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一样。悲剧,不是由一个人造成。kota常常返到hopi之地,这境地,变了很多很多,白人的城市,白人的科技文明,hopi的族人大多忘了与天地合一的生命,他们融入了外邦人的生活方式。土地,已不再一样。只有hopi在四百年里也没有改变,她侧身而卧,与土地结合。而kota知道,hopi没有死,它停留在这山丘之上,从土地间感受到hopi的呼吸。它爱过她,她又爱过它。kota知道,一切都够了,再多的仇恨,四百年,足够忘掉。把hopi从红土地中救活出来,重新开始可好?kota盘旋于hopi之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鸣叫。鹰的叫声回荡山脉之间,荒凉又苍茫,悲痛,也绝望。它早已后悔不已,就算要承受所有的错也愿意。它要hopi醒来,不要再为得不到的爱情而沉睡下去。kota听说,人群中有一名女孩子名叫杏福,她可以令悲伤的重获快乐,带给人与神真正的无忧,它希望能找到她,借她唤醒hopi,它甚至不介意把hopi唤醒到与它相爱之前。它只求她无忧。金黄色的眼睛,闪出如世间光明精华的光亮。它的心意很坚决。kota飞越大地,向百年不死的神探问,他们有的听过,有的没听过。听过的神告诉它,杏福正在某一个方向前进,又或是,杏福刚做了些什么事,kota跟着指示,游历天涯海角,追踪着幸福。最后,一头原野上的斑豹告诉它:“听说有两个女孩子,其中一名的耳朵被撕下来,她们在一个无时间税限的年代,帮助od得到了智慧。她们穿越了时空,在无疆无界无时间的空间内游走,间中又走回人间。我嗅到伤口血水的味道,芬芳怡人,大概,她们就走在前头。”于是,kota就飞往斑豹所指的前方,从高空俯瞰,搜索结伴而行的少女的影踪。re与杏福正骑在象背之上。杏福说:“--从我得到双眼皮之后,发觉连散光也消失了。”re失笑:“我失去了耳朵,听觉就一定能敏锐了。”杏福听不出当中的刺骨,反而问:“我的声音更动听吗?”re轻叹一口气,不明白自己怎会与一名白痴走在一起。杏福见她没说话,便说:“别这样嘛,我告诉你吧,以前,我不说话,不交朋友,只是你,我才让你走进我的世界与我沟通。”re冷笑:“你太麻烦,而且我不稀罕。”“放心吧!”杏福没理会re的冷言冷语:“我会令你得到幸福。”耳畔凉风一阵,无耳壳的位置有腥冷感觉。未得到幸福之前,似乎还有很多事情要发生。就在象走过溪涧之时,一头大鹰飞近,这鹰展翅之际,一双翅膀刚好覆盖re与杏福的身影,鹰带来的阴影,像把太阳伞。见来者突然,re连忙跃起身来,从自己骑着的大象,跳跃到杏福面前,继而一手抱起杏福,涉水跑过溪涧,在岸边停下,那里有茂密的树,鹰要袭击也不容易,re把杏福推到树林中。鹰却说:“不用怕!我只是有事相求”re问:“一头大鹰会有何事相求?”鹰便说:“我是有名字的鹰,我叫kota,我是hopi族的其中一名动物之神:鹰神。”杏福从树林中伸出头来,说:“鹰神吗?”kota望向她。杏福自豪地告诉它:“你其实是找我的吧!我是杏福!”re白她一眼,然后喝止:“别多事!”杏福却说:“我的存在是为了帮助需要我的人与神。”re在心中嘀咕:“装伟大。”kota立即降落在杏福跟前,向杏福说:“hopi的神被埋封在一座巨大的红沙山之内,而她的肚皮破穿了,收服在当中的恶魔被释放出来。恶魔使hopi族衰落,不再拥有天地的主宰权。”re问“是谁令hopi的肚皮破穿,kota?”kota说:“是我。”它垂下了头,羞愧不已。“她痛恨我。一天她放不低对我的仇恨,她也不能破山而出。”杏福微笑,她明白:“你是要我减除她的仇恨?”“可以吗?”kota恳求。杏福望着re,说:“不久之后,又是另一个月日。”re便说:“我们起行吧!”在kota的引领下,re抱着杏福,伸展她的黑色翅膀,与kota一样飞驰天际。杏福不时欢呼大叫,re便喝止她,如果不是双手抱着她,re必早已掌掴太忘形的她。re还是继续喝止:“闭嘴--”杏福知道re无手可掴,便哈哈大笑。她们降落在连绵的红色山脉之间,这境地,像火海。“红色的世界!”杏福仰头张望。kota飞在一座长而狭的山脉之上,告诉她们hopi就在里面。re与杏福看见这山脉远看如同一个侧身而卧的女性,那长长的一截,就似地向前伸出来的手臂,无力的、疲累的、无主意的。“要破开这座大山。”杏福说。kota告诉她们:“她在这里已有四百年。”“四百年。”re盘算着该如何入手。然后,拿出在麻布袋内的穿心刀,这刀,如果能轻易地穿过一个人的心,或许,也能穿过这山石。山石,不会比一个仇恨的心更硬。在这山石之顶,re拿着刀,一跃而起,刀就插进山石之间,但山石没有被破开,只有少许裂纹。风沙在仇恨中,经历了四百年,怪不得,顽固坚硬如此。re站在山之巅,双手握着匕首,一分一分地向下移,日出日落,她也做着相同的动作,这山的沙一小撮一小撮地泻下,当中夹杂了re的汗水。kota盘旋在re头上的那片天,而杏福走在山脚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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