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仇尾道,莫名地让人觉得他在指桑骂槐。
姐弟俩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他又道,“仇初,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指导一下月蛛。”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仇教授之前从未提过这件事,唯有月蛛眼睛微亮,可又羞怯的看着仇初,她在之前是听过教授的此番打算的。
仇尾本想替她说话,精神力指导也要使用精神力,这对仇初有任何好处吗?
仇初看都没看按住他的手臂,对仇教授道:“好啊,你给我一个a级异形,我立马指导她。”
a级异形又不是白菜,就相当于让他们把敌方的高层抓过来用信息素给她进补,这分明是拒绝和提要求。
仇尾接着道:“你们每天不游手好闲,那你们快抓一只来啊。天天使唤编外人员算什么?”仇初自离开营地已经不再是他们军营的人了,仇教授也没道理使唤仇初。
这姐弟一唱一和,气得仇教授无话可说,望向了暨湦,这里地位最高的就是暨湦,需要他来评理。仇教授秉正无私,他是为了营区,没人觉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对。
反而是这姐弟,也太自私了。
月蛛忐忑的望着两方人,把视线投递到了暨湦身上。
暨湦本来看着两姐弟形影不离,默契维护,心里不会好受,可此情此景对上了月蛛渴望的视线,只能道:“小初,你带带月蛛吧。”
慷他人之慨,仇初含着愠怒望他。
营中关于两姐弟的传言从未停歇,他每天看着两人形影不离,自己忙得昏天黑地,烦躁不堪,找事由把仇尾支使得团团转。
仇尾何尝不知道他的鬼主意,气得围着仇初团团转:“姐,姐姐姐,你看着他这么欺负我?”
仇初有些想笑,后面没了心气和心力,“我左右不了他。”
夜色渐浓,星河梦幻,暨湦披着夜色赶回来,仇初的营帐并未熄灯,他走进房门,看着仇初趴在窗边发呆,自己都站在她身后了都没察觉。
从背后拥抱住。
“仇尾——”
暨湦水红色的眼睛幽幽幻幻,冷道:“你们姐弟平时都这么亲密?太不寻常了吧。”
仇初被他的眸光吓到心脏一跳,空气中玫瑰气味都带了些危险。她抿了抿唇,回抱过去,“以后注意,营地里我和他自小长大,小时候没讲究习惯了。”
“我们不是帝都,西南不怎么讲究这些。”仇初细细解释,怕他生气。
可能是她专注又认真,暨湦长呼口气,泄了气,“你对我都没对他那么好……”
两人难得亲密,静静感受时间,仇初听得他这话,都想骂他没良心,“他是我弟弟,我就没对除了亲人的alpha这么主动过,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暨湦眸光荡漾,自己有了点得意忘形,空气中分不出是外面森林的气息还是仇初信息素的味道,醉了似的:“真的吗?”
直到他坐在床上,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信息素终于毫无忌惮的释放出来,仇初手腕上的竹叶青小蛇吐了吐舌头,捕捉到陌生alpha的信息素,鳞片翕动蛇身滑动,两人专注沉浸都没有察觉到。
仇初站着,暨湦坐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仇初的腰,越来越紧,唇和唇之间滴落来不及吞咽的清亮水液,仇初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微微拉开距离,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臂。
“嘶——”暨湦手腕刺痛,下意识回缩,两人被惊吓,旖旎气氛荡然无存。
暨湦手腕上是张嘴咬住他不松口的毒蛇,他另一只手闪电般捏住蛇的七寸,毒牙几乎嵌入血肉,血液滴滴答答。
仇初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他要扯掉,仇初道:“别拉!”
精神体毒蛇瞬时消散,仇初连忙检查暨湦手腕上的血洞,她都快忘了仇尾放在她身上的小蛇,这可是毒蛇啊,她忙含住那伤口,吮吸出毒血。
“小初,你别用嘴吸——”
仇初对仇尾的毒免疫,暨湦就不行了,眼前一黑,头都要昏了,仇初吐出一口血对他说:“用光脑联系仇教授,让他拿仇尾毒液的血清!”
一场闹剧,有惊无险,忙活到半夜。
暨湦坐在床上,脸还惨白着,死里逃生一次,仇尾在一边规规矩矩站着,仇教授配好试剂注入吊瓶中,“殿下,实在抱歉。仇尾的毒液是我这十几年来调配的,毒性很强,您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吧。仇尾,来道歉!”
仇尾垂头丧气地梗着脖子,不理他,只可怜兮兮地望着仇初。
她知道仇尾是故意的,可是她何尝不知道仇尾这样做的原因,他们只有彼此。他是做错了,可她也不愿意他勉强自己,好像被全世界人抛弃的心情她懂的,因此她有点不忍心,让仇尾道歉不如剪断他的牙。
仇初提议:“仇尾犯错了,就罚他去每天追训三小时吧,二殿下伤了任务量没少,让仇尾去将功折罪吧。”
“我也有错,我带长矛营新人。”
这是最恰当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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