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守君对风族领地极为熟悉,两人何时催马快跑何时下马步行,何时渡江过河何时穿林过草,洛守君皆是进退有度,一路之上既没有踩过机关陷阱,也未碰上暗岗暗哨。直到绕过山来站在险峻无比的山道上一眼就能看见对面山林之中隐隐有些石屋建筑隐映其中,陈常名才知道,他们两人已然踏进了风族领地最中心的地带。“赶紧走啊,愣着做什么?”现在天还未黑,两人行于崖间匆忙赶路,这会儿已经到了风族最中心的未名山,风族眼线遍布,说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都不为过,没有允许擅自进入被抓住可是要受到严惩,洛守君注意到身后陈常名看着对面的山愣了一会,就赶紧催促。“没什么。”陈常名应了一声快走两步跟上去。脚下的山道不同于武当山上的那种拾阶而上,山崖向外探出,山道便在山体之中开凿而出,头顶之上就是斜插而出的山崖遮住了顶上的大半天空,脚下却是万丈看不见底的悬崖,着实奇绝险峻。而隔着天坑的对面,看似平平无奇的山上,密林掩映中耸立着许多规则的石头建筑,那些用巨石堆砌而成的建筑跟整个山势融为一体,远远看去那整座山体便是一座完整的城池。壮观而诡异的场景让陈常名很是震撼。“这么些姑娘杀掉真是可惜了。”“谁说不是呢,虽说都是从各处掳来从小豢养,却也都是琴棋书画修为功法样样没落下,族内的人都未见得有这般待遇。”洛守君跟陈常名两人寻了处隐秘地方吃了干粮喝了水,等到天色黑下来之后才悄悄溜进了未名后山。后山下仅是巨大青石堆砌的通道便有十多条,看着上面一条有隐隐光亮,两人便靠了过去,没成想才进入通道便遇上了两人,两人并未陈常名跟洛守君,好似要去做什么事情,一边走一边小声闲聊。“受不住伏羲血脉的都死了,试了十年才养出来一个能承受住伏羲血脉之人,大长老要新立女皇,其余的那些人柱可不就没了用处。”两人举着火把走在前面,跟陈常名见过的其他南疆人不同,两人衣着整齐华丽,裁剪甚至颇有启元风格,只不过两人之间的对话在陈常名听来完全就是鸡同鸭讲稀里糊涂了。“他们说的什么?”两人转过一个弯走远之后陈常名向洛守君小声询问。“没听太清,跟上去看看再说。”洛守君听了个大概,却听见什么伏羲血脉,人柱,女皇,一时间也想不清楚这些东西之间具体有何关联,但似乎跟风族大长老新立的女皇有着莫大干系,便决定跟上两人去弄清楚。在石道里七拐八拐只觉温度不断升高,裹着厚厚衣物的洛守君甚至觉得贴身的衣物都有些被汗水浸湿,他们两人跟着似乎一直在往下走。“这石道都是人工砌成的么?”因为尾随在后不敢声张,自然也没有点燃火把,陈常名便散开了气机,免得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机关陷阱。气机四散之下才发现这石道全是由方正的青石堆砌而成,彼此之间严丝合缝宛若天然,下到深处两侧石壁之上忽然有了连续的浮雕图案,粗粗看来皆是描绘的上古神话,既有开天辟地也有造人治水,更有部族征战,整个一副壮阔无比的史诗画卷。“应该是吧,怎么了?”洛守君不知道陈常名为何会对石壁上的浮雕图案好奇,就问了一句。“没什么,中原人常以炎黄子孙自居,没想到在南疆居然能看到如此详实的上古绘卷,觉得很是惊奇。”“要不怎么说中原人大都自命清高自觉高人一等呢。”“当然你这人还算不错。”
临了洛守君又补充说了一句。缓缓向下的石道尽头出忽然开阔起来,似乎是指向了一大片水洼,尖锥状长短不一颜色却千奇百怪的乳石遍布头顶,脚下一片水汪,不时有水底顺着乳石低落,水汪便随之泛起圈圈涟漪。水面之上有用石块铺出了一条小路,两人踏过青石在水面上一闪而过。过了此处之后又有约一人多高的洞口被钟乳石遮挡,进去洞口在狭窄的通道里继续往前,才听发现了那两人的身影。通道的尽头是一处阴暗潮湿的房间,房间内四处散落着木笼,而木笼里关押的,却是一个个妙龄少女。她们所有人几乎都穿着一模一样的贴身单薄素衣,不甚干净的脸上见到那两人进来满是惊恐。“你说说,大长老居然让你我来干这辣手摧花的差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女子一向爱惜的紧,这不是折磨人么?”“就你?”两人一边用钥匙打开牢笼一边将关在牢笼中的少女给拽出来用绳子绑住手腕。“谁不知道你好色如命,若有姑娘落在你手里,还不如干干脆脆死了算了。”另一人毫无客气的拆穿同伴爱惜女子的无耻说法。“这事有多隐秘你不知道啊,但凡漏出去丁点消息咱们都得死无全尸!你说大长老为什么让咱俩来处理这些人柱?”接着那人又说道。“也是,咱们俩作为大长老心腹跟了他十年,好容易在族里站稳了脚跟,眼看着新女皇马上立位登基,咱们的苦日子也算是到头喽。”牢笼里被抓的少女惊恐之下大声大喊,拉扯之中连蔽体衣物都给撕扯坏掉,露出雪白的肩头跟隐隐的峰峦。“妈的,老子憋这半天,直接让你一嗓子给喊出火来,老六,你先出去一会,我非得让这白皮小娘子给我泄泻火!”“老三你怎么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这脾气?”被称为老六的那人叫骂了一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丢下手里那几个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少女先行往外走。“真是禽兽!”躲在一旁看到如此情景的洛守君心头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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