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的闪过一丝讶异,细看了她片刻才道:“巫廓。”
“巫廓,昨夜我很疲累,没能好好的招待你,怠慢了你,请见谅,进来坐吧!”丁蕊一反常态,热络的招呼他进茅庐。
茅庐里十分的简陋,只有一张椅子及一张床,她拉过椅子请他坐下,为他斟了杯茶。丁蕊自己则坐在床上,笑盈盈的盯着他,清悦的声音流茵在茅庐里。“我这里太简陋了,今早又起得晚,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只能委屈你喝冷茶了。”
他的唇微微的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一手端着杯子轻啜着茶,一手则握了什么东西搁在腿上,淡淡的问道:“昨夜我看你好像在为什么事心烦,你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吗?”
丁蕊挑着眉,哀叹出声。
“嗯!我是遇上了一件麻烦事。你一定猜不到我遇上了什么事,唉!我说出来会吓你一跳的。”她一脸烦恼的望住他“你知道吗?我招惹上妖月国人,就是那个传说中很可怕的妖月国人,你说,我怎能不烦恼呢?”
他斜挑起眉问:“你怎么会惹上了他们?”
丁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裒怨的道:“说来是我倒楣,谁教我突然大发好心,管了一桩闲事,对一位想跳海女子说了几句话,没想到就惹祸上身了。早知道好心没好报,说什么我都不会理会那名女子,要跳海就随她去,她死了不干我的事,我干嘛要多管闲事,替自己招来这样的厄运?”
巫摩的眸子忽地转为阴沉,他半眯住眼,微微的摊开了紧握住的右手,盯了片刻。
丁蕊仔细的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问:“你在看什么?”
他抬头,没表情的睇着丁蕊。“你打算怎么对付妖月国的人?”
“我也不知道。”丁蕊幽幽轻叹一声,担忧的望住他“我担心的是那些可怕的妖月国人,他们打算怎么对付我?巫靡,你认为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巫靡才正要答话,房门突然猛地被推开,并传来崇仰惊喜的声音。“大人,丁当有消息传回来了。”
丁蕊瞥了一眼巫靡,倏地起身在门口迎向崇仰。
“崇仰,我有客人,怎么?有什么事吗?”她以眼神暗示崇仰,不要在这里说话。
“大人有客人?”崇仰往屋内一瞥,瞥见了巫靡,他投来的眼神让他无来由的一怔。这眼神好热悉。“大人,他是”
“他叫巫靡,是我昨天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崇仰再瞥了巫靡一眼,发现他也正盯住了他,那眼神十分的不友善,带着浓浓的敌意。
“崇仰,有事到外面说吧。”丁蕊回头笑对巫靡道:“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下。”
与崇仰走到屋外左侧一处空旷的野地,在这样空旷的地方不易藏身,若有人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很快就会被发现。丁蕊细心的巡视了四周一遍后,除了不远处那座经年积着白雪的山蜂外,这里空得连杂草都没有,她放心的回眸问崇仰“你说丁当有消息传回来,莫非是有妖月国的消息了?”
“不错,大人,丁当传回来的消息确实与妖月国人有关,他说昨天他离开驿馆后,在水扬城遇上了一人,那人说了一些事,是有关妖月国人的事。”
“快说,是什么事?”丁蕊忍不住催问。
崇仰立即将丁当传回来的事大概的告诉丁蕊。
丁蕊听完后凝神的寻思了片刻。“崇仰,依你看醉汉说的话可倌吗?妖月国人能以移形驭神法进入别人的体内并与那人合而为一?”
崇仰慎重的道:“若这件事不是醉汉瞎编出来的,我想应该可信度有几分。对了,大人,昨夜我听一个探子说起一件事,他说他和尔安认识了十几年,但这三个月里尔安就好像性情大变似的,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过,他这几天似乎突然又恢复了以前的性情。大人,你看这会不会”
丁蕊震惊的凝沉了片刻,眼眸闪过一丝怒潮,幽深的抬眼望住崇仰道;“崇仰,你先回去,我还有事,如果丁当有消息再传回来,立即来告诉我。”
“我知道。”
丁蓉低垂着头深思着,旋身往回走。
走回茅庐后,丁蕊脸上立即换上一抹灿亮的笑容,对巫摩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巫靡端坐着,阴着声音瞅着她道:“和你的属下谈完话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属下?”丁蕊盯住他问。
“他刚才不是称呼你为大人吗?”巫靡淡淡的道,眼神也锁住了她。
丁蕊脸含轻笑的取出了手绢,轻轻的拭了拭额头,慢慢的移步向他,随口道:“是吗?”然后扬了扬手绢,淡笑道:“今天好暖和。”
巫靡也随口应道:“嗯,今天天气不错。”蓦地,他发现不对劲,热而已来不及了,他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是迷魂香!这该死的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他已倒地不省人事了。
丁蕊疾步走到茅庐外,吐出了刚才憋住的气,等屋内的迷魂香差不多散尽,她才再走进屋内。
她原来含笑的脸换上了怒容,睇向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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