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有些犹豫。
男人,这个漂亮的男人,名叫黎景深。做什么的他完全不知道,只一件事非常清楚,他很有钱。
黎先生一路上把他抱到房间的床上,这一路上他经过房顶的灯光明暗变化间,暧昧刺眼,躲也躲不开的身体紧贴着,不管视线看向哪里都有一角是黎先生白皙细腻的皮肤,不论如何紧绷神经,鼻尖都始终萦绕着一股芳香,搞得他局促又尴尬。
倒是没什么心猿意马的情绪。
毕竟他是被抱着的内个。
张清被放在松软的床上,整个人陷进去,又弹上来。他隐约听见了黎先生放下他时克制的闷声,有些不好意思。
“我很重吧…真是不好意思黎先生,给您添麻烦了……”他尴尬的眨眨眼。张清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试图坐起身,然而却触发了一阵刺痛,他一下子痛呼出声。
“你的手也伤到了。”黎景深站在床边,一张俊美的脸在灯光下像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张清抬起头,与他低垂的眉眼对望。
黎先生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扬起一个说得上彬彬有礼,但在张清眼里有些恶劣的弧度。
“怎么办,小清,手不能用了……还怎么取悦我呢?”
张清瞪圆了眼睛,眼珠都不会转了。
脑子在震惊一瞬后疯狂运转——“怎么办”
他什么意思?怎么办…是故意的吗?是故意的吧……手不能用那要用哪里?
手用不了了,还可以用什么?……想一想,快想一想。
对了,还有嘴能用!
张清心里的小人蹦蹦跳跳大吵大闹的让他冷静下来。这也不怪他,半大小子老实得甚至没看过毛片,哪里一下子能想到嘴也可以用来做。
但是,他太过于紧张惊慌,一下子跳过了嘴,想到那里去了,因此大脑当机了许久。
这下他缓过神来,平复了下心情,不敢面对人的样子把头转过去,小声嗫嚅着说,
“……另一只手还是好的。”
“什么?”
“我说我还有另一只手呢。”张清提高声音。
“声音好小,听不见。”
“……”黎先生是故意的吧。
张清把头扭转回去,果然看见他低垂着的眉眼里细碎的笑意。
黎先生果真是故意的。
看着那笑意张清终于死心,用手做是糊弄不过去这人的,大人都精明得很,他早就知道了。这样说着好像他对精明的大人很有准备似的,然而少年青涩的脸却不争气的慢慢熏红,张清自知逃不过“我、我用嘴给您……”
“声音还是好小啊……”,殷红的嘴唇轻抿,“不过这次我听见了。”
他心一梗,悬着的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幸好被放过了,真是恶趣味的人啊,张清腹诽。
张清坐在床边,受伤的手臂搁在床上,另一只完好的手伸出来打算将黎景深的真丝睡袍解开,半道上却被人修长苍白的手截住。张清疑惑地抬眼睛,上目线瞪成了圆溜溜的弧度衔接着下垂的眼角,很憨傻无辜的看着人。
男人话到嘴边竟被这道纯净的目光强行暂停,但也只是顿了一下,捏着张清手腕的力道紧了紧,吐出两个字,“用嘴。”
张清眼睛瞪的更加用力。真是一副蠢狗样。
男人有点想笑,手指痒痒的想放在张清眼角下搓搓,想了想还是没有行动。
不过他做了别的事情——“再瞪就把你眼睛挖了。”
阴嗖嗖地说出这句话后,心满意足地看到张清立马把眼睛闭上,像只狗崽一样缩了缩脖子。
张清眼睛闭上一下立马就睁开,反应过来又被人耍了也没什么力气再恼火,不想被这人小瞧的念头在老实孩子心里头倏地萌发,他绷着张傻脸朝男人裆部埋去。
黎景深定定地看着他动,一派从容,张清埋在他胯间,试探性地用鼻子轻嗅——男孩真是有点太像狗了些,就好像是用鼻子在认识世界。
男人挑了挑眉,这倒也不是太刺激,男孩用鼻子拱来拱去,呼吸得像只小狗,喷洒在那一团蛰伏的东西上湿湿热热的,还不足以让男人全然勃起,只是那种姿态带有一种天然的色情,纯洁的妓子,青涩的引诱。
感受到男人性器的起伏,张清抬起头,抿了抿唇,接着用牙叼着睡袍松松系起的丝带,缓缓拉开。
苍白的皮肤,精瘦的腰肢上排列整齐的腹肌很是养眼。不过张清只朝这里看了一眼,便将眼神凝在那把内裤顶起来的东西上。
他很生涩的用舌头舔舔,那东西很是灵敏,感受到了濡湿和温热便立马弹了弹以示存在。沉下头,张开嘴嘬吻着柱身,感受着舌下的热源一点一点变大、变硬,完全将内裤顶了起来,被他服侍的黎先生不言不语,只些微泄露出点喘息,苍白有力的大手按住张清毛躁的后脑,微微用力。
张清稍稍退开些距离,抬头和男人深邃的眼珠对视一眼,又埋头下去,这次用牙咬住的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