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还会觉得排斥恶心,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他撑着周云的肩上下起伏,适当地收缩括约肌。周云倒是优哉游哉,似乎觉得有些乏味。
这时周云放在桌上的电话响起,他接了起来,一边打招呼一边调整了下姿势,握住周余的后腰顶了进去。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传到电话那头,那边的人问:“什么声音?”
周云笑道:“没什么,家里养了猫。”
那边又说了什么,周余没听清,他也没工夫去管了,周云从下面顶得太狠,每次都磨着前列腺顶到最深处,好像要嵌进他身体里。然而这个人还言笑晏晏地跟另一头的人讲话,声音完全听不出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周余咬着牙却还是泄出几丝呻吟。
“好啦好啦,骗你的啦,叫了个小男孩,挺嫩的,下面好紧,咬着我不放呢。”周云跟那人赔罪,“叫得可好听了,来,你听听。”
周云对着那敏感点猛攻,空着的那只手拧上周余的乳头,周余猝不及防叫出了声,前面溢出一些液体,他连忙用手挡住,周云笑了笑。
“你要是喜欢,下次送你床上去试试?他口活儿也好,我亲自调教出来的。”
周余听到这句,顿时慌了,含泪的双眸惊恐地看着周云。他不敢出声,摇着头拒绝,周云还在说:“或者我们三个一起?他吃不下两个,但是可以前面一个后面一个。”
周余无声地哭着,要去抢他的手机,周云一把将他抱起摁在床上,把手机扔在一旁,伏在他身上抽插。周余受不了想叫,周云悄悄在他耳边说:“叫好听点,对面听得见呢。”周余只好捂着嘴,发出隐晦的呜咽。
周云射在他身体里时,周余早就高潮了,稀薄的精液从铃口缓缓流出,神智恍惚地躺在床上喘气。他把手机捡起来放在耳边,电话那头说:“别玩得太狠,昨晚才做过。”
“那是你做的又不是我做的,文件让司机给你送过去,挂了。”
一直到第四天,手上的淤青才见好了些,这几天当然也没少做,只是不会折腾得太过分。周余上课时没精神,望着窗外走神,生物老师点了他的名他都没听到。站起来道歉后,老师说:“周同学,再不认真听课就要受罚。”然后让他坐下,周余却是寒毛都竖起来了,在座位上恢复了好半天。
今天有节体育课,周余无精打采地背着网球拍,打算去网球场找个角落混一节课。经过篮球场时,忽然听到周围人的惊呼,他一转头,正对上那颗硕大的篮球,它越来越近,砸在他脑门上。
“同学!同学你没事吧!”
一回到家周云就上来查看他的伤势,嘴里啧啧叹道:“陈志勇怎么教出来个这么没规矩的儿子,亏他还是教育局的呢。”
周云又对周远道:“让他退学吧,父亲都是公务员了,他怎么能崇洋媚外呢。”
周远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周余从进门起一言未发,周远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摇摇头。吃饭的时候他没什么胃口,那天晚上周远体贴地没有做,第二天送他去上学了。下车前周远漫不经心对他道:“生物老师还喜欢吗?”
周余愣了下:“嗯,喜欢,哥我上学去了。”
课间的时候陈昊朋来找他赔罪,他一米八三的大个儿,躲在窗户角落里畏畏缩缩探头探脑,陆湛提醒周余他才看见。
周余从后门出来,陈昊朋说:“你没事吧?头还晕么?”
周余其实不是真的晕倒了,只是接连几天没睡好加上心理压力大,撞那一下确实有点晕,所以就地睡了一会儿。醒的时候他还觉得睡得挺舒服,睁眼就看见陈昊朋一脸担心他死了的表情。就算是局长的儿子,伤了人也不是那么好脱罪的。
但他也不太好意思戳破,便道:“我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讹你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昊朋有点脸红,周余长得精致,皮肤又白,身量比他矮不少,在他面前跟个小白兔似的。
陆湛从后门提醒他们:“要上课了啊,陈昊朋你还不回去?”
陈昊朋对周余说:“我在高二三班,这次是我不对,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好。”
回座位的时候陆湛悄悄跟他说:“你别跟他混一块儿,你不知道吧,他是gay。”
“你哪里听来的?”
“他以前在一中,被人看见跟男生在楼道接吻,当时监控看得清清楚楚,整个学校都知道,他爸才把他转这儿来的。”陆湛说,“之前咱班不是有个去一中的吗,他都知道。”陆湛说的是他们初中班上。
周余:“歧视同性恋不太好吧,你不是要去美国吗?”
“我不是歧视他,我是担心你,你那两个哥管你那么严,他们会同意你搞同性恋?”陆湛从小学起就跟他认识,一直知道周家管得有多严。
周余:“我只是跟他说了两句话,不会变成同性恋。”
陆湛:“那不一定,跟同性恋在一起久了会变成同性恋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