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柳大任随之起身给廉歌让开位置,“麻烦廉大师您了。”
微微点了点头,廉歌重新看向小女孩柳烟,
“你叫小烟对吧?”廉歌弯下腰,对着小女孩轻声说道,
“是啊,我妈妈爸爸都叫我小烟。”小女孩脆生生回答道。
闻言,廉歌微微笑了笑,然后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继续说道,
“那小烟,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啊?”
“好啊。”小柳烟感觉这帅气的大哥哥莫名地亲近,不假思索地应道。
“这样,哥哥我让小烟做什么动作,小烟就做什么动作,让哥哥看看小烟做得准不准好吗?”
“好!”女孩再次应道。
“首先,小烟把两只手都举起来好不好,举慢一点,慢慢举起来,再举得高一点……嗯,小烟做得很棒。”
廉歌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对小女孩说着,同时关注小女孩的动作,
“现在小烟就这样举着手,从床上站起来好不好……嗯,小烟小心点,先站稳了……”
“嗯……小烟做得很好,现在小烟把左手放下来,嗯……再把右手放下来,再往前面走两步……”
“……小烟做得很标准啊,比大哥哥都做得标准呢。”
在对小女孩的四肢及身体协调性做了个检查后,廉歌让小女孩重新靠坐在床头,
“现在,哥哥我要考验下小烟聪不聪明了,小烟现在用‘梦’组词好不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
“梦想!做梦!美梦!梦幻!”小女孩脆生生地,认真地想着,
“……大哥哥,我只能想起这么多了,是不是不聪明啊?”小女孩紧张地看着廉歌。
闻言,廉歌笑了笑,
“当然没有,小烟很聪明,比很多人都聪明。”
听到廉歌的话,小女孩嘻嘻笑了起来。
廉歌也回过头,笑着看向女孩的父母,低声说道:
“放心吧,没有后遗症。”
深夜,凌晨。
柳大任家客厅。
“……廉大师,您得大恩大德我们实在无以为报。”
“没什么大恩大德,我也是拿了酬劳的,”廉歌微微笑了笑,玩笑道,
“你们现在不会是想反悔,不给钱吧?”
“廉大师你说笑了,我们再混蛋,也不会这么畜生。”柳大任摇头,很认真地说道,
“廉大师,我们只是觉得,只给你那点钱,心底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柳大任示意他妻子摸出一个红纸袋,鼓囊囊地似乎装了不少东西,
柳大任拿过后,便递给了廉歌,
“廉大师,您别嫌少。”柳大任郑重地说道。
闻言,廉歌看着身前这两人,笑了笑,然后接过那鼓囊囊的红纸袋,
也不避讳,廉歌直接揭开封口,朝内扫了眼,
“这里是至少有八九万吧?”
“是的,廉大师。”
“你家三分之一现钱有这么多?那我还真是小看人了。”廉歌似笑非笑地看向柳大任。
柳大任和他妻子对视了眼,然后迎着廉歌的目光没说话,
“你家所有现金都在这儿了吧,嗯,除了皱巴巴的旧钱,还有几沓崭新的,刚从银行取得吧?”廉歌一边打量着,一边说道,
“对,廉大师……”
虽然听出廉歌的语气不大对,但柳大任还是硬着头皮应道,
“之前廉大师你说得三分之一现钱,实在是太少。廉大师你专门跑了趟地府,才把小烟带回来……您的恩情……”
“明天才月初,我就问你句,你把现钱都给我了,接下来这么长段时间,你们一家子吃什么?小孩上学要的生活费怎么办?怎么,我才刚把小烟救回来,你们又想饿死是吧?”廉歌没好气地说道,
“……廉大师,我们会想办法的,大不了我再去打份零工,或者孩子舅舅借点就好。这钱您就收下吧,不然我们心底实在过意不去。”
“一句心底过意不去,你就想让这娘俩跟着你饿肚子,是你自己面子重要,还是这娘两重要?”廉歌越说越气,
“老子稀罕你这点钱,还打零工,借钱?你他么要是不想给就干脆别给,省得我拿钱还觉得恶心,你觉得就你这点钱,就比得过我的信誉?”
“廉大师,我只是……要不是你救了小烟……”
看着廉歌突然发飙,柳大任有些手足无措,他妻子也跟着慌了。
“廉大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这个意思啊,我们只是……”
看着这两人慌乱失措地模样,廉歌微微叹了口气,
“钱我肯定收,但该收多少就是多少,这是之前说好的价。少了我肯定会让你补够,现在多了自然也不能多拿。”
掀开红纸袋的封口,从中拿出崭新的三沓。
“这三万块钱我就收下了,剩下的,你就拿回去吧。”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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