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从远到近一步一步走到乔琳所在的隔间前停下,她心里担心刚刚自己得行为被人听见,一步也不敢动尽力降低呼吸得声音想装作没人在。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调动全身感官的她没能听到外面那人的声音,反而是更加体会到身上肌肉酸痛和下体阴蒂的刺痛。
乔琳小心翼翼地把头贴到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三合板她想要辨认来的到底是学生还是老师。这里虽然明面上是教室厕所,却也有不少学生偷着来,乔琳此时说不清那种看情况更好,或许那种都是最差的情况。
就在她奇怪外面的人为何不动甚至怀疑自己听错的时候,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听着不像隔着门板在这么空旷的厕所中响起,反而是直接在她耳边又或者说直接在她脑内响起。她打个寒颤,要不是知道现在是第三节课下课她都以为遇见鬼了。那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一会像是从她背后传来一会又像是从她侧面传来,她顾不得外面人会不会听到里面的声音,抬起手捂住耳朵想要隔绝那声音。
“原来你在这,这边清净对吧,可是晚上吵得很呢,我不喜欢。”
但就算她双手在怎么用力,挤得耳朵发疼那女人的话语也照样能让她听个清楚。乔琳开始害怕,和刚刚有可能被发现的害怕不同,上一秒还火热滚烫的身子已经冷却下来手掌往外冒冷汗,体温短时间快速的改变让她很不舒服。
乔琳尽可能缩在门边,顾不得裙子是否还干净会不会被人发现她在这里做过的事情,她只想快速摆脱现状。在那声音响起的空隙她伸手去摸门上的锁,手指冰凉僵硬,就在她终于开锁想要立刻推门而出狂奔到安全地带的时候,却发现不论她怎么使劲门都打不开。
她心里慌得要命,身上冷汗也越来越多,见手推不开便开始用整个身子去撞,可无论她怎么用力怎么使劲隔间门都纹丝不动。乔琳被吓得眼泪都有些冒出来,她想要大声尖叫喊人过来帮忙,却又碍于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刚刚在这地方做的事,同时也害怕真的把那个看不见身形却能听到声音的女人激怒对自己不利。
上午的厕所里阳光也不算差,但乔琳的眼前却一片漆黑。她还在尝试打开门,嘴上也开始不停念叨,比起加油打气更像是自我催眠。从她开始撞门后就没有再听到那女人说话,她心里怀着一丝侥幸或许自己已经没事了,打不开门仅仅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
“没事马上就能出去,没人知道我在这干嘛了,老师们问起来我就说我被学生不小心打湿裙子去处理了没关系的乔琳这就出去了。”
她嘴里越念叨越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劲,刚刚还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现在已经完全安静,周围一片寂静就连水管里水流的声音都停止。紧接着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凝固,她记得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开着一扇窗。这些细小的改变影响着乔琳的感官,她越发地感到害怕,鸡皮疙瘩立起不断嘟囔的嘴也干脆停下。喉咙里开始发出幼兽一般的哼唧声,她太想从这里出去撞门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整个隔间被她撞得摇晃只是那扇门根本没有一点要打开的意思。
乔琳似乎是绝望了,她握着门把撑着身体,片刻后开始对着空气大喊大叫,不再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猛得踹向门。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放我出去!我又不认识你我才来这鬼学校几周,不管你要找谁肯定不是我!”
喊着叫着也没有任何人回应,这种音量按理说早就有人过来查看,可就算乔琳这么叫喊着也根本没有被发现的迹象,一切都不对劲,她觉得自己好像与世隔绝,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共处一室,只有她自己。眼睛不受控制流出眼泪,或许是急躁恐惧又或者是绝望,乔琳蹲在地上面朝门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喊着救命,手上却不放弃地砸着门。
没等到她完全崩溃,身后突然传来人的气息,这么封闭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乔琳几乎立刻转过头。还没等她看清是谁,手脚和嘴巴都被黏糊糊冷冰冰的柱状物圈住。她整个人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在门板上,后腰被锁隔得生疼,眼泪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停止。乔琳的手脚被吊着整个人浮起几厘米,这才看清怎么回事。
那个吊起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关可可。只见关可可站在距离她一米左右的位置,两个人分别占据隔间的对角。她校服后面掀起来,而从那里面伸出来的正是吊起乔琳的东西。那是五根表面光滑却类似黏膜的柱状长条东西,上面一直有透明的黏液滴落同时散发着甜腻的腥味。乔琳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这种像生物又像植物的东西,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通过与皮肤接触的部分可以感觉到那玩意的脉动,这让她更加恶心。面前的关可可一言不发低垂着头,浑身上下萦绕着那股让一切静止的气息,明显就不正常。乔琳的嘴被堵住,她不想让那东西进到嘴里只好闭紧双唇,手脚不停挣扎想要脱离控制。
被不明生物接触的感觉着实让她反胃,面前的这个学生也不像是正常的样子,说到底这玩意就是从她背后伸出来的,怎么想都不对劲。她现在只想快些挣脱这些东西的束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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