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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月觉得面前这个女孩不简单,刚刚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虽然很容易让人觉得她是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土包子,但是她直觉这个女孩不是那样的,她的这些表现绝对是在迷惑人心!这样想着,景月收敛心神,坐正身子,没有再与毓筱说话。
毓筱看着身边这位公主的样子,心中喟叹:看来这位公主也不简单。
且说墨宸这位迟到的,上面那位似乎并没有对墨宸这不给面子的行为有任何不满,只微微笑着说道:“宸世子终于肯出墨王府了,可是身疾痊愈了?”“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声落,大殿里嘈杂的讨论声停了下来,只见一身明黄的孩子走来,即使只有九岁却依旧尽显天家威仪,那样貌虽不及墨宸却也是倾城之色,只是相貌更像太后而显得有几分阴柔美,然而却不显女气,好看的眼睛睿智深邃,似蒙着一层雾色,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真味。
毓筱看着不禁感叹:果然是天家人!这一声感叹,既感叹这皇家气势果然强大,亦感叹皇家基因不俗,相貌都是极好的,更感叹皇家的勾心斗角,如此年纪的孩子竟已经能将心思深藏不被人窥探,不愧是要做天下之主的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大殿上,几位太妃也来了,带着那些个还很是年幼的皇子公主。
只是,毓筱将目光看向那个空位,不禁疑惑:墨宸那丫的干嘛去了?明明比她早来,怎么这会儿了还不来?没看到皇帝都到了吗?可是,怎么看起来大家对这一点并不怎么关心呢?难道大家没发现墨家人没来?不应该啊,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好不好,那位置那么显眼。
在毓筱疑惑不已的时候,墨宸缓缓步入殿中,一身墨色衣衫带着随意慵懒的味道,绝色的容颜一下子让周围所有人变得不入眼,那双墨色的眸子似含|着万千世界,站在殿下,却依旧觉得这一身风华无人能比。
他拱手说道:“墨宸参见皇上。”没有下跪,没有对迟到的请罪。
是了,墨家有不跪皇家的旨意,可是这迟到了还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这样子很容易让别人以为你对皇帝不以为意好不好?
似乎是看出了毓筱的疑惑,身边坐着的二公主景月向她倾倾身,低声说道:“宸世子这两年从不参宴,但是每次都是宴会开始了才会派人前来报告说他不来了,这是他第一次来。”
“年前那一次登基宴,他也没来吗?”毓筱低声问道:那天,他来了皇宫不是吗?没有参宴吗?
“恩,他没有来,皇上还提了他。”景月公主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毓筱妹妹没有参宴?”
毓筱想起那日的事,却忽然想探探身边这位公主的底,她神色淡然的说道:“恩,没来。”没有解释,亦没有理由。
这样的回答,景月诧异了一下:正常的回答不是应该说明自己为什么没有来吗?就像什么身体不适之类的理由?再说,她分明记得,她到场了才对,为什么要说谎呢?。
景月觉得面前这个女孩不简单,刚刚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虽然很容易让人觉得她是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土包子,但是她直觉这个女孩不是那样的,她的这些表现绝对是在迷惑人心!这样想着,景月收敛心神,坐正身子,没有再与毓筱说话。
毓筱看着身边这位公主的样子,心中喟叹:看来这位公主也不简单。
且说墨宸这位迟到的,上面那位似乎并没有对墨宸这不给面子的行为有任何不满,只微微笑着说道:“宸世子终于肯出墨王府了,可是身疾痊愈了?”
墨宸的表情更是无懈可击,淡漠的如一块玉,虽不似冰寒冷却亦是没有温度的,淡淡的说道:“劳皇上挂念,已经好了,只是,墨宸有个不情之请。”
众人对这位长期不出的墨家孩子本就不了解,对他的印象大都留在五年前,五年前据说这位小世子生了怪病,便再没在人前出现过,最近的一次出现也是在两年前,那时西域使者带着玲珑局入京,辱蓝雪国无人可用,全是庸才,宸世子入宫堪破棋局,名声大噪,人人尊称一声“宸世子”,可之后,这位世子再次沉静。
以前只觉得,这个每次宴会不来,却还偏偏等宴席开席才告假的世子,似乎狂妄的有些孩子气,可看到他的这一刻,不由觉得:果然是墨家人啊,即使只是个孩子也不容小视,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只是,皇上已经不计较他的迟到了,他不应该直接入席吗?竟然还要说什么不情之请?这位是真的有了可以蔑视皇家的势力呢?还是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又或是父母早逝没人教导,所以不知进退?
毓筱在听到皇上问墨宸身体疾病是否好了时,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位也真是有趣,知道不能与墨家翻脸,即使墨宸的告假理由一听就是瞎扯淡,他也依旧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圆了场子。毓筱心底微微笑笑,有些淡漠无情:果然,这些人都很复杂,全不如江南好,只是,这回京的事却避不开。
忽然,毓筱脑中闪过皇上说出“身疾”二字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觉得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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