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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受伤?仇初呢?”
“仇小姐用精神体护住了飞行器,所以我们得以平安,没有受伤。对方有杀意,但是战斗水平一般,战斗意识也一般。”
纪立是很早就在北方军区从军了,遇到暨湦之前还是教官,北方军队战意凶狠,谨慎又素质优良。是不会浪费这么多炮火才击毙一架小飞行器的,也不会没见到尸体就离去的。即使劫后余生如此狼狈,纪立也不忘评价、嘲笑敌方。
“我去接你们。”
仇初降落的地方杂草丛生,野草比人还高,飞行器她护下来平稳着地,但还有扑不去的火焰,久留这里必定会发生爆炸和火灾。
纪立带人护送她离开,他的精神体是北极熊,她被驮着穿过这片广袤的草地,alpha动作很快,疾风吹拂着野草擦过她的脸颊泛起一点刺痛。
脏兮兮的手往脸上一抹一片血迹,可是又没摸到伤口。
北极熊毛绒绒的背部传震来纪立的话:“仇小姐,殿下来接我们了。”
星空中那点亮点微不可见,她没有alpha那么好的视力,但是她的精神力捕捉到了动静,马上就能见到暨湦了!
飞行器的气流冲击着野草,吹平一片落脚点,缓缓降落。金属门自下而上打开,暨湦迅速走来。北极熊的精神体消散,轻轻把仇初从他背上放下来,暨湦眼神定在仇初身上,伸手接她。
他托起她的膝弯,仇初落入他怀中,就闻到了一缕oga清甜草莓味。
一瞬间脸色冰冷,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脖子。
“你怎么样?没事吧?”暨湦满目担忧,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慌乱。
她并未回答,眼底冷沉,不避不讳地审视他。
暨湦有一丝慌张躲闪,望着她,在她手指的抚摸下后背打起了寒颤。
凛冬已至,飞行器外是呼啸的寒风,夹杂着细微的雪粒,仇初坐在沙发上抽了抽泛红的鼻子。
暨湦带着药水,走到她面前,蹲下,“你脸上有伤。”他拿棉签蘸了药水,仇初侧脸回避。
他以为仇初生气他迟迟而来,还有和尹碧的不清不楚,主动求和。再次要将棉签擦拭伤口时,一条藤蔓凭空而出,直接攀缠捆绑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他被她激怒,“仇初?你别不识好歹!”
仇初似笑非笑,显然是压抑着怒火,“你身上有oga的信息素。”
“我这藤蔓没抽你就不错了,你离我远点!”
说着她起身,好似嫌弃的不愿看他一眼,暨湦再难保持体面,“你去哪儿?”那藤蔓如绳索,把他拴在原地。他当时无法辩解,只岔开话题,拉住仇初的手臂,“你把我那里的东西取出来。”
仇初侧眼瞥了他一眼,露出一点嘲讽,抬了抬下巴。
藤蔓凭空消失,暨湦攥了攥拳头,不管多少次被这么要求还是觉得羞耻,只这次他偷看仇初的脸色,倒干干脆脆的脱了裤子,坐在仇初刚才坐过的地方,双腿打开,露出潮湿的穴口,附近的臀肉被这物件磨得发红。
东西是湿漉漉的,穴口附近也是湿漉漉的,还有晶亮的肠液顺着臀缝滴落。仇初抬手捏住外面露出的部分,向外一扯,里面涨大的地方卡着紧致的穴口,水红的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颜色几近透明。
暨湦隐忍的轻哼,“啊……”叫声柔软诱人,眼眸湿漉漉的望着她。
仇初听不见似的,像对待自己的病人,粗壮硬化的藤蔓恢复成绿色柔细的枝条,一瞬间就被扯了出来,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alpha体液的味道,有点淡淡的淫靡,像玫瑰盛发到了极致的熟烂。
仇初完成任务,转身出去找地方坐。
留下暨湦咬了咬唇,喘息不稳,他被肛塞塞了一天,不敢坐不敢大幅度动作,稍加不留意体内的东西一顶弄他敏感的软肉就双腿发软,呼吸颤抖。
一天下来这种酸胀、刺激,再见到它的主人,没有被好好贯穿反而就这么结束了。这种吊了一天不上不下就戛然而止的感受,反而让他异常空虚。眼巴巴地看着门,仇初心思简单,平时生气了还会有藤蔓抽打他,而此刻明明这么生气却说走就走了,他瘫坐在沙发上,喘息似乎更加难以平息了。
飞行器很快到达莫里公爵的府邸,她们这个时间到舞曲已经结束了,三三两两围簇在一起说笑攀谈。
飞行器降落的动静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是仇初最先走下来了,头发凌乱,脸上手上戴着脏污,本来好好的裙子也乱七八糟,还有一身烟熏火燎的味道。
“哟~这谁啊?”
“哪儿来的乞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尹碧端着酒杯认出了仇初,这里不少人都认出了仇初,但是刺耳的话仍然存在。
仇初刚下飞行器,甚至没来得及站稳脚,耳鸣的感觉让她有些头疼。
身后的暨湦几乎和在宴会时没什么分别,他听到刺耳的话皱了下眉,对仇初道:“我们找个地方,去换件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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