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岛回来有一阵子了,老板和大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最近对老板的情绪也正好有点复杂,也就乐得多玩玩两个小儿子。
小少爷欺负起来特别好玩,每次看起来觉得乖了,眼神里又还是透着不服气,一个不注意就要惹我生气被教训一顿,每次逼和奶子刚消肿就又要被玩得凄凄惨惨。
他和二少本来就暗潮汹涌彼此较劲,我时不时就找机会让二少罚他,扇扇耳光打打手心,几次下来他终于有了点对哥哥的尊敬,两个人看上去倒是比以前多了几分兄友弟恭的气质。
老板就是在这种一派和谐的气氛下忽然地向我求婚了。
他当时忽然邀请我去他书房,然后就拿出了一叠各种各样的文件,都是财产转让协议。虽然我也不太懂财务的这些东西吧,但这个数额看起来就让人震惊,基本是包含了他们各个领域的全部财产了。
甚至包括此刻这栋房子,是属于我真的可以立刻让他滚出家门的这种程度。
老板跪在我脚边讲述着他的心路历程,大概就是说在我操完大儿子之后,他忽然感觉到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那是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感。
然后他就意识到他有多在乎我,以及反省了他不能那么自私地只在意自己的感受,而阻止我享受。
后面还说了很多我也没太记下来,大概就是在我操他的过程中他迅速完成自我攻略的心路历程。
他侧脸蹭着我的腿,又描述起了我那天蜻蜓点水的吻对他的重大意义什么的,我一边摸着他的脖子,一边梳理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以前我不管怎么把老板按着操,那都还是局限于性事,大家各取所需,他发骚犯贱,正好我变态。
我知道如果他愿意,其实随时可以抽身离开,心底里可能也一直有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
他今天的心理剖白加上送财产这一手,那是真的把自己从里到外地献祭一样送到我手上。
他还真是很懂我,我刚觉得有点喜欢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就把自己打包好整个奉上,大概是他那强大的恋爱脑的直觉,准确找到了求爱的正确姿势。
像我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人,大概也只会爱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和人吧。
我没有再犹豫地在财产转让协议上一一签字,接过老板捧着的戒指盒,把玩了一下他精心设计的订婚戒指,揉了揉他柔软的胸,隔着衣服碾磨着他乳头的位置:“给你戴上?”
他开心地点头,笑得像个看到糖果的小孩。
我让他脱光了坐在游戏室的椅子上,也没有捆他,只是命令他背贴着椅子,手贴好扶手不许动。
我拿出早就买好的穿孔工具放在手边,拍了拍他的大奶子,先小玩几下。
等他被拍得乳波荡漾起来,我又揪住整个乳晕把他的奶子用力向前大力扯,拉成一个大圆锥,再加力按回去,把乳晕和乳头深深按进去,让奶子中心被按得凹进去一块,如此反复。
他还牢记着不许动的命令,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跟着我的手动,忍得呼吸急促,眉头紧皱,胸口不断起伏,发出闷闷的呻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粗暴玩到变形。
玩得椅面上都是他星星点点滴下的淫水,我才随手又狠狠捏掐了几下两个乳头,又用牙齿咬着拉扯了几下,让两颗乳粒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用镊子夹住。
他有些紧张,稍稍错开了眼神,不敢盯着看。
我看好了方向,拿起打孔的工具,迅速在被固定好的乳头上打好了洞。
我如法炮制地在另一边乳头也穿好洞,看他呆呆的好像没反应过来,戳了戳他的乳粒,他低头看了看,惊讶于已经结束了,傻乎乎地抬手摸了摸:“不疼诶…就是有点麻。”
我检查了一下乳头上的小洞,确认了两边对称,拿过两个戒指,在上面开了一个小口,一边一个地戴了上去。
戒指扯着奶头微微下坠,他这才感觉到微微的疼一样弯了弯腰,又立刻自觉地挺直。
我拿起一个戒指轻轻转了转,指环转动摩擦着乳头内新开辟出的敏感通道,让他发出哭一样的娇喘,手指也攥紧了椅子的扶手。
新打的乳环需要小心养护,我也不想玩得太狠,又玩了几下就放过了他,转而拿出麻绳,绕着两个奶子上下捆了几圈,连着手臂一起绑紧。
再把绳子从奶子中间绕过去,把上下的绳圈都扯紧,再从奶子上方多绕了几圈,这样一来两个奶子就被勒得向绳子两边外扩,被挤压成两个扁扁的乳饼。
麻绳在他脖子上绕成了个项圈的样子,再连下来从背后把两个手腕绑在一起。
绳子继续向下,从两瓣挺翘的屁股中间绕进去,在逼口的位置被打成一个粗大的绳结,再绕过他小鸡巴的根部,绕回到胸口的绳圈上。
我用力拉紧麻绳,绳结被生生按进了娇嫩的穴口,饱满的蚌肉在外面合得严严实实,每走一步绳结都可以磨到逼口所有的敏感位置,连带着蹂躏臀瓣内侧敏感的股沟。
我这么绑好以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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