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它彻底长好又会生出细密的鳞片,她把手指放上去霍卡反应极大地一抖,还想缩脖子躲开被海茵掐着脸制止了。
“你自己拔的?”
“……嗯……”太痒了,本来鳞片是保护皮肤的,被他拔掉后那片肉就格外敏感,几乎是一碰就要发抖,遑论海茵这样来回的抚摸。
“下次别干这种蠢事,你的自愈力只会在你拔了之后立马催生新的鳞片,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
霍卡混了一半瓦鲁斯星系的血,也拥有了他们的种族特性自愈力超强,虽然被兽族的血统稀释了也远超一般种族。
他依旧没说话,不过照他这熟练的样子他自己也很清楚那没有用,但他就是讨厌这些鳞片,讨厌赋予他这些特征的那个人。
海茵仔细观赏了霍卡裸露的身体,蓝色的肤色加上特定部位的鳞片,好像美人鱼一样,可惜他拥有的兽族蜥蜴的血脉,就像契维说的‘兽族就是强盗基因,什么种族混乱他们的血外貌显性都是兽族特征更大’。
霍卡的兽瞳、尾巴、独特的吻,脊柱上的三角刺无一不在显示这一点,他连舌头都是细长的,海茵掰开他的嘴研究了一会儿。
他只能傻傻的张着嘴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海茵胸口的花纹,眼睛都涣散了,结果没控制住本能嘶了下舌头,细长的舌快速探出又缩回去,舔在了海茵虎口的位置,她的手停住了。
霍卡心一下就钝了,“对、对不起,我给您擦干净,太抱歉了……”
他情愿海茵现在甩他一巴掌骂他恶心,而不是盯着手若有所思,他看不懂实验室的海茵博士,团员们对她的传说都保留了一条古怪,厉害且性格不好,霍卡一下子就自厌起来,万一她之后都拒绝帮他了怎么办,契维多听话他也是知道……
“唔、口腔没有毒素吗?”海茵云淡风轻地又把手指伸进去夹他的舌头,可惜他还是条件反射躲开了,太灵活了,“你想往口腔里加一个毒腺吗?”
“布、补涌了,蟹蟹……”
霍卡怕惹恼海茵忙不迭克制本能让她夹住了自己的舌头观看,说话间口腔也被摸了一遍,她好像在考虑安装毒腺的话哪里合适。
契维如果看见这一幕就会觉得似曾相识,和博士第一次“使用”他前的验货很像。
海茵放过了他的舌头,手指上的唾液被她慢条斯理的擦在了他的脸侧,霍卡闭上嘴咽下一口唾沫,不敢看海茵,总感觉这个动作怪怪的。
“褪鳞片的药很简单,我想想……”
海茵思考着,微微蹙着眉一看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她把手搭在霍卡的脖子上,摩挲着他那片敏感的拔鳞区,霍卡不敢说话打扰她,衣服也不敢擅自做主穿上,只能一直被刺激得一直发抖,握紧拳头分散注意力。
等海茵去配药了他一下就泄力瘫在那儿,突然脸色不对地又全副武装穿上了,面具也严丝合缝地扣上。
“回去了再注射,洗个澡就会掉的。”
海茵很快就把东西配好了,塞给霍卡的时候叮嘱了一句,他连连点头握的紧紧得转身就跑,好像有谁追他一样。
浴室
全身赤裸的小蜥蜴泡在浴缸里,粗壮的尾巴在水里轻轻摇摆,他打了那针等待褪鳞,手捂着脸不敢面对勃起的性器。
他被海茵摸硬了。
一想到颈侧被触碰的颤栗身体就随之轻颤,海茵的手,细长的脖颈,看起来柔软的粉色唇瓣,一件件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开始慢速播放。
“呜——”他哀叫一声,在温热的水里,鳞片一点点离他而去时,手缓慢朝下伸去。
最终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靠!我一个月前那批货也被死虫子缴了!!”
“这帮死虫子!黑寡妇!为了雄虫毁我财路啊啊啊啊——”
一百多号人看着索尔发疯,在团里的大会上。
本来索尔的废话讲的好好的,突然接到了买家的一条加密讯息就破防了,只能庆幸他们团长只是长了鸟类尖嘴而没有翅膀,不然现在就是在他们头上边飞边骂人了。
“团长,萨德里也是虫族呢……”小哇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小声提醒团长注意一下团员的情绪,毕竟萨德里正抱着臂坐在前桌,虫化的脸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那距离,两步就能打到团长呢。
索尔一头倒向桌子,孱弱又颓废地抱紧双臂蜷起来,声音气若游丝:
“无所谓了……整个宇宙除了联邦合会的大会议也找不出我们这样这样和谐包容的多种族场合了。”
小哇撇了撇嘴,对团长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无法表示,联邦合会可是宇宙同发展种族同盟会,他们是什么,星盗唉!专抢人家的无节操强盗唉!
“一切都怪阿尔凯德那群食肉兽人!骗我交易结果把我们卖给了虫族!”
“今晚你还继续打游戏吗萨德里?”契维旁若无人地向萨德里搭话,事实上会议室里除了索尔的哭喊还有团员悉悉索索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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