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就已经有气无力了,蹙着眉张着口喘息。
仇初冷笑,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是他一直说自己身为alpha不愿被进入却又耽与性欲的,也是他近几个月抗拒她拒绝她的,如今发情期来了却又要用通知的态度让她抚慰他——明明这两天还在和他的青梅纠缠,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对方占到了?
现在还在倒打一耙?仇初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戏谑。
他的臀肉饱满,整颗屁股对着仇初,不掰开很难看见那熟红嫩软的穴口。
她的中指被夹得很痛,在里面打着圈的转,穴口紧窄,里面却柔软湿腻能含下很粗壮的藤株。她轻轻戳刺那柔腻的敏感点,暨湦难耐的塌下腰,手指就失去了紧热的洞口,他本就是红色的眼眸,如今眼尾是潮红,脸色也被气的羞红。
他还生气?他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穴口失去填充物,他自己又翘着屁股,呜咽着回来找那根手指,猫猫总是这般任性,好像知道主人会一直用爱包容它似的。
“殿下,我实在不知我做了什么?让您这般既不顾及我的心情私会青梅,又理直气壮指示我为您缓解发情期的。”
仇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自己的未婚夫和他的青梅重燃爱火,大家都快舞到她面前来看笑话了,她不应该好好规训一下自己的alpha吗?
暨湦姿态狼狈,听到此话却勾了勾唇角,眉眼落寞晦暗,暗叹一声。高兴的是他的oga理直气壮的吃醋直爽可爱,懊恼的是他也不清楚这份心情是她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出于爱。
他身体火热糟乱,精神困倦,眼睛都快挣不开了,塌着腰,撅着屁股,和军妓没什么两样。
曾经他初入军营,被粗鄙的alpha戏嘲,他表面平常,私下借切磋之名暗地里狠狠教训了那些人。他骨子里是一个很骄傲、很在意颜面的人。
他很讨厌别人调侃他的样貌,却因为仇初率直的喜爱而庆幸,他也曾认为自己不会心动,不会如母亲一样,喜欢一个人不顾颜面的私奔,没有尊严的郁郁寡欢而死,却又谨慎真诚的交付了真心,又被践踏。
如今,进退两难。
他以为接触正常的、熟悉的oga,或许会有回到正途的机会。
却不想还是现在这般情形。
他撑起手臂,想面对仇初,太累了,他自回京后应对了太多人太多事,明枪暗战。他想和仇初和解了,抱一抱她。
“小初,我……”他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后腰被那只有些柔嫩的手掌按住了,她让她好好趴好,不许起身。
alpha的声线又沉又哑,不排除有装可怜的嫌疑,毕竟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暨湦就是这样,她为他疗伤,为他报不平,主动牵起他的手。才发现他的野心,他的谋算,他的利用。之前她甘之如饴,现在难免要重新衡量这份关系。
“殿下,您现在的地位、名气远非一年前,连大皇子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地位尊贵无匹,是我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如让我来服侍您赎罪。”
藤条有生命般滑动,上前捆住了男人的脖颈,手指粗细,上面有细小颗粒,粗糙的质感轻轻一勒暨湦白皙的肌肤就会有道道红痕,另一端在仇初手中,她轻轻一扯,暨湦用双手捂着脖子,一下子缺氧到窒息,被扯向她。
他再难开口,只张着口喘气,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
暨湦结实的大腿跪坐着,金发凌乱披与背后,鬓间微微汗湿,红唇张开大口吐出热息。他耳边传来仇初轻柔的叹息。
他的金发长及腰臀,一丝一缕顺滑柔亮,但是暨湦除了日常清洗几乎不怎么打理,性子温柔战场上却不失勇猛,伤痕累累都不会吭一声。
思及此处,仇初心底泛起一丝心酸,手指轻带男人的侧脸,细细看他的脸颊,心里也有些委屈,两人对视,眼前皆雾蒙蒙的。
距离这么紧,呼吸纠缠,仇初顶着他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蹭。
两人可能远比他人更了解对方,是偌大帝国中两个相互取暖的人,心跳同频,心思却逐渐偏离。
暨湦在感情上总是很内敛,此刻贴向她的唇,湿热的吻袭来,仇初愣一下红唇轻启,两条舌头如水中的鱼纠缠亲昵,哒哒的水声成了卧室唯一的声响。
直至仇初被吻得红了眼,分开了两人红肿湿热的唇,眼底泛起一丝狠意,是对自己的狠。她知道自己和别的oga不同,她抢占、掠夺、驯养,家好似一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把仇初带了进门。
???她坐在木质座椅上抚摸扶手的木料,看着门外的别具一格的园艺,建筑古色古香,门窗皆是木雕的,阳光穿过花纹落在仇初身上。侍从拿着茶壶为她斟茶,她听着水流声,看着器具和茶水皆是上乘,心里暗道:好会享受。
???一个墨绿色短发的姐姐扶着苍苍白发的老太太落座在主位,她连忙起身,心里带着忐忑,她不知该如何游说,于是先赔笑道:“外婆……”
???那墨绿头发的姐姐先是嗤笑一声:“谁是你外婆?我自小在章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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