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之前就有了关系,这次他们饭后约会碰巧被张明发现了?尽管这种可能不能排除,但是刘斌仍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之前高洁没有对自己流露出任何不满,即使是在己出事之后想找个靠山,也应该找个大一点的,姓夏的怎么说也只是个支行的行长,对她不可能有大的帮助。难道高洁与姓夏的之间没事?想到这里,他有些糊涂了,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关系,那王保国和金晶等人调查来的情况如何解释?张明所掌握的要挟把柄是高洁与谁的?他思忖半天,最后还是觉得张明掌握的把柄应该是高洁与姓夏的。问题是这个把柄张明怎么会掌握到这个把柄?如果是其他人提供的,那肯定会有不少人知道,王保国他们也应该早就听到这方面的传闻了。莫非姓夏的与高洁之间的事,是张明一手策划的?这个问题一进入脑海,刘斌眼睛一亮,猛然想起上次在省城他们给小慧下药之事,觉得事情很可能是这样,姓夏的与高洁如果发生关系,也很可能是着了他的道。他们都与张明熟悉,一般不会提防,特别是姓夏的原与张明称兄道弟,更不会想到他会害自己,只要有机会张明就可以实施。如果高洁与姓夏的发生关系,他就有了要挟高洁的把柄。他一直在打高洁的主意,对高洁的性格肯定了解,知道无法勉强,强行得到,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手里有了把柄,就不怕高洁不就范了,那天上面来行里检查,姓夏的与高洁都出面陪同,正好给了他实施计划的好机会。如果两人不在一起,他的计划就很难实现。于是他想办法先将肖玲玲支走,然后两人在酒里或者茶里下点药,待客人一走,两人体内的药性也发作了,这时没有外人在旁,在药性的作用下,两人失去控制,不可避免地发生关系。高洁与姓夏的发生关系后,因为姓夏的并未强迫,她无法报警,加之是自己领导,闹出去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姓夏的在行里口碑好,没有这方面的传闻,外人知道后也许会认为是她为了找后台,故意引诱领导,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不敢声张。也因为姓夏的当时没有强迫,事后高洁也不感告诉自己。此后,张明拿着掌握的把柄明目张胆地去要挟高洁,高洁为了自己的声名,只有乖乖就范嫁给他。王保国第一次提到的,张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掌握到高洁的把柄,很可能就是指这事。想到这里,刘斌心里豁然开朗,此前的疑难全部解决了,包括后来高洁很快被提拔为副行长,也好解释了。姓夏的与高洁发生关系后,觉得对不起高洁,同时也不希望事情闹大,最后提拔她为副行长作为补偿,后来姓夏的知道这件事是张明策划的,就慢慢与张明疏远了。现在看来,只要查清那天肖玲玲是不是先行离开就行了,如果肖玲玲先行离开,那这一切就是张明所为,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拿出电话,准备给王保国等人打电话。刚调出号码,手机来了信息,他以为是金晶来的,打开一看,竟然是牛丽丽来的,问他方便不,似乎想与他通电话。她想与我说什么?刘斌思忖着,没有马上回复,担心对方收到回复后,马上打电话过来,自己不知道该用何种口气与对方说。这两天两人虽有联系,但都是简单的信息联系,没有通过话,而且信息也不多。除了自己离开s市返回时那次,就只有两次,一次是他到l市之后,给牛丽丽发了个“已到l市”的信息,其次是昨天下午在工地收到牛丽丽发来的问他忙不忙的信息,当时正忙,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现在工地有点事”昨晚回来之后忙着落实资金之事,没有再与对方联系。
他思忖了一会,觉得暂时还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与对方说话比较好,于是拨通了牛丽丽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两下便通了“丽丽,还好吧,这两天我比较忙,也没与你联系,对不起。”“我知道你忙,没关系,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那天晚上与姓张的在金钻一起唱歌的人查出来了。”“哦?”刘斌一听兴奋不已,没想到牛丽丽这么有心,这么快就把那帮人查清楚了“一个是省工行的办公室主任黄顺达,一个是省建工集团的市场部经理文辉,一个是省建三公司总经理林学文,一个是工行z市分行的行长朱标。”“丽丽,你怎么这么快就帮我查出来了?”“我们公安部门查这个并不难,何况大厅和走廊里有监控。”“丽丽,谢谢你。”刘斌颇为激动地说。牛丽丽说的轻巧,但是他知道牛丽丽肯定动用了不少关系。尽管省行的黄顺达和建工集团的文辉在省城。但是其他两人不在,省建三公司也在z市,他们又都不是经常在电视上抛头露脸的名人,即使有照片,要查清楚身份也不是易事,更何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别客气,刘哥,你与姓张的有冲突,知道他与那些人走得近,我想对你也许有帮助。”“不是也许有帮助,而是有很大的帮助,至少以后遇上与他关系近的人,会多加注意,避免被他们算计。”“嗯。”牛丽丽接着说了声:“刘哥,工地忙,你早点休息,我挂了。”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刘斌感觉到了对方的情意,但是此刻他没有心思来考虑对方对自己是哪种感情,心神已被对方带来的消息吸引。张明的舅舅现在z市,他认识z市分行的行长不奇怪,省行的办公室主任可能是那位分行长介绍认识的,他找他们有什么事?如果是贷款,没有必要将建工集团的人叫上,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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