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的自己岂不是更配不上方明升了?自己还有法满足方明升这一碰就软的身体吗?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手,哪怕只是最原始的肉体欢愉,他也希望是自己带给方明升的。
如果方明升把心交给别人,他不能控制不了,但如果真的方明升在别人身下娇喘的话,他希望这个是他自己。
佘楚默不作声的把洗漱台上的牙刷拿过来,柔软的淡红色刷毛他才没用过几次,就被方明升丢到了玻璃杯里,两个牙刷一红一蓝并排到一起,蓝色的稍微旧一些的是方明升的,红色的更新一点的是他的。
佘楚用手指顶着刷毛揉了揉,确保这东西足够柔软后,握着柄塞到了方明升水光潋滟的后穴里。
柔软的刷毛刚触碰到内壁,方明升的身体就绷起来了,细碎的毛尖插进黏膜,微弱的疼痛伴随着瘙痒从尾椎骨直冲大脑,佘楚还没把刷毛上沾满淫液呢,方明升就先咬着佘楚的手,呜咽出声。
本用来清洁口腔的化纤毛刷沾着肠壁中的淫液蹭着内壁,毛刷刷过的地方迅速变得红肿起来,在佘楚的用力抽插中淫液摩擦擦出道道白丝。
里面的每一处褶皱佘楚都没放过,就像是清扫一件刚从土里刨出来的珍宝,每一处边边角角他都在用手中的小刷子卖力的将上面每一处土腥扫下去。
可方明升水润的穴又哪里是沾满泥土的死物,佘楚越是抽动,这里面就越是难堪着想要收拢穴口,佘楚的频率太快,里面的淫液在摩擦下竟然被刷毛刷出了半透明的泡沫。
本来在嘴里用牙膏刷出泡沫的牙刷,如今在方明升的后穴里用方明升的淫水刷出了淫液泡泡。
佘楚本来想把这处湿润的甬道全部变成淫荡泡泡的天堂,可方明升的后穴又自己夹了起来,肠壁含着刷头,紧咬住了里面的塑料制品。
方明升的小穴入口只露出来一截红色的握杆,就像个漏在外面的红色尾巴。
佘楚看着上面反射的淫秽的水光,心想迟早得给方明升弄个真尾巴插进去。
在方明升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哪有人敢触碰过他这里,现在自从佘楚搬进来,短短几天之内,又是把手指伸进去,又是拿着刷牙的软毛刷在里面轻扫,这又有谁能受的住。
方明升想掰开佘楚的手,但滚烫的身体却让他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手覆在佘楚的手背上,抬头看他,漆黑的眸子里再也不兜不住凝成滴的泪,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方明升张嘴想要骂他,可话在嘴边刚说了一个字,就立刻变成了带着媚意的呻吟。
高烧的身体要比平常还要敏感上很多,被牙刷扫过的地方在特通过去,立刻就变得无比的酸软,自内而外的瘙痒感顺着尾椎直至大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带着更加火热,内壁痒的令人难耐,恨不得伸进去个东西直接用力止痒。
方明升整个人都陷入了佘楚的怀里,如果佘楚放手,那他立刻就会顺着大理石的砖面跌落在地上。
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那张脸,明明无比熟悉,可脸上这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却令他无比陌生,他的眼角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红晕,他身后的男人搂着他的腰,在他惊恐的视线中咬上了他唇。
佘楚见方明升抬了头,想也没想的就吻了上去,他听见自己的心脏无比狂躁的在胸膛中跳动,这跳动的频率似乎已经到了人类的极限,他分不清自己怀中的人是梦还是真实。
他只知道这样的场面,曾经在他每个深夜的不能明说的梦中出现过,如果这是梦的话,他希望这场梦长一点,再长一点,永不停止。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方明升。
佘楚的舌尖诚恳的舔过方明升的唇瓣,他用舌头卸去方明升齿贝上的力量,却又迟迟不肯深入,他这就这么一遍遍的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生怕他要是将这个吻落实,这场脆弱的梦就会彻底醒来。
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佘楚搂着他想要说话,却又碍于刚才方明升的禁令,又把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被泪水湿润的脸颊。
你也会在别人的床上因为快感哭泣吗?
你也会把这样的一面其他人看吗?
佘楚想都不敢继续想了,他不敢去想方明升对着别人露出这样潸然欲泣的求欢表情,这种表情让他一个人看就行够了,要是被被人看见了方明升一会被肏的下不来床的。
佘楚一点也不想方明升和别人上床,无论是和谁,即便对方是方明升的正牌男友也不行。
他咬住方明升的肩膀,手中的牙刷越捅越快,分明就是如此稀疏平常的声音,可在加了穴肉交叠的水声后,却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佘楚青白着的脸色从方明升笑了笑,他的舌尖划过对方不怎么见过太阳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因为快感在颤栗起来,白色的浊液射到他们身前的镜子上。
精液顺着擦拭着一尘不染的镜子流下来,方明升好看的脸蛋倒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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