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弧状旋转抚摸,他扭腰挣扎,高瘦的alpha力不从心,双手抓紧,筋络在皮肉处暴现,手铐处又红又肿,链条与床架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完全是瞎扑腾,床上的暨湦如逃不出掌心的兔子。
他咬着唇,被她气得无力,便不再开口,显得仇初像个坏女人,她动作不停,一边刺激一边俯身堵住他的唇,磕碰出血也不撒口,混着血吻的强势又霸道,再问:“还干涉我嘛?”
她的吻强势占有,不知是想要答案还是不想听答案,暨湦感受着她的捉弄和独占,一颗心被她毫不留情捏扁揉圆,抽搐着软成一摊烂泥。
他的身体反应做不了假,被拿住要害无法招架,快快慢慢皆有对方随心所欲,实在无助,流出的水都冲刷掉了糊着的润滑液,他浑身湿透,可怜极了。
仇初顾及小妈的身体,让他释放出来。看着他仰躺灵魂丧失哆哆嗦嗦,脆弱的喉结袒露出,舔咬轻吻。他的下巴沾着迸射出来的精液,她温柔吻去。
她大抵是满足的,这对于暨湦开始是场酷刑,是质问是逼迫,可他停下来也不开口吐一个字,反而取悦了仇初,她摘掉丝带凝视他的双眼。
直至他渐缓过来,仇初身体的火烧得有些不正常,她终于发现身体的异样却仗着药效得寸进尺,拍了拍他的腰腿:“小妈,你爽了我还没有,趴着!”
暨湦累极,美艳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那股与生俱来的威慑便显得触目惊心,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仇初历来不会看眼色,暨湦微微缓了缓,声调沙哑无力:“你把我松开。”
仇初找了找钥匙,把手铐解开,看着他撑起身体慢慢地,手软脚软地。
上前托着他的腰,他跪趴着似乎用不了一会儿就要散了,仇初已经没有耐心了,按住他的腰干脆直接趴下好了。
手套被她弄得湿腻腻的,她脱下扔掉,抚摸揉搓他臀缝的那个小口,那处翕动粉嫩,也滴答出了水——
这alpha不会就喜欢alpha吧,会不会和别人也发生关系了,一想到他这模样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她突然生出一些嫉妒。
凌厉的巴掌扇在浑圆的臀肉上,被打出肉浪,她用手揉捏,“小妈,我喜欢在床上粗暴点,你能接受吗?”
不能接受也不可以。
暨湦:“……”他把头埋在双臂间,索性把自己当做死人。
仇初觉得有些扫兴,一掌下去本来软化的小穴口紧紧闭合,她的手指仔细扩张,他的身子终究是敏感的,没一会儿便忠于身体状态在她指尖的动作下打开了。
她慢慢进入填满,深进,紧而热的甬道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带动敏感的前列腺,他发出细小的哀鸣。
她缓缓挺动腰身,由慢到快,而他也渐渐适应她的节奏,这点她并没有胡来,思及先前的胡闹,现在并没有太过折腾。
只是那紧热的地方慢慢带来的湿液使她越来越兴奋上头,身体里的燥热有了宣泄口,逐渐被身体快感支配了,仇初放任自己这欲望。
她打在臀肉上,每一次下去肉洞都狠狠夹紧它,她爽得头皮发麻,那片绯红起来,被人涂一了抹胭脂,团而不散。
“以前和人做过吗?”
“肯定做过,否则你个骚货怎么这么会夹?”
“你个alpha会流水,我不信你没被人干过!”
“以后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掐死你,我爸也不行!”
“听到了没?”
暨湦快要被逼疯,她的动作深而猛,他快被她钉死在床上,肉臀都被带动着和撞上去一样,他手腕上也是手铐留下的红肿伤痕。
他又哭了,仇初的追问也变了调,揪着他的长发在他肩胛骨处吸出片片红梅,耳边又吻又咬,他小腹痉挛了,翻天覆地的高潮又来了。
他先前射的干净,这次淅淅沥沥的尿液渐着淌着,仇初也在他的生殖腔中释放,填的里面满满当当,小腹又酸又胀,刺激的他想吐想死,眼睛失神身体抽搐。
他感官敏感,现在大脑绝对是空的,被人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坐在仇初怀里,alpha高大骨架大,绝不是柔软的oga的类型,躺靠在她怀里,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满足了。
亲吻他湿淋淋的嘴脸,舔舐那细小伤口。
亲吻下巴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亲吻他的喉结——
她把小妈欺负哭,操到昏迷才敢袒露自己的温柔。
室内一片散不去的alpha信息素,但是纪先生的玫瑰信息素似乎释放得不多,也正是因为释放得不多两人才如此尽兴。
是因为他的药的副作用导致即使高潮也不会有高浓度的信息素产生吗?那他是不是很难受?这次真的玩得过火了。
——
仇初醒来时因为宿醉脑袋隐隐作痛,她从床上坐起,昏暗的房间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这时,厚重的丝绒窗帘被缓缓揭起,她才看到从圆弧形阳台外回来的暨湦,他听到了动静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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