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
直到两根落稳,仇初把外面截断,后穴那根里面膨胀粗壮,却不再硬邦邦的树化,仅穴口纤细,外面圆扁,变成一枚常见的肛塞。
脖颈和四肢的勒痕,明天会消散很多,要不要全部掩掉就看暨湦的打算了。
床沿湿潮,仇初打了一个响指,黑影交错,那团深色湿痕被遮住,看不见就是没有。
暨湦身为军人的生物钟让他雷打不动早早醒来,浑身酸困发热,手腕脚腕还有着难以忽略的青紫勒痕,最重要的是臀肉紧缩时,里面塞入物件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他眸色沉沉,晦明不定,却又有点无可奈何,安静沉默地起来穿衣服。
他的未婚妻就在离他不远的床上熟睡,乌发遮盖了半边苍白的小脸,显得无辜又稚幼。
恶趣味是一点都不少,暨湦看看墙壁上的时间,他上午还有安排,连忙利落穿戴整齐,套上长靴起身离开了。
……
“殿下您再多休息一会儿吧,本来先前事情就多,发情期来了消耗还大,晚上还要参加玫瑰宴,铁人都熬不住啊。”
暨湦本来苍白着脸揉眉心,听到“消耗还大”不善的盯着纪立。纪立不知道道自己说错了话,自顾自地问:“您说服仇小姐了吗?她要是因为今晚生气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的体内前后还塞着东西取不出来呢。
小腹憋涨着,想尿也尿不出来,即使是alpha也受不了这种苦,他双手戴着白色手套,捏了捏指尖,实在是憋胀得难受,“你把仇初给我带过来。”
只有她能取出那两根东西!
纪立告退,指挥室只剩下暨湦一人,被两根东西磨得又激发了一些性欲,他实在是想尿,撸着自己的柱身只能滴几颗水珠,他扣弄马眼,小腹更加酸胀难耐,可就是取不出里面那根细藤。
甚至它还会往更深处钻,暨湦有气无力的喘息,被折磨的发疯。
情欲的刺激难免让他浑身战栗,绷紧肌肉,臀肉大腿都微微施力,后庭的异物更加往里顶。
暨湦眼眶发红,光脑播出了仇初的视讯,对面姗姗来迟。
他褪去裤子,单腿架在座椅扶手,手指捏住那肛塞往外扯,可是这东西只有穴口那边细细小小,里面又粗又大。
粉嫩的穴口因为被扯弄着,涨大发白,疼痛袭来,暨湦前后两个都取不出来。
撸着柱身如自渎一般,一点也不像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能做出来的。
仇初打着呵气就看到这幅情景,小声地扑哧一笑。
“殿下白日宣淫怎么还找我这个观众呢?我真是倍感荣幸!”困倦一扫而光,仇初眼睛都亮了起来,打趣她的未婚夫。
“仇初!!你,你把这些东西给我弄出来!”他此刻的姿态,着实没什么威慑力,仇初嘟了嘟嘴,“我,才不要!”
还是这样好玩。
“我已经让纪立去别墅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暨湦冷着脸,下了最后通牒。
仇初仔细打量了一下暨湦的神色,暨湦这个人虽然不会怎么生气,可一旦发起火来,有很多方式让她难受。
“只能拿出来一个,你要取哪个?”仇初问。
暨湦褪去手套的素净指节握着阴茎,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以啊,就是不是我亲手取的话,殿下要吃点苦了。”别看她这根枝条细小柔弱,前端可是有小小倒刺的,进去容易出来难。
暨湦咬着唇,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来,有那么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怎么取?”
仇初长相清秀,眼睛微微上挑,露出几分狡黠,“您需要找一个更细更坚韧的东西,捅进去,找到它缠两圈,再把它往外拉。”
“可以选择钩针哦。”
“我建议您,后面的好取。前面的话,一个人操作难度比较大,殿下实在憋不住找军医也是可以的。”
暨湦水红色的眼眸,看上去和兔子一样,但是野兽本身是很凶的,耐心也不好,再加上她家殿下又要面子,真是难伺候。
休息室中,暨湦坐在床上,指尖拿着一根长约10厘米的钩针,一点点往自己的尿道口塞,这感觉一言难尽。
金发自耳边垂落,肌肤白皙,画面干净的晃眼。才后知后觉到他的衬衫是敞开的,仇初一直都觉得她家殿下有些闷骚。
暨湦除了神志不清时,表情管理堪称一绝,这么淫乱的场景都能一脸严肃,只有仇初惊呆了,抱着自己的雪豹毛绒玩具,也认真专注地看着他细微的动作。
冰冷的金属,通入窄小的甬道,他长腿踩地蓦然一使劲,伸长脖子暗喘了口气。仇初眨巴眨巴眼睛,舔了舔唇。
银针一点点浸没,直到顶弄到什么东西,再难进入,暨湦夹紧双腿,“啊——”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声。
尿道口湿湿滑滑,已经开始渗出细小的液体了,尿口被外物入侵变得红腻。打开一个小口,暨湦呻吟变得情色柔媚,四肢无力,好像把细藤顶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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