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心思还是扑了过去。
有次她接待的合作伙伴家里的oga小声告诉她:“你们家那个金发男人是谁啊,我有点害怕他……”
仇初觉得莫名其妙,金发男人不就是她病弱的小妈吗?怕他做什么?但她莫名地并未吐露心声,反而问他:“为什么?你觉得他哪里可怕?”
“我不知道,我不好说,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很冷漠……”令人遍体生寒如至冰窖。
仇初分神了,她这小妈每次见她都是一副兔子眼睛要哭不哭的,上次去他房间送水果也见识过,他对自己和对别人真的很不一样,她嘴角有点难压。
“那你少去惹他,我还见到他躲着走呢。”她随口敷衍。
这oga也是自小与她相识:“我觉得他对你很不一样,可是你们两个都是alpha,是很难有结果的。”
——
别墅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漏不过他的耳目,他听到下属汇报,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手指轻轻一挥那人如鬼魅般消失了。
酒液中小气泡自下而上破裂炸开,觥筹交错的宴厅她还是游离于人群之外。
人群中簇拥的那个oga面对任何人都没有一丝不耐烦,总是柔声细气地说着什么,夹杂些哀愁和无奈,听到话的人好似替他生气般脸色都不大好。
他就是金聆,虽然被围着但注意力放在了宴会上,直到看到带着男伴下楼的仇初,终于露出哀怨的神情,“抱歉,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他走到女a面前,自小一起长大的同学朋友看好戏般支着耳朵。
他冷淡地瞥了一眼曾郁,对仇初道:“我有话和你说。”
仇初抱臂,手指敲了敲同意了。
“你在这里等我。”她对曾郁道。
夜色中,花园的喷泉汩汩流淌,仇初预感这又会是一场不欢而散的交谈。
“我有了新的alpha。”他说。
仇初微微惊讶,看向他。
男子冷笑:“怎么?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纠缠你吗?你知道吗?我最近才知道我错得那么离谱,有的是alpha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比你有才华还比你上进。我之前真傻,在你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感情!”
仇初:“……恭喜你。”
“你!”
“那你今天来是对我夸耀的?怎么不把人带来让我看看他能有多好。”她头靠在亭子的石柱上,十足的纨绔不上心的态度,心里竟然也没有什么波澜。
金聆眯了眯眼睛:“仇初,你以为那个男oga会喜欢你吗?不会的!他几年前家族衰败,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而已。”
仇初掀起唇角:“是吗?那又怎样呢?”
他终于明白:“仇初,你真冷血,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根本就没有爱人的能力!”
仇初有点不耐烦了:“金聆,你够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离了爱情就活不了的。你说得对,我不懂,我不信什么爱不爱的,各取所需又何必道德绑架?我也不需要。”
金聆被气走了。
仇初独站在花园很久,身后暗影处偷听的oga眸光意味不明,悄悄走了。
暨湦等了一会儿还是出来了,他笑得温柔,两人年龄阅历差得不小,他的眼神总带有些关切和怜爱,他说:“管家再找你了,你作为主人怎么把客人们丢到一边?”
仇初看着他,突然移开视线,闷闷道:“我知道了。”
——
她回来后被以前的同学朋友围了起来,他们来者不善,抱着把她灌醉的决心。
暨湦沉吟,想出面推拒,仇初拦住了他。
笑得有几分邪气道:“不就是几杯酒?我看谁把谁灌醉!”
她心情不好,借此也是和自己较劲。
暨湦不便露面也不便久待,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一会儿来接你。”
年轻人拼的热闹、孟浪,激起宴会中异样的眼光,她们转移了阵地。
没一会儿大家热度过了,躺下了一片。
曾郁踌躇半晌,还是把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她接得多了来者不拒。
暨湦略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年轻人这么快就醉成这样,闻到她一身酒味,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杯酒已经喝了下去。
男人没有看上去病弱,手劲还挺大,红眼睛如血一般扫向曾郁:“你给她喝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话未说完,有几分责怪。
“你又想来要求我什么?”她眯着眼说。
白色薄纱手套沾了些红酒污渍,谁都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仇初耐心到达了极点,一晚上被接二连三被挑衅,先是oga后又是alpha。
被暨湦扯着就到了自己房间。
床上地上还有她最近新得的小玩意儿,暨湦没来得及看清便被她铐在床头,他跌坐在床上,双手高举姿态放荡,他脸色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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