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夸奖你。”他摆动腰部,抽送着性器,一手摁住伊本真介的后背把他按在墙壁上。伊本真介还不满足,手指想要抠住什么,可光滑湿润的浴室墙壁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他只能绷直手指,迎合安仓津的动作。快感就要把他打碎了,伊本真介狂热地追逐,安仓津适时加快动作,每一次都撞得伊本真介挺翘的阴茎在墙壁上挪动,前列腺液涂在墙上,又沾上他自己的身体。太深了…伊本真介张嘴喘息,唾液混合着汗和泪流淌满脸,水声越来越重,阴茎抽插间把肠液打出泡沫糊在穴口,它们堆积在那一圈翻出的肉花上,既美丽又淫荡。
他浑身都被快乐充斥,这快乐最好完全挤满他、充斥他,把那一点点可怜的灵魂挤出这具躯壳,或者只残留一丁点碎屑。安仓津越插越深,就快顶到结肠口,他抚摸伊本真介被打湿的头发,安抚着这只被欲望浸饱的小狗,片刻后安仓津亲吻着他的耳垂,舔进耳窝里,舌尖在这个小洞中搅动。沿着神经,快感甩进伊本真介的大脑,他崩溃地颤抖着,大腿痉挛,稀薄的精液从张合的小口流出来,流过茎身,流过囊袋,最后垂落下去。他似乎终于得知在这样的快乐中人应该选择逃离,然而太晚了,他被插入,又被亲吻,神启烙印在他赤裸的身体,再刻进他的内脏。
“再深一点吧…”伊本真介流着泪祈祷,“津、我想要再深一点…”他不满足——永不满足——空虚庞大得快要吞噬他,可是找不到,更没有终点。伊本真介只能祈求,他趴伏在墙上,翘起屁股,似乎被安仓津的生殖器贯穿可以填满这可怕的空洞。安仓津带来的无边黑暗甚至比快感更加动人,他漆黑的视线投在伊本真介的身体上,凝望灵魂更胜过凝望肉体。安仓津见到他不住哭泣,茫然地嘶鸣,神圣的快乐将他包围,诱惑,又或者说强迫着他进行最终献祭。
肉道抽搐,饥渴地吞咽,伊本真介听不到自己在呻吟,也意识不到自己完全坐到了阴茎上,他的手无力地搭在浴缸两侧,随着身体的波浪起伏。紧接着,安仓津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伊本真介已经分不清在经历高潮还是寻常的快感,混乱的感官甚至向他传达一股尖锐的尿意。他无时无刻不在被爱抚,为此无时无刻不是安心的,伊本真介想要挽留充实的感觉,可他太累了。这场洗礼持续的时间已经太长,与生俱来的缝隙都被这力量捏合,他变得过于完整,因此也过于渺小。
安仓津把自己完全抽出伊本真介的身体时,这只疲惫的小狗就再也无力维持姿势,伊本真介在浴缸里挣扎,想要蜷缩起来,但是这里太狭窄了。安仓津托住他的尾椎,将他翻转过来,伊本真介就只能双腿打开任由对方把自己架在浴缸上。他意识到安仓津正看着那个备受蹂躏的入口,羞耻让他忍不住收缩肌肉,然而这个动作使团在里面的精絮混合肠液被挤出来,过度使用的穴口无法合拢,这股浓稠的液体流出入口,顺着褶皱继续流淌,一滴一滴落进浴缸里。安仓津按压他的小腹,穴口开合,涌出更多乳白色的液体,它们垂挂在艳丽的肉体上,终于显现出一种不神圣的淫靡。
“请您不要再……”伊本真介哀求道,“别再看了……”可他的双腿仍是打开的,安仓津还是注视着那里。再过了一会儿,安仓津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像一个送给圣徒的再简单不过的晚安吻。然后他用手盖住伊本真介的双眼,把寂静的黑暗送给最虔诚的信徒。
“睡吧。”他说。
唯叹被绑住双手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正扫视房间的予鸩,茫然地轻轻挣动绳索。予鸩用的麻绳有些粗糙,很快就在手臂上勒出几条痕迹,唯叹一边试图把自己挪到房间角落,一边飞速翻阅记忆,想要找出是哪个可怕的错误导致了如今的一切。
没等他找到,予鸩就锁定了目标:掩埋在被褥间的游戏机。
“等等,”唯叹还维持着迷茫的神情,他跌坐在床沿,仰起头试图看向予鸩,“如果你想玩不用把我绑起来,我会给你玩的。”
予鸩一语不发,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拧了过去,紧接着扯住绳尾绑在了床头的架子上。予鸩往唯叹那边踢过去一个软垫,直到他试探着跪在垫子上,予鸩才继续动作。
“你生气了?”唯叹一边尽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一边观察着予鸩的神情。问出这句话时他看到予鸩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耳羽微微收拢。果然是生气了!唯叹心里警铃大作,隐约猜到自己接下去要面临什么。“我…我最近做了什么吗?”唯叹在备用选项里选出可能性最高的一个答案,想在惩罚前探探予鸩的口风。要是能问出为什么生气,说不定快速解释一遍能躲过这一劫呢?唯叹不无乐观地想着。
然而予鸩似乎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把从被褥里挖出来的游戏机远远地摔进了懒人沙发里,那个柔软的椭圆物体被砸出一个方形的小坑,随着游戏机往里陷落,正不断发出沙沙声。然后,她搭上唯叹的腰带,手指灵活地翻动几下腰带扣就脱开了,不等他躲避,予鸩直接把他的裤子扯落,顿时,那对弧度饱满的圆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予鸩眼前。
即使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爱,但这种私密部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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