隐隐有声粗重的喘息声传来。许槿初脚步猛地一顿,一只手紧握砍刀,一手撑着岩壁,摸索着,顺着岩壁往前走。随着她的靠近那呼吸声也越大。“贺晏舟!是你吗?”许槿初小心翼翼地询问。槿初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唯恐惊扰到什么。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连那血腥味都浓郁了几分。那种声音,那种气味,瞬间让她毛骨悚然,背脊发凉。她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悄然升起。正要转身离开时,忽然,一道黑影猛地扑了过来,她躲避不及,被扑倒在地。那是一只野兽!许槿初心中一沉,下意识地挣扎,手中的砍刀挥舞着。然而,那野兽似乎并未被吓到,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张着血盆大口,猛地朝她扑了过来。许槿初心中一沉,猛地挥出手中的砍刀,一刀劈向野兽。野兽吃痛地叫了一声,松开她,转身朝暗处逃去。许槿初惊魂未定,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注视着暗处。她的心跳如擂鼓般狂跳,每一跳都带着对生死的恐惧和求生的渴望。是狼,刚刚攻击她的是狼。狼一般都是成群出现。那么,贺晏舟遇到的也应该是狼群?她的心猛地一沉。面对狼群,他只有一个人,即便他再能打,怕也不能全身而退。所以贺晏舟刚刚没回答自己,难道他已经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许槿初否决了,不可能,他一定会没事的。刀刃朝外,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响动。“贺晏舟,你在吗?”许槿初尽量压低声音,生怕惊扰了蛰伏在黑暗中受伤的狼。山洞外,贺晏安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原地不停地转圈,“你们有没有听到刚才洞里的动静?”张铁军双眼一亮,焦灼地说:“听到了,好像是狼嚎,怎么办,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他们一行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泛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绪。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想要进洞一探究竟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贺晏舟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听到贺晏舟的声音,众人皆是一怔。他们转过身来,发现贺晏舟正从远处走来。他的脸上带着点点血痕,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和果敢。他的出现让众人感到一丝安慰,仿佛有了主心骨。“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贺晏安激动地迎了上去,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贺晏安突然面色一变,惊叫道:“不好大哥,我嫂子进山洞找你了!我们刚才听到了山洞里传出了一阵狼嚎声,她会不会有危险?”贺晏舟的心头猛然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他疾声问道:“什么她在洞里?”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贺晏安面色苍白地点了点头,他显然也被吓得不轻,“是的,大哥,我们听到了几声凄厉的狼嚎声,嫂子”没等贺晏安说完,贺晏舟已经转身冲进了山洞。他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让人咋舌。在阴森的山洞中,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恶心。这是贺晏舟来到这个山洞的第一个感觉。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刀,那冰冷的刀柄似乎与他手心的汗水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催促他前进,提醒他时间的紧迫。洞内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贺晏舟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他需要有更好的视物能力。于是,他果断地脱下了身上的棉衣,用刀割掉了一条棉衣的袖子。然后,他在地上摸索着找到了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将棉衣袖子缠在了木棍的一端。
这样一来,他就有了一支简易的火把。最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几根火柴。他点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简易火把。火光照亮了周围的环境,也驱散了部分黑暗。“许槿初!”他大声呼喊着,声音在山洞中回荡。他拿着火把和砍刀,疾步往洞的深处走去。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山洞中回响,与他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紧张的气氛。突然,一道黑影摔出来,砸在了地面上。贺晏舟一惊,他猛地回头,只见许槿初正倚靠在山壁上,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许槿初!”他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担忧。他迅速蹲下身,将她轻轻地搂在怀中,感觉到她身体的虚弱和无力。贺晏舟的心跳如雷鸣般急促,他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惶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啊!”许槿初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贺晏舟焦急的面孔,她轻轻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安慰的微笑,“我没事,就是有点累。”贺晏舟心中的惊慌并未因此而平息,他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传递给她。许槿初感受到他强烈的情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回抱住他,轻声说:“我真没事,别担心,就是那狼太难杀了,废了我好一番功夫,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真的挺吓人的。”贺晏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那狂乱的心跳。他的手掌紧握着她的肩膀,“没事了,我带你出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驱散所有的恐惧随后他打横将许槿初抱起,那一刻,许槿初感到无比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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