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揉捏更加可怕。如果她保持着一种姿势不动,那种刺激还稍微轻一些,偏偏她们要拖着她游行,脚底下一动里面就又痒又疼,她只能尽量把腿叉开,那样子完全象一个发情的荡妇,引来一阵阵嘲笑声。
这还不算,老鸨子又让士兵们帮着立起一个一人多高的木头架子,几个女人动手把方素娟半吊在架子上,在她的两腿内侧到私处抹了薄薄一层蜂蜜。这下子可坏了,成群的蚂蚁闻见味聚拢来,顺着她的脚和腿向上爬。没有女人不怕紧蚁的,方素娟细皮嫩肉的就更怕,看着蚂蚁爬过来,她吓得两脚乱跳,一跳y道里就痛痒难捱,可如果不跳,蚂蚁爬上来也一样难过。
“求求你们了,大妈大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快让我死了吧,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她在那里跳,其他人则在那里笑,笑他们的仇人如今丑态百出,笑这个曾经令四乡不宁的女匪如今也是这样生不如死。
这种惩罚一直持续到所有的人都看累了为止。当那个屠夫的老婆从一个宪兵手里接过步枪向她走过来的时候,方素娟激动得又哭了起来,亲娘亲奶奶地一个劲儿叫,仿佛那屠夫婆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等等!”老鸨子喊住了屠夫婆:“别让她死得太难看,咱们还得让她露着屁股底下那两片子肉和这漂亮脸蛋儿给别的老爷们儿看呢。”
“那你说怎么办?”
“来,大伙帮帮忙。”
老鸨子又指挥着一群女人把方素娟放下来,却用绳子拴住她两只脚踝,把一只脚吊在架子上,另一只脚拴在架子底下,令她的骨盆立起来,屁股和私处都暴露在最方便观看的角度,这才让那屠夫婆去行刑。
方素娟真希望那屠夫婆用的是一只打兔子的火枪,那大片的铁砂子能把自己女人的地方打个稀烂,免得死了还让男人位继续看春宫。可她也知道这是一种奢望,现在对她来说,能够快一点儿死已经是一种乐趣了。当那步枪向她的私处插来的时候,她甚至非常合作地忍着疼把自己的阴户迎上去。
方素娟死了。尸体就在河滩上放了好几天,有专人时常往她身上泼些河水,使尸体一直保持湿润,因而能够以尽可能漂亮的裸体进行展览。
报纸上第二天就登出了对方素娟执行死刑的消息,还用好几版的篇幅登出了方素娟光着身子被几个女人折腾时的组照。不过,那几个女记者拍的照片因为角度太过不堪而没有见报,只在暗中流传于那些出得起钱的乡绅手中。
方素娟死后,本地几个知名的女匪都吓得跑到外地去了,剩下一些小山头女匪和山寨中的女喽罗以及匪属们,都怕落到方素娟一样的下场,所以凡遇官军剿山,见势不妙就先一枪把自己给崩了,再不敢过度顽抗,生怕失去自尽的机会。
许多年过去了,当年看过处决方素娟的人们提起这个女匪首来,仍能说得出她的美貌和执行前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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