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一点点的变质。怨恨、怀疑、恐惧在一点点的啃食着阿莴窈的心,她不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为什么不回来?战死沙场?还是喜欢上了别的姑娘,早就忘记了,还有一个自己在等待着他?
一次次没有答复的询问,扭曲了阿莴窈的内心,等待变成了一种执念。她开始研究被列为禁术的巫术,吸食死人骨灰,炼取阴血,只为了能吊着自己的一条命,继续无尽的等待。
人不人,鬼不鬼,独自一人住在当初第一次见面的山洞中。她已经无法去投胎,灵魂被困在了自己早该腐烂的躯壳里面,得不到救赎。
这些事情,都是昔日旧事,我作为一个旁听者得到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述我的这好奇心。若是一走了之,那我就无法得知这个故事,可是好奇心往往会害死猫,这次,还算我幸运。
那天,我感受到了后山那神秘力量对溪镇投资人的关注。就多留了点心。
在当天晚上,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冷气和低气压。哦,这会儿,我和三藏就隐藏在镇长家附近,本不想把三藏也牵扯进来的,可耐不住他要跟着。县长他们一伙人,已经连夜赶回了城里。那年轻人却执意留下,这会儿,就住在镇长家里。我料定今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果然,这不是来了吗?
&nbbsp;无声无息,却自带黑风的出场效果惊呆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三藏童鞋。“哎哟我去,这是搞西游记里面那妖精那套吗?出场这么炫酷!”听见三藏的吐槽声,默默地憋回了自己到嘴的话,这话说的,还真是深得我心。
其实这不是什么炫酷妖风,只是因为我和三藏早早开了冥途。而来人身上鬼气太重,其间还夹杂着巫力,最后表现在我们眼中,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瞅着来人身上这奇怪的力量,我可以确定这还是一个人。但是这么重的鬼气,还真是说不通。等走近了一点,“叮铃,叮铃”的声音也渐渐清晰。明媚皓目,美若夏花,穿着苗族传统的服装,在夜色里更添风采。来的,还是一个大美人啊。
“术子哥,不会是这美女看上今天那小子了吧?艳福可真不浅!”
“你小子每天瞎想什么呢?仔细盯着,能救那小子一命就救一把吧,也做做好事,给自己积点阴德!”
“我不做坏事的啊,我每天都在做好事,我的阴德铁定多,真的,术子哥,要不要等你死了,我分点阴德给你啊?咱哥们,给你打个9折,怎么样,够义气的吧?”
三藏整个人yy着笑得牙帮子都要掉了,只得拍他一巴掌,“喂喂,醒醒,白日梦回家做去,提心保护好自己啊!”
看见那女子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镇长家,我和三藏两个人顺着她打开的门走了进去。
“镇长,镇长,你醒醒啊,没事吧你们?”一进屋子就看到镇长几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手指放在鼻子下方试探一下,还有呼吸。“没事的,只是晕过去而已,看来那女子没有伤害这里人的心思。”镇长一家都在这里,那前来投资的男人和跟着他的助理却不见踪影。
“你是谁?你对他做了什么?”听见三楼有说话声,看看通向三楼的楼梯,“三藏,我们上去看看。”
隐藏在楼梯上,露出脑袋打探一下情况。整个三楼很空旷,助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应该也是活着的。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军用匕首,正在和女子对峙着。
“子谦,是你吗?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吗?”声音沙哑,粗糙,就像是多年没有开口说话。明明相貌年轻,声音却像是垂暮老人。
“我不是什么子谦,你认错人了。”刚刚看到了这女人轻轻挥手就打晕了自己的助理兼保镖,这会一点都不敢小看这个女人。
“你撒谎,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你撒谎!呵呵,也对,怎么可能还是这么年轻!”女人的情绪一瞬间失控,闪身过去掐住了男人的脖颈。“说,你究竟是谁!认不认识一个叫李建国的男人!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把你抽魂逼供,也是一样。”
“李建国?是我父亲!你怎么会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父亲?哈哈哈哈,父亲?果然,是背叛了我吗?哈哈哈,阿瓦桑说的没有错,是我的祸,哈哈,是我的祸啊!”父亲这个词,就像是刺激到了女子,松开了掐着男子脖颈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整个人疯癫了起来。
突然这女人眼神一变,“全都去死吧,真该死,我要让你断子绝孙,和你有关的,全都要死!李子谦,是我阿莴窈认错了你!”
尖锐的指甲冲着男人刺了过去,“不好!”我跳了出来,想要阻止惨剧的发生。还没有靠近阿莴窈,就被她反手一掌打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术子哥,你没事吧?”
在我倒在地上的时候,男子终于有了反应,满脸的震惊:“阿莴窈?你说你叫阿莴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难道那个负心汉还提过我的名字不成?”男子的反应让阿莴窈停了一瞬,指甲就直直的刺在男子皮肤之上,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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