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令。索菲亚怀疑是因为某些议员觊觎自己女儿、儿媳的香吻,便有了这项全国生效的荒诞法令。“基利安别去纠缠你妹妹,她即将是别人的妻子,如果你需要一个吻安抚你躁动的心,就到母亲这里来。”母亲的声音响起。索菲亚转头看到哥哥向母亲那里走去,母亲停下织布站起来,给哥哥献上一个香吻,哥哥的双手在母亲身上摸索起来。“你勃起了,我的孩子,白天不该做夜里的事。去巡视庄园吧,像你妹妹建议的那样。”母亲推开哥哥说。“我会按你说的做,母亲。”哥哥基利安倒了杯酒喝,转身走出去了。塞纳的母亲沙拉为父亲生育了一男二女,因为孩子的身份是跟随母亲的,她的母亲是女奴,她出生便是女奴。索菲亚和塞纳注定要共享丈夫、孩子,就像她们的母亲一般,她们是一种共生关系。塞纳能帮索菲亚稳住家庭和丈夫,也借此享受到一个女奴配不上的家庭。塞纳的姐姐本来是哥哥的侍女,被哥哥授孕后去年死于难产,埋在后院的家族墓地里。前院倒是有几个女奴,但他都看不上,他又看上了塞纳。性欲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按照伊壁鸠鲁学派的哲学,食欲、性欲这种生命与生俱来的欲望应该予以满足,因为不满足的话痛苦将持续存在,甚至威胁到生存。然而许多纵欲放荡的人用伊壁鸠鲁哲学当他们放荡行为的挡箭牌,从而败坏了伊壁鸠鲁的名声。哥哥自己的侍女死后,受欲望的驱使,他想要抢夺塞纳做他的侍女,这也是兄妹俩如今很不对付的导火索。他抢夺塞纳只是为了满足欲望,而索菲亚失去她的话就如断了一条手臂。直到父亲允许哥哥和沙拉发生关系,才平息了兄妹俩的争端。托皮洛斯家信奉伊壁鸠鲁学派,这门哲学追求身体健康和灵魂宁静的幸福生活。情感是判断一切善的准则,快乐就是最高的善,因为快乐就是幸福的体现。伊壁鸠鲁学派区别了两种快乐:一是运动的快乐,即身体感受到的快乐;二是静止的快乐,即精神上的快乐。精神快乐比身体快乐高贵得多,心灵痛苦也甚于身体痛苦。索菲亚在抄书这份工作中体会到了精神上的快乐,有谁会不喜欢故事呢?既能享受到精神上的快乐,又能不出门地赚钱,即便以后出嫁了,她也会继续做这份工作。但愿哥哥也能找到精神上的快乐,不要每天跟发情的种猪似的。“女主人,鸡处理好了。”一个女奴拎着篮子走进了中院的门,来到了索菲亚的身边,里面是三只拔了毛、洗干净的鸡、几个鸡蛋和一块奶酪。“好。”索菲亚放下笔,接过篮子向后院走去,她的侍女塞纳正在烤面包、炖汤。索菲亚把蜂蜜、橄榄油、鱼露、孜然、盐混合搅拌,然后涂抹在鸡的表皮和肚子里,再用铜叉子穿过鸡身送入烤箱中烘烤。“我要检查你有没有偷吃蜂蜜。”索菲亚对侍女塞纳说。塞纳蹲着往炉灶里送了几根木材,抬头张开了嘴,索菲亚低头吻上去,两位处女的舌头相互纠缠起来。阿格利真托气候炎热,每天都需要洗澡。将一只烤鸡放在灶火女神维斯塔的神龛前供奉后,索菲亚和母亲以及二人的侍女脱掉了衣服走到前院的蓄水池前,跳进去洗澡。每天这个时候,前院就比较忙碌,好似奴隶们把每天需要搬运的货物都集中到此时似的。奴隶们成群结队地将压榨好的橄榄油搬进库房。发··新··地··址“看好脚下,别摔破了罐子。”母亲提醒道。托皮洛斯家的最美丽的4具肉体在蓄水池里洗澡,无怪奴隶们会忍不住欣赏,但是打碎了橄榄油罐会造成大大的损失。草草地洗好,4个女人便起来进了中院擦身体,以免干扰奴隶们的工作。30年前西西里行省奴隶起义,大部分的主人都被奴隶杀死,使得西西里大部分土地都成了无主之地。奴隶起义后新的农庄主购置了新的奴隶,但奴隶们的待遇并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是看管得更严格了。主人们将稍有反抗精神的奴隶都卖去竞技场,把反抗不强烈的留下慢慢压榨。托皮洛斯家与邻居们的关系不太好,因为他们的奴隶不上镣铐,这无形中凸显了邻居们的残暴。祖父带着父亲来到了西西里,以低廉的价格拍下了这块土地,购置奴隶,耕作土地。他们家现在的青壮年奴隶们全都是购入的第一代奴隶所生,也就是家生奴。出生在这个家里,长在这个家里,眼见隔壁奴隶是什么待遇,只要生活还过得下去,他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意愿。伊壁鸠鲁学派虽能指导人们如何快乐生活,却不能指导如何发家致富。学派认为在智慧所提供的保证终生幸福的各种手段中,最为重要的是获得友谊,在我们有限制的生活条件中,没有什么像友谊那样能增进我们的安全。与其用各种手段对奴隶严加限制,生活在被奴隶加害的恐惧中,不如善待奴隶,让他们没有要伤害主人的想法,甚至会反过来保护主人。当然这种善待不是没有成本的,这直接导致了托皮洛斯家无法积攒大量的财富,从而与邻居们的财富差距越来越大。他们家28个奴隶要吃掉别人家50个奴隶的口粮,这既是他们家不富裕的原因,又是女主人们胆敢在奴隶面前赤身裸体洗澡的原因。“沙拉,把丝绸取来。”擦干身体后母亲对沙拉说。“是。”母亲有2条来自遥远东方的淡黄色丝绸,丝绸的价格是黄金重量的二倍,所以这两条丝绸并不舍得裁剪。沙拉取来丝绸后,母亲将丝绸中段挂在左肩上,然后将丝绸展开遮住身体,再用红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