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贵的手臂踢去。萧山贵想要抽刀却发现被猎人踩住竟然纹丝不动,惊讶之下只能迅速脱离,同时抬起小臂去抵挡猎人来势汹汹的一脚。一脚下去结结实实的踢在萧山贵小臂上,顿时一阵麻木。木三千如影随形,不给其丝毫喘息机会就贴了上去,左手戒尺啪得一声清脆响亮,萧山贵右边的面颊瞬间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萧山贵继续后退,木三千仍然紧贴不放,又是一阵脆响。直到萧山贵左右脸颊都给戒尺打的红肿这才罢手。萧山贵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开始发懵,眼前的景象迷迷糊糊都看不甚清。“你可知道我出身自广陵军!广陵军所到之处哀鸿遍野,就连帝沙小国都轻易覆灭!”萧山贵已经开始恐慌,恐慌到连自己的出身都搬出来希望能吓退那个少年。“广陵军?”木三千冷笑一声,看样子自己跟广陵军倒是有缘。手中朴刀一闪,萧山贵直接被木三千手里的朴刀贯穿胸肺,一回合喘息都没有便死在了当场。“藏龙岭打劫来往客商香客罪责难逃,今日你们的大当家已死,若谁还敢在此做些下三滥勾当,他就是你们的下场,都滚!”萧山贵已死,山寨里其他人作鸟兽散,明哲保身才是要紧!山寨里安静下来,木三千却没有立刻离开。被萧山贵临死之前的一句保命之言给激起了许久没有过的仇恨跟愤怒。木屋的一角屋檐上挂着一串风铃,山风吹过便叮叮作响。木三千抬头看着那串风铃出神许久,最后抬手一道气机隔断了绳子,风铃掉落下来被木三千接在手里紧紧攥住。“广陵军,欠的债也该有人要来偿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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