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现在这种诡异的未知情状,有谁敢说他完全不会害怕?”她暗暗的再踮了踮脚,发现脚下仍是空荡荡的,踩不到实她,难道她真的悬空了起来?!但是,为什么她一点都感觉不到有又将她提了起来呢?
那略带童稚的声音幽幽渺渺的再次响起。“你很有胆识,在这种情境下还敢这么对我说话。不过,我奉劝你最好别再妄图有其他的动作,你已陷入我的粉雾迷障中,除非我主动解除,否则,你是走不出这迷障的。”
她的企图被他探测到了!这么说来,虽然在这浓得看不清任何东西的淡红烟雾中,他却能清楚的观察她的每一个举动。敌暗我明,此时,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掌控,只能任他宰割了。
若对方真是个孩子的话,这种半大不小的孩子心性一向不定,不但可能善恶不分,手段更可能比大人残忍。丁蕊虽然心中惊骇万分,但不管怎么样,她必须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我不记得我曾得罪过你,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心碎不可?”
陡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响起了,刚才童稚的声音又道:“心碎?我可没打算要你心碎,我要的是你的一颗完整的心。”
“完整的心?你是什么意思?”莫非他想将她的心给挖出来吗?!这么一想,丁蕊全身情不自禁的起了一阵寒栗。
诡异的声音又笑了起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隐在淡红烟雾中的恐怖笑声,让人听了全身的毛发都颤巍巍的竖起,丁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你应该不会不肯告诉我吧?”
“哦,你不知道?”
“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到底是何时得罪你?请你告诉我,如果真是我的不对,我一定向你赔罪,只要你开出条件,我会竭尽所能的做到。”这淡红烟雾愈看愈觉妖魅可怖,她发觉她的恐惧已快要强占她所有的心神了。
童稚的声音透着一丝狡猾:“哦!是吗?好吧!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你——三个月前你——让我的女人离我而去!你说,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你想赔罪,可怎么赔呢?如果我的条件是以你的人来赔偿我,你答应吗?”
丁蕊茫然不解的问:“三个月前,我让你的女人离开你?有这回事吗?为什么我全无任何印象!会不会是你找错人了?我确定我不会做过这件事。”
“是吗?好吧!我就帮你记起来,三个多月前,你是不是曾遇见一位女子,你对她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
丁蕊努力的回想三个月前的事,但,她遇过的女子何止一位呀!他指的是哪一位?
丁蕊茫然的道:“我遇过的女子很多,说过话的也不少,我不明白你说的是谁?”
童稚的声音冷哼一声,提醒她道:“三个月前,你曾对一位女子说:‘既然你不开心,又何必强迫自己留下,想走就走好了,让自己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你可记起来了吗?”
细想片刻,丁蕊才恍然低呼出声。不错,三个月前,她曾对一位女子说过这几句话。
难道造成今日这个状况,就是因为当时她的多嘴?!丁蕊忍不住在心底暗骂自己,人果然不能太好心,更不能多管闲事,这样她就不至于面临这种危境。早知会有今日这种情况,打死她也绝不会多嘴的,但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完全是无心的,当时她神色凄然的站在海边,任谁见了都会想去关心一下,我不知道因为我的几句话,居然会让她离开你,这我很抱歉——”
糟了!以目前这种情势,就算她用奇珍异宝来向他赔罪,他也不会接受吧,该怎么办呢?!望着面前这片浓得不可测的淡红烟雾,丁蕊暗暗的着急。
“怎么?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说声抱歉就可以了事吧?”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的失言呢?”丁蕊心惊的伺。
那略带童稚的声音含着诡笑的道:“我们妖月国人做事有个原则——一报还一报。你让我的女人离我而去,你就必须把你自己赔偿给我!”
丁蕊惊骇的倒退了几步。“你要我把我自己赔偿给你?!”
那童稚的声音倏地狂笑起来。“你别怕,我们妖月国人可不像外传的会吃人,我只是要你用你自己来补偿我,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随着声音结束,丁蕊忽地发觉自己被人抱住了,接着,有两片湿热的东西复在她的唇上,然后,一个滑腻的“东东”探进了她的檀口!她大吃一惊,抗拒的猛力一咬“东东”倏地退出。
她惊骇得颤声说道:“既然你的女人是因我的话而离开你,最多罚我再去把她找回来,不就行了!”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居然要她当他的女人,他是存心吃她的老豆腐吗?
“难道你不曾听过破镜难圆、复水难收吗?”
森冷的声音拂在丁蕊的脸上,一抹轻微温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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