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生意上的事情,沈御思感到了一丝乏累,低头久了颈椎也有些酸痛,索性将读书的安排推至晚饭后。
推开窗吐了一口长长的郁气,瞧着已近黄昏,准备到外面散散步。
行至母亲生前住的偏院,沈御思推门而入,看着眼前冷清的模样,沈御思不禁将其和母亲在世时对比,只有干净整洁一如从前。母亲去世十年来,他不曾有一日好好地放松过,每天都很努力扮好沈家大少爷这个角色,不敢有一步走错,才刚成年就接过了父亲身上的担子,母亲在下面若是知道了,想必也会欣慰吧。
想到这里,沈御思不禁浅浅地笑了下。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响动,沈御思转过身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肤色是经年累月的劳作烙印下的小麦色,眉眼并不出众,但男人平时老实木讷的性格则为这幅脸庞平添了几分可爱。
沈御思认识他,是府里的下人,叫阿绪。沈御思对待府中的下人一向宽厚,却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之所以认识他,还是因为他是母亲生前捡回来的,在不懂事的年纪沈御思也曾经摇着他的手,叫他阿绪哥哥,撒着娇要他陪自己玩。
想到这里,沈御思的表情又更柔和了一些,开口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沈御思的声音,阿绪仿佛受惊了一般,肩膀一耸,往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沈御思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两颊泛起了微红,这在他肤色的遮掩下可并不容易看出来。
沈御思皱了眉,印象里阿绪虽然老实,却没有像这般扭扭捏捏,像心里藏了什么事一样。
看着沈御思表情疑惑,阿绪才终于像鼓足了勇气一般,开口道:“我……我来给夫人院子里打扫一下,秋天容易堆积落叶,要清扫得勤一些。”
“哦?原来母亲的院子平日是你在清扫?怪不得我每次来,这里都干干净净的,我还以为……是父亲安排人来打扫的。”沈御思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欣慰于母亲去世以后,除了自己还有人记挂她,另一方面却也有对父亲的失望。
阿绪回答了“是”以后就没有说话,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
沈御思也有些心神不宁,无意与他多言,夸赞了他几句就准备离开。
可是他才提脚跨出门槛,颈后就被劈了一下,在晕过去之前,他只看到了阿绪,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
……
沈御思再次睁眼时,只看到了有些斑驳的天花板,脖子还有些酸痛,他察觉到不妙,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
想到昏过去前看到的那张脸,他张口喊道:“阿绪!阿绪!。”
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响声,阿绪进来以后合上了门,坐到了床边,盯着沈御思一言不发。
“果然是你绑的我!你想要干什么?”沈御思挣扎着坐起来,怒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他没被绑着,一定会一拳砸在他脸上。
阿绪听着他嗓子有点干哑,从桌上端了一碗水喂到他嘴边,沈御思却不领情,用脸把碗撞开,阿绪抓得牢,只是撒了点水出来。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钱吗?你缺钱?”沈御思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试图和他冷静地交涉。
阿绪却转过脸,一副很难以启齿的样子。沈御思看他的样子,觉得他就是图钱,倒松了口气,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阿绪,你松开我,放我回去,我回去支笔银子给你,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我相信你不是个坏人,你还一直打扫我母亲的院子。”
阿绪却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样,站起身来。沈御思不明所以,正思量着应该怎么跟他谈判,阿绪却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过来直视着沈御思的眼睛。
“对不起,少爷。”
“你知错了?没事,你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可以不——”
“少爷。”阿绪打断了他的话,蹲下来仰望着他,一副恳求的样子,“我希望,您能帮我生个孩子。”
“什、什么?”沈御思惊讶地张开嘴,脑海中有了个猜想。
莫非阿绪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想让我……这简直是荒唐!
“你……你想让我和你的娘子?”沈御思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在沈御思心中,这种事情只应与心爱之人做,他还尚未成亲,只是和青梅竹马长大的赵姑娘缔结了婚约,母亲去世以后一直忙于来往生意,也未曾与谁行过房事,甚至想都没想过,此时连提都羞于提起。
阿绪却摇了摇头,却也不作解释,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沈御思皱着眉开口:“你这是做什么?你——”还没等他说完,他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
阿绪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身躯,常年劳作,使他的肌肉看上去非常健美,只是胸肌跟平常人的不太一样,虽然也有锻炼的痕迹,但看上去比常人的大很多,倒让人想起了另一个性别,乳头也是深红色的,散发出与这个男人截然不同的气质,竟然让人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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