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空,她一下子煞不住力道“扑通”一声便跌进湖里。十二年前无言不会泅水,十二年后她失了明,对水更是恐惧,只觉这溪水好深,她根本就踩不到底,水淹没了她的头顶,使她大为惊慌,一连吃了好几口水。她伸出手胡乱挥舞,试图抓到些什么作为支撑,却啥也抓不到。溪水呛进她的口鼻,她想咳,却又咳不出来,缺乏空气的肺部干涸得像要炸开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灭顶时,一只铁臂伸了出来,猛力将她拉出水面。一离开水面,无言立即紧攀着韩渊,重重地喘息、咳嗽着,小小的脸蛋布满恐惧后的苍白。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看她作垂死的挣扎,一直到最后一刻才拉起她!可是这一刻,她只能不住地呛咳,紧紧地攀着他,怕再度落水,重尝被水淹没的滋味。好不容易呛咳稍止,她才无力地道:“我想上岸。”“都湿了,何必急着上岸?”他的笑充满了邪气与不怀好意“你不是想洗个澡吗?此刻就乘机洗了不更好吗?”无言还未会意过来,便发觉他已动手褪去她的外衣。无言一惊,再也顾不得身子尚陷于水中,只知死命挣扎,可是外衣仍被韩渊卸去,没多久,连带的中衣也脱离了她的身子。当他进一步伸手去解她的肚兜时,无言再也忍耐不住,失控地啜泣出声,且尖叫道:“不要。”她疯了似的捶着他、打着他,泪水宛如断线的珍珠般,沿着她白皙无瑕的脸颊滑落。
韩渊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过,由于无言尚处在惊慌之中,因而没有发觉。“你也会喊不要?无言,我以为你已经有了接受我报复的决心,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打算忍受下来。”“不要,我不要这样”无言哭着,没头没尾地说,一双小手仍拼命地捶打着他。“不要这样?”韩渊的声音似别有深意,诱哄着说:“那你就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不要这样对你的理由。”无言一愕,她能给他什么理由?她什么理由都不能给啊!“不说?不说那我只有继续下去了。”他又动手拉扯她肚兜的系带,无言左闪右躲,却怎么也闪躲不开他的手,肚兜还是被强扯了下来。无言急忙伸手护在自己的胸前“你不是韩大哥,韩大哥不是这样子的人!你还我原来的韩大哥,你还我!”她发狂似的哭喊出声。韩渊紧搂住她的纤腰,声音低沉却严厉“人总是会变的,我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傻小子了,你不是也变了吗?再说,如果当年你没有抛下我,我们早就成亲了,这一点亲呢又算得了什么?”“不,不”无言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滑落满脸,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韩渊的手覆到她以手遮住的胸前,无言一震,想要闪开,却怎么也闪不开“你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我什么时候要碰,什么时候要抚,都看我高兴,这是你欠我的。”他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威胁感。望着她美丽的容颜,一股强力的火焰本能地在他体内引燃,他不顾她的挣扎,低下头猛地攫住她的唇瓣,吞蚀掉她所有的抗议言语。他的双手顺着她柔软的曲线往下滑移,所经之处皆不由自主地引起她身体里莫名的渴望,她无法呼喊出声,只能握紧双拳对抗着那令她晕眩的火热感受。一阵酥麻感直蹿向韩渊的小肮,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离开她的红唇,移向耳畔厮磨着,啃咬着,大手像有自己意识似的覆上她身体,引得她娇吟连连。陌生的感觉令她害怕,可在他狂浪霸道的强索下,她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无助地落着泪,无助地抗拒着他所带来的奇异感受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以前的韩大哥绝对不可能这样对她的,难道恨真的可以把人变得心性大异?她虽然不敢期望韩大哥还爱着她,可是不该是这样啊!起码不该是这样的。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完全找不到旧日那个韩渊的影子泪水落得更厉害了,一颗一颗地滴下,仿佛在哀悼着某样东西的逝去。她该怎么办才好?她该怎么做,才能找回往日的韩大哥?她在心头反复地问着,却找不到任何答案。+++马车陷在人群里已有一个时辰了,车辆依然动弹不得,四周的锣鼓声、鞭炮声与人群的喧闹声不绝于耳。无言昏昏沉沉地张开眼,脚上的伤痛得她脸色发白,胸臆间的热度也朝她的四肢扩散开来,如烈焰般威胁着像要吞没她。那日在溪里,韩渊没有再索取进一步的亲呢,虽然没多久他就抱她上岸,可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怎地,当晚她竟发起高烧,脚上的伤口也开始化脓。幸好韩渊隔日便雇了一辆马车代步,让她得以不受策马奔波之苦。她原是硬撑着,不想让韩渊知道,哪知这场斑烧来势汹汹,过了几日仍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烧得更加厉害,炙热的体温几乎要烧去她所有的意志。模糊中,她只记得大夫来了又去,开了一张又一张的葯方,她也喝了一碗又一碗的葯,虽然病得很难过,可她依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知道此刻马车已进了城,还遇到庙会,而这场庙会聚集了来自各方的人马,把城中几条主要的道路给塞得满满的,连带的也令他们的马车陷在人群中无法前进。“你很难过,是不是?”韩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无言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外头的喧闹声和记忆的某一个景象重叠,令她露出了—抹极淡的微笑。“这场庙会好热闹,是不是?韩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邻村办了一场庙会,我吵着想去参加,娘说太远了,不让我去,结果你偷偷带我去了。看完庙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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