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枝与温凌乃是总角之交——温凌的父亲曾经中过举人,家中也算颇有藏书,可惜他在五岁那年不知见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大病一场双目失明,为了给儿子解闷,温凌的父母便买下了谢南枝。
谢南枝幼年丧父,家境贫寒,还有一个胞弟。他的母亲无论如何都无法同时养活两个儿子,忍痛将自己的孩子卖予温家,只求孩子可以吃饱长大。好在温家夫妇乃是善良温厚之人,虽买了谢南枝,却不作践他,只叫他做温凌的书童解闷,待他也有半个儿子那么好,也因此谢南枝才得以读书习武,他的名字甚至也是温父给他重新取的。
温凌十一岁时被玄天宗前来云游的弟子断定为有仙缘,随后便跟着那位弟子去了玄天宗,并且被长孙川相中,十分顺利就入了白云峰。温凌走后谢南枝便承担起他的职责为温家夫妇尽孝,后来温家夫妇见他志不在隐居,便劝他也去试试修仙,谢南枝这才辞别二老,追随温凌的脚步去了玄天宗。
结果误打误撞的,还真就是天生剑体。
温凌笑道:“你少用这话来哄我,若真是为了我加入玄天宗,为何不来白云峰?”
谢南枝也笑,眉眼弯弯的:“被你看出来了,其实在入门选峰头的时候我也问过,白云峰多是法修,对我并没有什么益处。”
他是追随温凌的脚步不假,但并非一定要贴着温凌,更多只是对修仙界一无所知,也就听说过一个玄天宗,于是就来了。选峰头的时候别说他并不知道温凌在哪里,就算知道,他也不会选择根本不适合自己的白云峰。
温凌点头:“白云峰确实不适合剑修,不过你也真是去错了地方。若是真论剑修的峰头就该去无相或者长留,就算不去这两个也该考虑李师叔的落霞峰——毕竟玄天宗第一剑修弟子常月就在他手下,怎么着也不该去小如意峰。”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入门那年李师叔不是恰好不在吗?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对了,你那位心上人,现在有消息了吗?”
说到这个话题,温凌的脸顿时红了:“什么心上人,不要说得这么轻浮。”
谢南枝笑了笑:“你对人家‘一见钟情’,本来就很轻浮。”
温凌摆摆手,道:“说起这个,我一直以为她应该是某位同门,但我向许多人打听过,他们都不认得玄天宗有这么一个用剑的女修。”
“女剑修,白发,灵力精纯深不可测,你还说她长得极美,我也没听说过玄天宗有这样一号人,若是真有,恐怕早就出了名了。”
温凌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可能她根本不是玄天宗的人。罢了,我也没有强求的意思,若是有缘再见,我自会向她表明心迹。若是没有缘分,那就当从未见过,相忘于江湖也是好的。”
谢南枝挑了挑眉,他见温凌神色认真,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只是起身道别。回去的时候他没有御剑,权当散心,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小如意峰的后山瀑布。
这是他常练剑的地方,也是温凌声称见到那神秘女剑修的地方。
“女剑修……”谢南枝喃喃,他站在瀑布前抬头仰望,心道自己在这里这么久,怎么就没见过什么倾国倾城的白发女剑修。正思考着,突然察觉到背后有什么人的气息。谢南枝猛地转身,随即惊诧地看见不远处衣衫和长发凌乱、嘴唇红艳如血、直勾勾看着他的李墨容。
李墨容的头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最黑的东西,发、肤、唇,黑白红三者对比鲜明,极为美艳,饶是被吓了一跳,谢南枝也一时间挪不开眼。
“师叔……”谢南枝话音未落,李墨容就往前走了一步,步子有些重,谢南枝下意识顺着往下看,这才发现他居然只穿了上身的长袍,下体光裸,走一步就露出一截雪白的腿来。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有些直接滴落在鹅卵石上,有些沾湿了他的脚,留下一个湿乎乎的脚印。
他踉跄着走到谢南枝跟前,谢南枝便伸出手,让他栽到怀里。李墨容扑过去抱住他,发出一声很舒爽的叹息,随即抓住谢南枝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腿间塞:“南枝……南枝……我好痒……好难受……”
谢南枝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他的手指触碰到李墨容湿热的两片嫩肉,只是稍微把玩一下,李墨容便浑身发颤,头发散落到跟前,佝偻一般弯下腰,贴在他怀中断断续续地喘息。谢南枝搂住他,凑在他耳边低声:“还没到十五——距上次也就才过了几天,怎么师叔又开始发骚了?”他话音刚落,手指猛地插入李墨容的骚穴之中,李墨容顿时“咿啊”地尖叫起来,两腿一阵狂颤,好似逼里被插进两根铁棍一般站不住脚,几乎软倒,只能死死抓住谢南枝的衣服,带着哭腔道:“又……又发骚了……想要南枝肏我……”
谢南枝抽出手指,啪一声毫不留情抽到他的阴阜上,打的淫水四溅:“这是师叔求人的态度?”
李墨容被打得浑身一颤,抽搐起来,双腿不自然地痉挛着,大滴大滴的淫液落在地上,他双眼泛红,险些直接高潮,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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