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头说自己名字叫做宁逍遥,木三千却很难把眼前这个略显猥琐的胖老头跟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很久的宁剑仙联系起来。自己的亲师傅张铭钧应该算的上江湖高手了吧,尽管师傅有时候也会没个正经,但怎么看都还是仙风道骨气态出尘的高手模样。说宁老头是顶尖顶尖的高手,看着就差了点意思。木三千将信将疑没再多问,反正出后山一路上有的是机会试探,宁老头到底有几斤几两找机会一试便知。休息整夜第二天还是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后半夜养山哲跟木三千轮换,总算是睡了个踏实觉,早上起来顿觉身体疲乏一扫而空,就连受伤的洛守君看起来都精神了不少。进山之时木三千扮作东皇太一四人一组,进山之前东皇太一让东皇旧林把木三千请过去,开门见山的说了这事儿,木三千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然后便问了两个问题,一是若代替他进山试练,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东皇太一现如今不比以前,盯着他看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早宴上封于修也说了,东皇太一之所以能破格参加试练,是因为东宫太子等人的极力举荐,既然太子跟东皇太一早就势如水火,主动将东皇太一推进后山能有什么好事才怪。说的难听一点,东皇太一这是让木三千去替自己送死冒险,如果能活着回来当然什么都好说,但万一有个什么不测呢?东皇太一点头说有,而且很肯定的说有。木三千思量了片刻,问出了第二个问题,要是侥幸活着回来,我有啥好处?只要是在能力范围内的东西,条件随便木三千提,这是东皇太一开出的诱人价码。太子果然包藏祸心,就连剑宗大长老都参与其中,几番折腾之下木三千暴露了身份,不过却福大命大,保住性命活了下来不说,而且还把大长老给生擒活捉,就是不知道东皇太一愿意开什么价码来换。一组四人韦功德趁机逃命跑掉,这自然不能去怪他,木三千毕竟不是真的东皇太一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卖命。走了一个,却来了两个,木三千看看走在前面带路的宁老头,又瞧瞧交给养山哲看管的大长老,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滑稽可笑。自己的青钢剑在跟大长老拼命的时候断成了好几截,掉进水里也不知道给冲去了哪儿,刚好大长老的软剑还没丢,木三千就直接拿来捕鱼砍柴,不过这软剑剑身纤薄柔软,用起来怎么都不觉得顺手。然而这软剑在大长老的手里可就完全是另一副模样,刚柔并济威势逼人,剑宗在江湖上能排进两宗之列倒也并不是浪得虚名。“大长老我知道您现在肯定心里憋屈,恨不能将我挫骨扬灰也解不了你心里的气。说是侥幸也好,运气也好,咱们现在的处境已经格外分明不是,您啊,就看开些,别苦着脸跟瘟神一样。”木三千捏着软剑转了个心眼,就笑嘻嘻的跑过去凑到大长老身旁。养山哲背着奇怪木剑,对木三千视若无睹,倒是洛守君转身看了两眼,木三千嬉皮笑脸阴损损的模样实在让人反胃,之前积攒了再多的好感也经不起如此冲刷,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贱骨头小人!”就别过脸去不再看他。“成王败寇,老夫如今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还过来奚落老夫?”大长老心里是极为的恼怒,但奈何手筋被断穴道被封,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案上鱼肉,既然如此,他索性放任自然,嘴上逞能这种事情大长老是不屑去做的。“大长老言重了。说到底咱们俩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又何必跟大长老过不去,您的目标是东皇太一也不是我,况且您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不过因为我恰好扮成了东皇太一的样子才引得误会,您说对不对?”“省省吧小子,任你巧舌如簧说破了大天,老夫不该说的话也是一句都不会说。”“嘿嘿,那是自然,虽然我替东皇太一参加了试练,并不代表我就愿意一脚踩进西蜀党争的泥潭,我还怕啥好处没有惹得自己一身骚呢。”
木三千说着捏起软剑抖动手腕耍了个利落漂亮的剑花,然后刻意表现出极为得意的样子。“小子只是觉得可惜,本来东皇太一求我替他来参加试练,我一寻思都说剑宗后山有剑道遗迹无数,随便参详一二都能境界大涨,就连剑宗的内功剑法都有大半出自于此,没想到一路过来啥都没见着不说,跟大长老交手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着实可惜。”说完之后木三千哀叹了两声,看那架势倒真像是满怀期待而来却守望头顶而回的可惜模样。“你小子懂什么?我剑宗功法高深奥妙,又岂是你这等蠢人能明白的!”大长老修习一生,自以为在剑道一途已经走了很远,剑宗功法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练的越久越觉得它奇妙无比,被自己如此珍视看重的东西,怎么能让一个就会两下三脚猫功夫的毛头小子随意点评质疑?“恕我直言,本公子从小到大练的剑术,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大路货,横砍竖撩左劈右刺,就连不会功夫的种田老农都看得明白,可就是这样,您口中的玄妙剑招还是没能杀了我,可见剑宗功法也并不多厉害。当然也有可能是您练的不到家,水平有些稀松也说不准。”“一派胡言!”木三千的话可是正中了大长老的痛处,几句下来便憋得大长老面红耳赤呲牙裂目。“黄口小儿休要胡说!我剑宗立派百余年,宗内无上剑法纵横江湖无人能敌!岂容你来轻易诽谤!”大长老气怒至极,就算给绑住了双手也作势要扑过来。结果给养山哲一拉绳子就拽了回去。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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